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这个也不能怪属下,那个……那个漏网之鱼好像是……?”那密探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干什么吞吞吐吐,快说。”姜皇后有些不耐烦。
“那个漏网之鱼好像是二皇子的人。”密探终于说出了实情。
“什么?是独孤伽冥的人?”姜皇后显然有些惊讶。
“恩,之前有人看到,说那人是二皇子府上的人,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大家才没有警惕,却没有想到被他给逃走了。”密探回报。
“岂有此理,这个独孤伽冥,难道也想好趁机造反不成?”姜皇后以前也不怎么喜欢独孤伽冥,觉得他是一个油嘴滑舌的人,更是一个墙头草,所以总是警告太子和他不要走的太近,但是太子却因为二皇子独孤伽冥阿谀奉承,所以没有听母后的劝告。
“皇后娘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捉来二皇子么?”密探小心翼翼的询问。
“什么?捉他来干嘛,你脑子坏掉了么?他可是皇子,被皇上知道怎么说,被天下百姓知道怎么说?”姜皇后责骂道。
“是,是属下失言。”那密探不敢在开口,生怕出一丝错误。
“这样,你最近盯着他,盯紧点,看他有什么失误,第一时间报告本宫,本宫要抓住他的小辫子收拾他一顿,岂有此理,竟然赶出卖本宫。”姜皇后做梦也没有想到平时疏忽的二皇子的人到是出卖了她。
她昨夜已经做了多手准备,连独孤伽罗的人都被他盯得死死的……
可惜,还是跑了一个,这一个不要紧,却可以让她致命了,一旦边关的乌盟大将军潘保平知道了自己堂兄和侄女的事情,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是,那属下先行告退。”密探起身欲离开。
“等一下。”姜皇后再次叫住密探。
“不知道皇后娘娘还有何吩咐?”密探恭恭敬敬的询问。
“最近……独孤伽罗那边有什么动静?”姜皇后还是防着他多一些。
“回皇后娘娘,陈王那边没有任何动静,最近一直在忙
着重新翻修陈王府的事情。”密探如实回答。
“哼,量他也不敢有什么动静?还陈王?等本宫的儿子登基了,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姜皇后恶狠狠的说道。
陈王府
衍生满脸兴奋的跑进来:“主子,那事成了。”
“恩,边关那边有动静没?”独孤伽罗一边看着王府的下人翻修,一边问道。
“那边暂时还没有,不过就快了,那人已经送信了,而且按照您的吩咐,故意留点线索给姜皇后,她现在估计已经知道是二皇子的人去送信了,恐怕他们两方就要掐起来了。”衍生笑着说道。
“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计谋永远都是十分管用的。”独孤伽罗点了点头,似乎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那潘大人那边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出手去救?”衍生询问道。
“当然不要,我们目前还是要在暗处观察,那个老太婆暂时不敢动潘大人,而且潘大人有自己的堂弟,为何要我们救?你怎么糊涂了?”独孤伽罗拍了拍手,转身向书房走去,衍生也跟着到了书房。
“也对,是属下疏忽了,这次的事情做的很成功,只可惜……潘梦洁好好的一个姑娘家白白被独孤迦正糟蹋成那样。”衍生一直觉得主子很有谋略,却不想,这次的事端必须要牺牲一个姑娘家的清白。
潘梦洁在流云国也算是名气响当当,因出身将门,又身怀武艺,人长的也漂亮,求亲的人不计其数,只可惜此女心高气傲,所以一直没有定下婚约。
衍生知道,那个潘梦洁曾经与主子交过手,而且被主子打败过,从那以后对主子很是倾慕,只可惜独孤伽罗心里只有天幕国那个姓叶的女人,似乎不愿意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那么这一次……
“有舍就有得,没有什么好可惜的。”独孤伽罗冷冷的说道。
“主子,潘梦洁出事那天,她要等的人……?”衍生虽然没有插手这件事,这件事一直都是独孤伽罗一个人秘密策划的,但是
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
听罢,独孤伽罗嘴角扬起一丝冷漠的笑,随后幽幽的开口:“那天,潘梦洁她要等的人……是我。”
“啊?”如果不是主子亲口所说,衍生也不敢相信。
原来从始至终,真的是主子亲自出面,因为独孤伽罗早就摸透了太子每天的习惯,知道那一日,他要去喝茶,更知道太子见了年轻貌美的潘梦洁会心起歹念,更了解到潘梦洁性子孤傲,不会束手就擒,所以算准了这一切的发生。
“主子,您就那么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切发生?潘小姐可是对您一往情深啊?”衍生突然觉得主子有点残忍,甚至有点冷血。
谁知,独孤伽罗冷漠一笑:“当我能半路撇下生死不明的安然那一刻起,就不会在对任何人起怜悯之心了,潘梦洁,对我来说不过是一颗棋子。”
“她……不是您的朋友么?”衍生有些哑然。
“朋友?可笑,我这一生不需要朋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的身边只有两种人,要么臣服于我,做我的手下,要么……死。”独孤伽罗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所迸发的寒气十分的骇人,那是跟随他多年的衍生都不曾见过的。
“主子,你变了,真的变了。”衍生喃喃自语。
“衍生,你话太多了。”说罢,独孤伽罗走进书房,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虽然当初不喜欢主子迷恋那个天幕国姓叶的女人,但是至少那时候主子的眼里还可以看到一丝温情,现在的主子,完全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是一个复仇的机器。
衍生不知道当初劝主子丢下那个女人对不对,但是他知道,这一次,主子不会在继续沉默了,掀起腥风血雨是迟早的,改朝换代也是迟早的。
流云国赌坊
二皇子独孤伽冥和太子不同,他这人不贪恋女色,偶尔逛逛青楼,但是却极其的迷恋赌博。
为了赌博,他几乎花光了他府上所有的积蓄,连皇上曾经赐给他的珍品都被他变卖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