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风的这位白月光有点意思!
当年南城几个出名的大学联合起来组织了一场校园辩论赛,他们学校偏文,文学社向来是这方面的个中翘楚,没成想那年遇到了个硬茬,就是南大的辩论队,复赛第一场就饮恨败北了。
她说的那个在哭的小队员其实是她们的社长,她俩都没上场,社长那时已经大三了,总觉得要把历练的机会留给学弟学妹们,就只做了领队。
她是候补,还没上场,团队就被人给PK掉了。
苏春风一直以为他们头次打交道,应该就在他们律所,她去请老肖给小影打官司。
其实不然,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南大体育馆。
他是那场辩论赛中毋庸置疑的王者,她是个连台都没上的候补。
跟这位白月光的一面之缘,也是在那场比赛之后。
她陪着社长去厕所,随知人洗了把脸后彻底奔溃,说南师的文学社几十年的荣誉,一朝尽毁在她手中。
说她本来还想在退了前辉煌一把的,如今,这份耻辱将永远的钉死在文学社的创社历史中,她成了千古罪人了等等。
宁微微劝她,没这么严重。
一个个的大概都知道社长的德性,问要不要来厕所时,都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就她一个心实,想着社长心情差,有个人陪着总归好些。
现在她在厕所哭的梨花带雨,声嘶力竭的,旁人都不约而同的向宁微微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她实在冤枉的很。
好在适时抓住了她话语中的关键词,那位南大的苏春风学长,简直毫无人性。
她是提前两天被文学社召回来,也听过隔壁大学的这个风云人物,可不止社长,社里好几个小姑娘都对人表现出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社长扒着她哭诉,“你说,他一个大四的了,过来掺和什么?”
宁微微忍住翻白眼,又没规定必须大几的上,你顾着颜面,怕人说以大欺小,倚老卖老,人家目的明确,就是要赢。
说来,宁微微也有些气愤,她这段时间明明也忙的要死,非逼着她回来参加什么辩论赛,拜托,谁家的候补队员要十几个人的呀。
“你说,你说,都是些女生,他就不知道让让!”
拜托,你是谁啊,他要让你。
不过这次宁微微可没忽略她说完这句话后,耳根处可疑的一抹红。
初生牛犊就是虎,她立马就想出了个馊主意,“社长,要不然你去勾引勾引他,将他成功拿下,也算是替南师报了这一仇了!”
不用怀疑,社长这样貌,这身段,别说在男生成群的南大,就是在他们女生为主的南师,也绝对是能拔得头筹的。
这等倾国美人儿,招招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哪个男人能扛得住?
社长被她这等豪言一吓,哭也不哭了,眼珠凝在睫上,我见犹怜。
宁微微一女的,都有些受不住。
“尽瞎说!”社长有些不好意思,“人家是有女朋友的!”
呦,这都打听好了,看来早对人家生了不轨之心了。
“有女朋友又怎样?”宁微微继续鼓吹,“现在这社会,结了婚都能离...”
她话还没说完,最里头的一间厕所门就被人从里头推开,出来了个身材高挑,容颜靓丽的大美女。
与她一比,社长就像一朵温室里精心呵护的小百合,气势完全被碾压。
这会儿第二场辩论赛早开始了,她俩以为厕所里早没其他人的。
有什么比这尴尬,更有什么比八卦别人,正主就在旁边还尴尬。
那大美女不紧不慢的洗了手,又将手擦干,这才来到还处在震惊状态的两人面前,递上一张面纸,笑的温柔可亲,“别哭了,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我替春风向你们道歉,他就这样,做什么事都力求最好,从来不顾及对方是女孩子还是男孩子!”
叫的这般亲昵,再猜不出她的身份,她俩这十几年的学就白上了。
社长是尴尬的恨不得当场就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她也尴尬,但总要有个人来收拾场面,她一把就夺过那纸巾,壮士断腕道,“不敢,不敢,成王败寇,心服口服!”
眼前的面孔与那时的大美女渐渐对上号,十来年得有了吧,除了多了些岁月的韵味,人脸上愣是连一条多余的皱纹都不存在。
造物者果然是偏心的。
众人此时正催着她,想知道当年宁微微到底说了什么,十多年都过去了,还能让她记忆犹新。
大美女看着她,似乎在询问她能不能说。
她微微一笑,反正横也一刀竖也一刀,这一刀倒不如自己来的痛快。
“我让我们社长去追春风,拿不到冠军,拿下冠军也行!”
众人一听,顿时哄堂大笑。
老肖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我说弟妹,原来你那么早就有企图了呀!”
“得,我南大的辩论之王,拜倒在你南师的石榴裙下,这一局,算你们赢!”
几个平日里跟苏春风相处的不错的,也在一旁附和闹腾着。
突然一声冷哼就将这和谐的气氛打断,“果然是圈子里有手段的经纪人!”
她对着许垚喊道,“喂,小帅哥,你是她艺人吧,那你可得当心点,别被卖了还给人数钱!”
她嘴一向臭,往日里宁微微还猜,是不是她对苏春风有什么,才如此挤兑她,如今,可算知道根源在哪儿了。
原来是为朋友两肋插刀啊!
她没气,苏春风倒冷了脸色,“毛小敏,你也当律师的,该知道《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规定讲的是什么!”
毛小敏脸色一变,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我怎么了我,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当年你和薇薇还在一起,她就教唆别人去勾引你,她难道还做对了不成!”
“别是她就想自己勾引你,找了别人当枪使的吧!”
“毛小敏!”苏春风脸色阴沉的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