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斧头这般浪语,邬左的面色已然黑的几乎能滴出墨水来。
他手中的拳头,也是被他紧紧的捏着,站在他身边的白月辉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出邬左手中爆起的青筋。
其实对于邬左的心情,白月辉也很能理解。
毕竟听着自己的夫人和一个地痞烙饼,而且还是在夫人是受人强迫的情况下,这种感觉,想来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更何况,邬左和卫昭懿的关系,还是那么的好,那么的琴瑟和鸣。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自然是免不了难以接受的了。
可偏就在这时,那头正在烙饼的人却是丝毫不曾感受到邬左的怒火,甚至,那里又传出了斧头兴奋的声音:“卧槽,你个小娘皮,真他妈的爽啊!”
听着斧头的声音再空气中回响,白月辉心头一紧,而后控制自己放松了呼吸朝邬左看去,果然见邬左的脸色已然铁青。
而墙的另一头,斧头就好像是故意要
挑衅邬左似的,又开了新一轮的叫唤。
“啊——哦!嘶——”伴随的斧头舒服的喘息声,空气中又响起了两声奇怪的脆响:“啪啪!”
在此处的人,无论是白月辉还是邬左,那都不是什么的人,自然明白那种声音是怎么来的。
当下,白月辉看向邬左的目光更是小心翼翼了,生怕自己呼吸波动太大,惹得邬左殃及池鱼。
然而,越是在紧要关头,便越是有人喜欢作死,这话果然不假。
没看见邬左的脸色已然黑的和锅底差不多了吗?
白月辉眼睁睁的看着邬左整个人哆嗦着要伸手去抓那个人,并且还听他脱口喊道:“夫……”
言则,一个夫人尚未出口,邬左便已然看清了此人容貌。
因着蚊子从前都是带着黑色面巾的,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在黑色面巾下的容貌生的如此秀气。
而且,蚊子还是个天生异类,虽然是个男人,但却拥有这
和女子一样纤细的腰肢。
也正是因为如此,邬左在一开始才没认出来此人是个男人。
就在邬左即将接触到蚊子的身体的时候,这才看清了此人并非是卫昭懿。而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
若是放在平时,瞧见两个男人在这儿不知廉耻,罔顾人伦的行什么苟且之事,说不定邬左一早便将人带下去打板子了。
然而,这会儿他却是庆幸。
还好,他们都是男人。
还好,卫昭懿不在这里。
言则,这份轻松对邬左来说不过是在片刻之间便了结了。
因为斧头这里并没有找到卫昭懿,那么卫昭懿的去向,便又不知该从何找起了。
可对着两个浑身翅果的男人说话,也并非是在邬左的接受范围,当下他便一脚将原本他错认成卫昭懿的男人给踹开了,同时冷声对二人吩咐道:“将衣裳穿好,爷有事问你。”
亲眼见识过了邬左见一面墙轰倒,斧头二人
自己是不敢违逆邬左的话,当即便一同猫着腰,朝他们放衣服的地方走去了。
然而,在走到那处的时候,他们却惊恐的发现,原本应该昏迷在此的卫昭懿不见了!
听着斧头的呼声,邬左和白月辉对视一眼,便匆匆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跑去了。
“出什么事了?”白月辉见这二人身上都披了层衣裳,虽然瞧着不伦不类,但从比没有穿的要好,当即他便开口问道。
因着邬左二人来的蹊跷,就斧头二人换衣裳的时候,便已然够他们想清楚邬左和白月辉的目的所在。
所以在瞧见卫昭懿凭空消失之后,斧头二人只能相视一眼,欲哭无泪道:“人、人不见了!”
早知道人会不见,他们说什么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搞出这种事来的,毕竟比起欢好,小命明显更加重要。
然而,事情已然发生,便是再后悔,也没有什么后悔药能够挽救。
邬左听着斧头的话,
并不理会他们想哭不能哭的情绪,当即只是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何时?”
听着邬左冷冰冰的语气,斧头莫名觉得瘆得慌,言则眼下他只能顺着邬左的意思来,将之前发生的事儿如实回禀:“原本老——小的在阁悦楼吃饭,瞧见了夫人长得水灵,便想要抓来和夫人……和夫人说说话。”话间,瞧着邬左的脸色,斧头并没敢将他真真的目的说出来,随即便改了口。
听着斧头蹙脚的谎话,邬左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当下只是在等着斧头接下来的话。
斧头瞧着邬左并没有要计较他说假话的样子,便继续说道:“本来小的是想要跟夫人说说话的,但中途这小子说他也看上了夫人,想要将夫人带走。”
蚊子没想刚行完,这斧头便将他招了出来,当下暗恨斧头的同时,也是为自己辩解道:“小的就是看夫人生的美,不忍夫人遭人毒手,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