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明,他有些时候也没有那么无缝可机?
看着炉中越燃越旺的火苗,厉明盺眼中的的隐忍之色越发浓重。
拿起一旁的布巾揭盖查看了下汤药,也许这个唐小姐会是自己扳倒皇叔的一个契机,那么他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想到此处嘴角不禁微微的勾起,将煎好的汤药倒入碗内,向着客房走去。
推开房门的一刹那,唐绣瑾匆忙抬头望去,才发现是刚刚出去煎药的厉明盺回来了。只是他的眉眼间少了刚才的那么沉重,仿佛是想通了什么,难道这次自己真的押对了?
接过厉明盺一手递过来的浓稠汤药,唐绣瑾不禁皱了皱眉,想起了前世中这苦涩的汤药自己又喝下了多少碗,一时间眼中流露出了浓重的怨气,一把接过
药碗仰头就喝了进去。
一般女子在面对苦涩的汤药时,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抗拒,更何况这副药中尽是些味道奇怪的,那味道就连他一个男儿闻了都有些作呕,而唐绣瑾却可以眉头不皱的将其一饮而下,厉明盺不禁有些觉得他有些小瞧了眼前的女子。
厉明盺十分担心唐绣瑾承受不住这药的味道,伸手便从袖中掏出了用油纸包好的蜜饯递了过去说道:“吃些蜜饯压一压,这药的味道的确是重了些!你为何不给自己开些好下咽的?”
唐绣瑾盯着面前递过来的一包蜜饯,十分顺畅的将口中最后一下汤药咽了下去。
却没有及时接过蜜饯反倒是直直的看向厉明盺说道:“想不到殿下还是如此细心的人,臣女多有不便,在此谢过了!而后伸出手接过蜜饯拿起一颗放在了嘴里。
静默的在一旁看着唐绣瑾吃着蜜饯,厉明盺却突然听见她说:“殿下只知一碗味道古怪的汤药难以下咽的,又怎么会知道这世上比之更加难以下咽的是善变的人心才对!”
厉明盺心中的计划早已笃定,便没有去接唐绣瑾的话茬,将油纸包轻轻的放到一旁的木桌上说道:“我之前嘱咐唐小姐的话,还望你能尽数听进去!男女共处一室多有不便,我先回去,你自己待药劲儿退下之后在离开吧!”宽袖一摆人就已经走出了客房。
拿着手中还剩下半颗的蜜饯,唐绣瑾思索了片刻将蜜饯丢入浴桶之中。
巨大的水花四溅在周围,她径直走到床边,脱下自己早已湿透的衣衫,甩落乌黑的长发,白皙的玉手摸着床上干爽的衣服喃喃道:“也许你的话我是要听,但是至于做与不做,还要看你的行动!”眼角的余光望向客房的房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