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是因为你见了本宫不下跪,难道你就该尊称本宫一声王妃么?”舒碧宣一改平时的温柔贤惠,冷言冷语的说道。
“民女……参见王妃娘娘。”青菱咬着牙,明知道这个女人是故意来刁难自己,却还要忍气吞声。
“很好,现在学乖了,是么?那本宫现在问你,你知道本宫是什么人吗?”舒碧宣伸出玉指,不客气的抬起青菱的下颚,狠狠的问道。
“您是王妃娘娘。”
“哪个王妃?汴京可是有好几个王爷?”舒碧宣言辞犀利的质问。
“怀王……王妃。”青菱一字一句的说道。
“很好,那本宫在顺便提醒你一句,西宫寞是我的男人,要想有女人对他抱有什么幻想,那就是跟我舒碧宣过不去,知道么?你一个青楼的女子,难道也想飞上枝头么?想得美,不要脸的女人。”舒碧宣讽刺道。
青菱紧握拳头,起身说道:“王妃娘娘,这里是翰景轩,您看清楚了,这里就是青楼,就是招揽男人来的地方,如果您的男人来了这里,那么对不起,不是我勾引来的,是您没有能耐,管不住自己的夫君,那就别怪他爬上我的床,而且我还有一件事,要跟您说清楚,怀王殿下……跟我认识很久了,很久很久,可以说,在娶王妃您之前,王爷就与民女已经情深意切了。”
听了青菱这番话,舒碧宣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呵呵一笑……
“你笑什么?难道你不信?”青菱瞪着眼睛问道。
“不是不相信,而是你跟我说这些,想证明什么?无非就是想说,你和王爷的感情比我们还要长久,还要深,是么?”舒碧宣笑着问道。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青菱别过脸,负气的说道。
“你错了,你这样说,只能证明你是一个失败者,既然认识了那么久,感情又深刻,那么你为什
么还呆在青楼,为什么还没有登堂入室,无非就是王爷嫌弃你罢了,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你么?他只是跟你玩玩,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被他玩腻了就会直接丢掉,不必有一丝留恋,而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才是王妃,你给我看清楚。”舒碧宣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警告道。
青菱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这个女人,但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毕竟她还是西宫寞的王妃。
“你想怎么样?你今日来就是说这番话的?”青菱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客气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今日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舒碧宣一字一句说道。
“什么?”青菱有些疑惑。
“就是……?”舒碧宣凑近了青菱,可是话还没有说话,便伸出手再起扬起巴掌,可是这一次,青菱没有那么笨了,她毕竟是习武之人,身手矫捷,所以一把抓住舒碧宣的手腕。
“你还想打我?你闹够了没有?别以为你是王妃,我就怕了你?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女人?”青菱怒气冲冲的骂道。
突然,舒碧宣换了一副嘴脸,瘫软在地,捂着肚子开始叫起来:“啊,来人啊,快来人啊,好痛。”
“王妃娘娘,您怎么了?”身边的丫鬟立刻过来搀扶。
“我……我的肚子好痛啊。”舒碧宣痛苦的哀嚎着。
“你……告诉你,你别含血喷人,我可没有怎么样,明明就是你先动手要打我的。”青菱见舒碧宣这个样子,立刻警觉的后退了几步。
“快,快去叫王爷来,我肚子好痛啊。”舒碧宣低声的在丫鬟耳边轻语。
“是,娘娘。”说着,小丫鬟飞快的跑回舒府,西宫寞正好刚下早朝。
听见回报后,立刻起身来了翰景轩……
“萱儿,你怎么样?”进了门,就看见舒碧宣躺在翰景轩
的前厅里,周围站着全是翰景的姑娘们。
“王爷,您来了,我……我肚子好痛啊,好担心,是不是孩子有什么问题?”舒碧宣哭着说道。
“别担心,不会的,孩子不会有事的,来人啊,送王妃回府,请太医。”西宫寞气急败坏的喊道。
“是,王爷。”
“是谁干的?”西宫寞起身冷冷的质问。
“殿下……不,王爷,我没有,不是我,她是想过来打我,我只不过拦住了她的手而已,我没有伤害她,也不知道她怀有身孕。”听见舒碧宣说孩子,青菱才知道,原来西宫寞的王妃有了身孕,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现在都顾不得这些了,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目前出了问题,而且好像把责任赖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你对她动了手,是么?”西宫寞猛地抓住青菱的手腕,厉声喝到。
“王爷,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狠狠的推了我们王妃一把,害的她跌倒,就是她。”舒碧宣身边的丫鬟附和道。
“冬梅,你胡说什么,青菱姑娘她……她也不是故意的,我只不过求她以后不要见王爷了,她就不高兴了,但是也是一时的冲动,不是故意的。”舒碧宣躺在地上,看似为青菱解释,其实是把青菱推向了更深的无间地狱。
“萱儿,别说话,你先回府看大夫,这里交给我。”西宫寞回身,安慰道。
“恩。”随后,舒碧宣点了点头,被人抬了出去。
“这里的人挺好……如果你们不打算死的话,就给本王立刻消失。”西宫寞横眉怒目瞪着这些周围看热闹的姑娘吼道。
所有人听罢,立刻匆匆离开,不敢招惹这个发飙的王爷……
一向温文尔雅的怀王发起火来,也跟瑞安王并无两样,看来,真的是亲兄弟,果然连脾气都一样。
众人散去后
西宫寞冷冷的看着青菱,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相信她,而不相信我?”青菱很是无辜。
“难道就因为知道她有了身孕,怀了本王的孩子,所以你就怀恨在心?”西宫寞死死的抓住青菱的手臂不客气的质问。
“我都说了,我没有,是她冤枉我。”青菱喊道。
“住口,证据确凿,你还抵赖,青菱,这些年,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