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聊得不是很高兴么?继续啊……本夫人听着正来劲呢。”静夫人笑颜如花。
“静夫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虽然静夫人是初到王府,但是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静夫人虽然没有什么势力,但是却是王爷的心头肉,这下要是把静夫人惹毛了,也够喝上一壶的了。
“别啊,刚才不是还说本夫人的话,说的正欢么?现在怎么吓成这个样子?”静夫人的微笑此刻让两个小丫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两个婢女识趣的跪在地上等待惩罚……
可是久久不见静夫人的动静,两个人抬起头赫然发现,原来静夫人正在拿着丝巾擦拭着眼泪,跟刚才的狰狞面貌丝毫不符,正当两个丫鬟疑惑,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
“静儿,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西宫爵不知何时迎面走来。
“王爷,没事,臣妾……没事。”就这样欲言又止的样子,傻子才相信她没事,她越是这样委屈,西宫爵就越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可能,要是真没有事,你不会这个样子,告诉本王,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西宫爵有些隐隐的怒色。
“算了,王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臣妾刚来王府,人生地不熟,不想惹出这么多的事情,我受了点委屈都不算什么,只要能安心的呆在王爷身边,侍候王爷臣妾就别无他求了。”静夫人把这番话说的如此知书达理,怎么不叫西宫爵心疼?
“静儿,你这样说,本王更觉得怠慢你了,当初你不肯离开金州,是本王执意要带你走,如今你受了委屈,怎能与本王无关?”西宫爵轻轻的抱住静夫人说道。
静夫人抬起头,眼含泪水的看着西宫爵:“王爷……臣妾……?”
这个女人的手法一向很高明,是宋思
烟那样的蠢货所望尘莫及的,她永远都不会直接针对某些人,但是她如果想整死谁,却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见静夫人一直不肯说,西宫爵回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婢女吼道:“你们两个,把实情给我说清楚。”
“王爷饶命,奴婢不敢了。”见王爷发火了,两个婢女也不敢再隐瞒,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颤抖的说出实情。
听罢,西宫爵脸色越加阴沉:“来人啊。”
“在。”王府侍卫立刻跪地领命。
西宫爵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一字一句说道:“将她们拖出去,乱棍打死。”
“啊?不要啊,王爷,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说静夫人的不是了。”两个丫鬟本以为就是一顿掌嘴的刑法而已,却没有想到西宫爵竟然要将他们乱棍打死,立刻吓得魂飞魄散。
西宫爵不顾她们的求饶,又接着说道:“传本王的命令,今后王府不得再提及静夫人学问之事,如果我再听到有人私下议论,一律处死。”
“是。”侍卫领了命后,拖着失声尖叫的两名婢女下去。
静夫人有些害怕的说道:“王爷,放了她们吧,她们也许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没事的。”
西宫爵回过头叹息道:“静儿,你为何总是这样善良。”
当西宫爵深情的看着静夫人的时候,更觉得这张脸与那个女人越来越像,有时,他自己都会不经意的把她当成是她。
“王爷,有你这样对臣妾,臣妾以后什么都不怕了。”静夫人感动的一沓糊涂,随后把脸埋在西宫爵的胸口,肆意的享受着暴虐中得来的恩宠。
春晓阁
叶安然心静如水,手持青花毛笔在认真的描写的每一个字,小容这时候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禀报道:“王妃主子,又出事了。”
叶安然抬起头:“又怎么了?”
“就在刚
刚,王爷下令处死了两名婢女,还好不是我们春晓阁的。”小容松了口气说道。
“那是哪个院落的?”叶安然有些担心万一是清浅苑的,清浅岂不是更雪上加霜。
“不是哪个院落的,只是打扫庭院的两个婢女,听说王爷很生气,直接就叫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了。”小容形容这事的时候,也是有些惊魂未定,虽然事不关己,但是王爷的做法还是有些暴虐,谁人提起都会觉得有些残忍。
“乱棍打死?看来人命在他眼里还不如畜牲,他杀戮太重了,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叶安然坚持相信,人还是要心善,像西宫爵这样整日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剑下的冤魂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恐怕天长日久,会折煞了福气。
“嘘,王妃主子您小声些,您这样公然诅咒王爷,要是被听见了,岂不是死定了。”小容听见王妃主子的话,立刻吓得脸色大变。
叶安然却摇了摇头:“小容,不是我诅咒他,我说的都是事实,当一个人杀戮太重,是要遭到报应的,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们所做的每一件善恶之事,都有神明监视,种善因得善果,而反之,自然是要遭遇劫难的,这是六道纲常。”
“算了,王妃主子,您跟我说这些大道理,我也不懂,不过王爷这次下令了,以后不许有人再嘲笑静夫人没学问,要是再听见有人议论,就杀无赦,可是奴婢不服,那个静夫人本来就没学问,还装的很懂得样子,卖弄学问,被人嘲笑也是活该,谁叫她不自量力的把我们春晓阁叫成春宵阁,这种低级的错误连奴婢都不会犯的,她一个主子竟然如此,怎能不叫嘲笑?”小容立刻又抱怨一堆,其实说来说去,小容还是为主子打抱不平。
叶安然倒是很淡定:“既然王爷下令,那
么就遵守好了,我们春晓阁这边尤其要警惕,一定不要出任何乱子,王爷最近脾气很差,我不想你们每一个人出事。”
“王妃主子您放心,我们春晓阁的人才不会那么无聊,去议论她,那个静夫人怎么样,是静园自己的事,与我们无关。”小容到是这点比较激灵,顺了叶安然的意。
次日清晨
西宫爵早早的起身去了练兵场,王府内只有几个女人家还在,这时,却有贵客光临了,说是贵客都委屈,因为她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驾到。”一声尖锐刺耳的通报响彻了整个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