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把唐绣瑾的嘴唇撕咬下来的力度,把她吻得晕头转向。
这一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唐绣瑾完全被他给吓呆了,直到她感觉自己呼吸不畅的时候,才开始挣扎起来。
厉明昕感觉到她的挣扎,痛痛快快的放开了她,他行动上占了便宜不说,口头上还要再占一份便宜,“人都说良药苦口,但是阿瑾却这样甜。”
唐绣瑾找不到话跟他说,只能把他往后一推,愤愤地道,“你又骗我,这是第几次了?”
“我没骗你,刚才你不理我,我就觉得心口疼,等你回来了,我的病才治好。”
说完这句话,厉明昕非常期待的看着唐绣瑾,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唐绣瑾,想要观察唐绣瑾能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然后他被捏住了鼻子。
厉明昕没想到她会是这么一个反应,又不敢闪躲,便只能瞠目结舌的看着她。
唐绣瑾整整捏了半分钟才松开手,这个时候,厉明昕的鼻头都被她捏红了,她审视了一圈,然后忽然笑了起来,“不能呼吸的滋味怎么样?”
他们二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终于一同笑起来,厉明昕抱着唐绣瑾
滚倒在了草地上。
厉明昕有感而发,“在河霁的日子虽苦,但是天天有你相伴,现在我回忆起来,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幸福。”
唐绣瑾想了想,坚定的否认道,“我不喜欢那段记忆。”
厉明昕紧张起来,“为什么?”
唐绣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只需要想象一下,当初得了瘟疫的人是我,在病房外面哭得肝肠寸断却无能为力的人是你,你就明白我的感受了。”
厉明昕的呼吸一窒,然后紧紧的把她搂进怀里,发自内心的说,“对不起。”
是他忽略了唐绣瑾的感受,是他一厢情愿的做着所谓的保护,也是他有意识的忽略了一个事实——在面临死别的时候,活下来的那个会更痛苦。
等他们二人磨磨蹭蹭的跟上大部队的时候,元嘉帝已经到了办喜事的人家,挑了一张靠里的桌子坐下了。
他和侍卫们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自己坐在最靠内的位置上,左边是他带出来的官员,右边两个位置却空着,留给谁都不言而喻。
唐绣瑾看到这幅架势,只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烫,厉明昕倒是脸皮厚,就跟没有看到别人异样的目光一样,紧紧的拉着唐绣瑾的手走过去,旁若无人的在那两个给他们空出来的位置上坐下了。
馄饨老板也跟他们坐在了一张桌子上,他看出这两个人也非凡人,便机灵地恭维道,“公子和小姐真乃天造地社的一对。”
厉明昕回了他一个微笑以表达对他这句话的赞许。
九大碗可以连着吃上三天,一个席面上的人吃完了便走,新来的人会自觉的补坐在他们空出来的位置上,而元嘉帝今天心情好,有意放慢了吃饭的速度,便一直等到了迎亲的队伍回来。
随着喜婆的一声高呼,一个披着粉红盖头的女人被簇拥着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