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唬唬唬唬”一众士兵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不但是有大批量的盾牌,甚至还有扫把在前面晃悠。
吉王恼火,当场下令,强行突围。
就算是再累,所有人都不得不上马,快速的往前面冲击。
接连不断的箭雨从四面八方而来,这几百个残兵累的够呛,接连有人掉落马下。
当到了跟前,竟然有扫把不断的阻击战马,战马被扫得刺痛,有的不得不停下速度,有的强行冲击。
撞在盾牌之上,把围堵的士兵给撞得飞出去。
但是更多的长矛过来,强行把一个个的骑兵给拽落马下。
“砰砰砰砰砰”一片的白烟扫过,把这些骑兵更是打得接连躺在地上。
战马哀嚎的刺痛,不得不倒地。
很快几百骑兵,都被四面八方冲过来的步兵给淹没了。
当最后一切结束,第二军的军正跑来看看,穿着一身蟒袍的怀王,已经被打成了筛子。
很是满意的点头道:“把所有武器装备都给收走,做成土匪阻击的假象,马上离开。”
这是第二军在把吉王府大批量的物资陆续运输出来之后,和跑来接应的第一军碰上面,把大批量物资送给第一军之后。
接到了宁毅的命令,第二军恰好就在怀王府通往吉州府附近的路上。
宁毅让他们把物资转移之后,先不要着急的离开,看看能不能阴一把吉王。
他对这个吉王,可是相当的严重不满。
死胖子,吃那么多,也不觉得撑死。
本来还以为,吉王知道吉州府被攻破扫荡,一定会着急的南下去吉州府救援。
在这里阻击的第二军,本来就是想打吉王个埋伏。
结果没想到打到了想逃跑的怀王,只能是说怀王太过于倒霉了,能钻进第二军的埋伏之中。
当第二军把怀王给收拾了的消息传递给宁毅。
宁毅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他本来担忧,打着怀王的兵马去扫荡吉王府,一旦是吉王抓住了怀王这个愚蠢的家伙,逼问出来,根本不是这家伙扫荡的。
很大可能会怀疑在自己身上。
附近能调动的兵马只有他们三方势力,吉王怀王,以及还有宁毅率领的五万京营。
一旦是让吉王怀疑他身上,追究起来,老家伙也一定会怀疑的。
能够快速击破吉王府,把吉王府给扫荡一空,甚至连吉王府的一万精锐守军都毫无招架之力。
老家伙岂能不怀疑老六其实私藏了一堆的大军?
到时候以老家伙的阴险狡诈,一定要找宁毅的麻烦。
现在怀王挂了,死无对证,宁毅自然是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他下令让第二军,即刻撤离,把所有的尾巴都给扫荡干净了。
坚决不能留下任何的痕迹。
让吉王怀疑都怀疑不到自己头上,估计满脑子都在琢磨,到底哪个实力厉害的藩王干的。
毕竟这种事,除了朝廷,只有藩王有这个能力了。
不然吉王府没那么好攻破的。
同样的,吉王这边看着去追击的骑兵回来,竟然带回来了个尸体王爷。
他两眼发直的问骑兵统领:“其他人呢?”
“都死了。”骑兵统领解释:“属下追到的时候,他们都死绝了。”
吉王马上问:“谁干的?”
骑兵统领微微摇头:“属下不知,从现场痕迹来看,像是土匪。”
“土匪?怎么可能。”吉王才不相信呢:“方圆百里,哪里有什么土匪敢拦截吉王这个蠢货?”
吉王可是有数百骑兵呢,就算是再落魄,也不是普通土匪可以欺负的。
但是骑兵统领苦笑:“王爷,属下也是只能这样猜测。”
“现场任何武器都没留下,铠甲甚至他们这些人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没了,就连这王爷要不是因为穿着破烂的蟒袍,都认不出来这是怀王。”
吉王脸色阴沉,怀王死了,他找不到人了。
但是自己的物资哪里去了?
整个吉州府传来的消息,就是怀王兵干的。
他们举着怀王大旗,各个吆喝,为怀王报仇。
除了怀王能调动这么多的精锐,其他附近实力,根本没那能力。
有属下询问:“莫非是六皇子干的?”
吉王转头看他:“为什么这么说?”
属下想了想道:“王爷,附近能调动大军,偷袭我们吉王府的,除了怀王,只有六皇子了。”
不过很快有人摇头:“王爷,卑职不这么觉得,六皇子的五万京营,战斗力如何,天下谁都知道,而且其中还没御林军了。”
“他们别说一万了,哪怕是三万,也不可能偷袭掉吉王府。”
“再有。”属下道:“根据探子传递来消息,六皇子的五万大军就在东面数十里,一直静观其变,从来没有任何兵马离开的痕迹,不然上万兵马离开,一路上不可能不被人发现。”
吉王想了想略微点头:“六皇子没那个实力,老头子也没给他御林军,只敢在东面躲避着看热闹罢了。”
既然不是六皇子,那能是谁呢,附近也没什么能力强悍的实力这样做。
倒是有位属下道:“王爷,莫非是其他藩王?”
“怎么可能。”立刻有人反驳:“其他藩王距离我们吉州府最少也有七八百里的距离,他们怎么可能到得了吉州府,不被发现。”
毕竟大军出动,不是那么简单的。
但是那位提议的属下解释:“属下觉得,应该是其他藩王做的,他们可以提前悄悄隐藏大军到我们吉州府。”
“趁着王爷来剿灭怀王,趁机偷袭我吉州府,而且根据探子汇报,吉州府的南边山中,的确是有上万兵马生活过二十余日的痕迹,另外,根据吉州府的人员汇报,他们抢劫走大批量的物资,是一路上南下的。”
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吉王脸色铁青的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