。
可他拧着一股气,就是不服,虽然不服气,但这种痛是刻在骨子里,甚至会应激。
比如白禧音现在只是淡淡看他一眼,他每一寸皮肤就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她久久不说话,成颂身体僵在原地,成歌帮他解围,主动请缨:“是啊,女巫大人,不如交给我,我一定会细心照料轮胎的。”
白禧音不悦时,唇角微微抿着,更漂亮冷艳了,可身上的阴冷邪恶感也更重,她重复了一遍:“不要你,就他来照顾。”
成会长沉声开口:“成颂,乖乖听女巫大人吩咐。”每一个字压在成颂头上都重千斤,压得他不敢反抗。
成颂忍不住摆脸色,神态冷冷,紧抿着唇角,表情僵硬,身子抗拒地往后靠,伸长了手去勾饲养箱。
将饲养箱拿在手里后,成颂简直像拿了个烫手山芋,表情厌恶抗拒,又害怕,总之看起来很复杂。
白禧音只留下一句:“好好照顾它。”就上楼回房间了。
成颂脸色阴沉,恳求:“父亲,我……”
成会长表情严肃:“女巫大人让你照顾你就好好照顾我警告你别耍什么坏心思,否则……”
成颂哭丧着脸,倔强地不肯答应,垂着头不说话。
成歌温声开口:“父亲放心,哥哥有分寸。”
成会长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