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浩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我，柳总，这，这，这，不是我们当初约定的。”
柳冰寒气坏了，这个时候了，他还想起来当初的协议了，她骂道：“协议里还有一句，解释权在女方。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现在我命令你，跟我生孩子。”
楚南浩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局面失控。他缓缓说道：“柳总，我”
不知怎么了，楚南浩糊里糊涂就完事了
“你干什么”
柳冰寒先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很快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嗔怪道：“楚南浩，你怎么这样？”
楚南浩像泄了气的皮球，躺在柳冰寒身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的天，被你弄了乱七八糟的”
柳冰寒说着就起来去浴室冲澡去了。
楚南浩躺在床上喘息着，心里很是不解，这是怎么回事？
男女之间难道就这样吗？
不能吧？
楚南浩躺在床上，思绪纷乱。
他试图理清刚才发生的一切，但心中的困惑却像一团乱麻。
他从未想过，自己和柳冰寒的关系会发展到这一步。当初的协议，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现在，却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
最让他想不通的是，他真的不行吗？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柳冰寒似乎在用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驱散心中的烦躁。
楚南浩知道，柳冰寒一定很生气了，现在怎么办？
就在楚南浩忧心忡忡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
楚南浩随便瞟了一眼，只见一个雪白的身子从浴室里出来，柳冰寒好像什么都没有穿。他不敢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柳冰寒回来以后，在一侧睡下来。
她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没想到你身体这么好，那方面却是不行，你应该去医院找医生好好看看。”
“嗯。”
楚南浩算是回答柳冰寒了。
这种事他有什么脸面去找医生，怎么跟医生说，说自己无能？不行？
柳冰寒叹了一口气后，再也没有说话了。
楚南浩只能假装睡着了。
实际上他根本就睡不着，他从来就没有谈过恋爱，亲嘴都是在刘雯雯家里被她强行亲吻的。
和女人亲密接触，这是他的第一次，他终于知道自己不行。
第二天早上起床，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话，吃了早餐后就去了公司。
楚南浩没有跟着柳冰寒上楼去办公室，他一个人坐在车里，他拿出手机就开始搜索。他搜索到一个页面，男性专科医生在线诊断。
反正是匿名的，所以楚南浩就把昨晚他和柳冰寒之间的事情说给医生。
很快医生就给了他答案。
这个叫早泄，简称pe，是常见的男性性功能障碍疾病。而且根据楚南浩自己的描述，他是第一次，几乎没有进入就已经完成了，他这是典型的原发性早泄，很难医治。
看到专家的解答，楚南浩彻底凉凉了。他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了，和太监没什么区别。
楚南浩坐在车里，心情沉重地盯着手机屏幕，医生的诊断像是一把利刃刺入他的心口。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他需要找到解决的办法。
楚南浩决定不再逃避，他要面对这个问题，找到治疗的方法。
他开始在网上搜索各种关于早泄的治疗方法，从药物到心理治疗，再到各种偏方。
他甚至考虑了手术治疗，尽管这让他感到害怕，但他没有别的办法。
楚南浩想到了去医院找专科医生看，可想来想去，他还是放弃了。
最后，楚南浩在心里嘀咕道：“算了吧，不行就不行，大不了打一辈子光棍。这辈子就在柳冰寒的背后护佑她。”
想到这里，楚南浩心里舒服多了。
他和李大志他们吹了一阵牛以后，觉得很无趣，干脆跑到保安室睡大觉。
这一天，楚南浩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
他怕回家，怕和柳冰寒同床而卧。如果今晚柳冰寒还要继续，他可真丢不起这个脸了，他得想办法回避她，不回柳冰寒的家了。
下班之前，楚南浩来到柳冰寒的办公室，把车钥匙交给柳冰寒后说道：“我有老战友来找我，今晚我要陪他们，我不回去吃饭了。”
“嗯。”
柳冰寒算作是答应了。
楚南浩迅速离开柳冰寒的办公室，他怕慢了，柳冰寒会反悔一样。
其实哪有什么老战友这一切都是谎言，这算是善意的谎言，无伤大雅。
楚南浩从南冰集团出来，漫无目的，他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楚南浩离开临江市八年，他在临江市只是读到高中毕业，他的很多同学都考上大学，他在外当兵期间，没有和他们联系过，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同学何去何从。
老家拆迁以后，原来的邻居都不知去向。
虽然楚南浩是临江市本地人，可他现在没有什么朋友。
认识的这些人，他谁也不想见。
楚南浩骑着摩托，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行驶，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临江边。
他停下车，走到了江边的护栏旁，望着江水发呆。江水缓缓流淌，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无情。
肚子饿了，楚南浩就在江边的一个小吃店，吃了一碗拉面。
夜幕降临，楚南浩扶着栏杆，微风吹拂，江面泛起阵阵涟漪。
楚南浩突然想起来夺命书生黄巢的诗：记得当年草上飞，铁衣著尽著僧衣。天津桥上无人识，独倚栏杆看落晖。
现在的楚南浩真有点当年黄巢那种落寞和凄凉的感觉了。
楚南浩站在江边，望着远处的灯火辉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孤独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