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她。
可即便是这样,这也不是邬左可以为贾正金父女俩脱罪的借口。
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一两句话便能够解决的。
因为昨日的事情,卫昭懿已然成了一个切切实实受害者。
如此情况下,莫说卫昭懿不想轻易放过他们,便是卫昭懿愿意,邬左也不见得愿意就此放过他们。
……
因着心下有了计较,邬左便不在卫昭懿面前继续提起关于贾清甜的事情。
在事情解决之前,邬左还是让卫昭懿暂时耳根清净些吧。
终归那些伤害过卫昭懿的人,邬左都不会放过的。
念在心下有所计划,所以对于贾正金父女对邬左设计了的事情,邬左也不曾再贾正金面前提起过。
此事就好像从未发生一般。
在邬左和卫昭懿简单的一番和谈之后,邬左和卫昭懿的关系也是处在了不咸不淡的位置。
日子就是在这样不尴不尬的进度中悄悄流逝了。
关于之前那次城北的问
题,邬左醒来之后,黄步青便派人处理好了,也不曾给邬左留下什么问题。
在距离贾清甜给邬左下药的事情过后的第三日,邬左再一次对着郦城中的贪污之事表现出了极大的不耐烦。
虽说邬左对郦城有贪官的事情早早便清楚的知道了,也做足了准备,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些贪官不仅不知道见好就收,反而越发的变本加厉了。
就这后几日的赈灾来看,哪怕是邬左在想着法子阻止假难民继续冒领赈灾粮食,可这样下来,真正拿到粮食的人,也依旧是屈指可数。
邬左眼见这般,自然是奇怪的紧,但是越是这样,这赈灾粮食便消失得便越快。
因为这般,邬左才更加觉得要将这其中的一些问题弄清楚。
这不,在又过了两日,邬左实在忍受不了这些官员们贪污的行径,直接便下定了决心要去彻查此事。
卫昭懿从邬左那儿听了他的准备,不由疑惑问道:“太子殿下,您想要从何处查起?”
见卫昭懿不解,邬左抿了抿唇道:“自然是从他们贪污的方向查起。”
听着邬左的话,卫昭懿不由更加觉得不解了些,当即不由望着他道:“何谓贪污的方向?”
邬左闻言,伸出手自然的揽了揽卫昭懿的腰,对她说道:“既然他们这般大胆,即便本太子在这里,他们也敢这样做,本太子自然要配合他们,好好办案了。”
“太子殿下,您这般若即若离的话,可是没法为妾身消解疑虑的。”卫昭懿说着,蹙了蹙眉头,不满的瞪着邬左道:“你若是再这般,妾身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想如何?”邬左听了卫昭懿的话,只是淡然的开口问道,显然是不曾将卫昭懿所谓的不客气放在眼中。
瞧着邬左这般,卫昭懿却没有继续闹他的兴趣,当下只是恹恹道:“不如何,既然太子殿下不想说,妾身不问便是。”
关于北部本地贪官横行,即便是邬左这个太子钦差在这里,也不见他们有几分收敛,卫昭懿自然是与邬左一样,心下是大有不快的。
但就是这样,卫昭懿也没有办法说什么别的话。
毕竟邬左眼下自己想来也是正在为此愁眉不展,卫昭懿可不想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对他大作一番无理取闹之举。
言则,就算卫昭懿有心学乖,邬左却是不愿欣赏。
这不,在听卫昭懿说完不问之后,邬左便眼巴巴的将自己的计划通卫昭懿说了:“其实在这北部中,也是有父皇留下的暗线的,不过此人藏得极深,若非是他自己站出来,本太子也找不到他。”
“还有这种事?”若是真有这样的人,那这北部有这么大的问题,他不该早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回禀陛下了吗?
邬左瞧着卫昭懿的神色,自然是猜到了她心下的想法,当即便淡淡说道:“父皇留下此人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有朝一日北部的政局难以掌控的时候,做一些挽救之举。”
听邬左这么说,卫昭懿自然是看出他胸有成竹的想法了,当即便轻松道:“如此看来,殿下是有办法了?”
“不错。”邬左肯定的点了点头,而后又对卫昭懿简单的说了些自己准备如何将此人找出来的想法。
卫昭懿听后连连点头。
左右这些事情她是不了解的,所以她只当个洗耳恭听的听客便是。
邬左再同卫昭懿说过自己准备如何将人找出来之后,当即便出门去付诸行动了。
而卫昭懿则是乖乖在贾府内边赏花边等着结果。
想来也是运气使然,邬左在决定要将这个隐藏在伸出暗线找出来的时候,也是真的没过多久,那人便被找了出来。
如此效率,真是让邬左都觉得吃惊。
……
事情是这样的,在邬左同属下商量了要将人找到之后,碰巧就有一个埋伏在青楼楚馆的属下在青楼故作恩客的时候,将他找人的意思透露了出去。
巧的是,听见那个假装喝花酒的那名属下说了话之后,对门儿便有人上来自报家门,说是想要见见那位属下身后之人。
因着这一番巧合,邬左所寻之人人,可以说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
这也算是给邬左查清贪官的准备节省了些时间。
若说原本查办这些贪官,邬左或许还需要慢慢的收集证据,但是眼下有了此暗线的帮助,可是说对所有人的罪状都是手到擒来的了。
因着邬左最近的动作有些大,不止参与其中的暗线知晓,便是贾正金以及凌中南等人也是察觉到了。
起初他们是没想要这般虎口拔毛的,但是这赈灾的粮食和银钱,他们完全是身不由己的“拿”了的呀。
原本想着太子殿下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