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也皱起了眉头,他笑着宋凌云笑了笑,“好你个小子,你这个问题倒是差点儿难倒我了,不过,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其实我在整理这本书稿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我还同瑾儿仔仔细细讨论了一番。”
宋凌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这方面您的确是专家,我倒是对您那些方子没有任何的不敬之意,只是害怕,某些人会利用你手中的东西做文章,毕竟这京城中个什么样的人都有,您才刚刚来这儿,可能不太清楚这里的状况,一切都是乱糟糟的。”
药王重重点了点头道,“你说的这个的确是在理的,我也想过这个事情,我不能打包票说我的医书是绝对没问题的,绝对是能够包治百病。”药王诚恳地朝着众人说道,“我也只是个普通地大夫,只是经验和世面要比一般的大夫来得多一些。”
“所以说,在我和瑾儿整理出那些资料的时候,我们也是经过了仔细斟酌的。”药王回头朝着唐绣瑾看了一眼,他望向唐绣瑾的眼中满是信任之色,“我们不会将有害的东西放在上面,书上的都是温和调理的方法,只要不用过量,就不会发生任何问题。”
“是的,这本书中的药理知识十分浅薄,我们出书的时候,就是为了能够让没有医学常识的人也能够读得懂其中过的道理,考虑到了他们的之时便,结合着不同人的理解力,从而编写的,所以,只要不出差错,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唐绣瑾也连连点头,她对此书的内容了若指掌。
“那我就安心了。”宋凌云松了一口气,并立刻继续欢快地吃起了火锅来了,房间中又恢复了一排祥和的气氛,几人兴致高昂,有说有笑,那酒壶中的酒便也一点一点地少去了,最后所有
人都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烤着屋中温暖地炭火呼呼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京城从雾气中缓缓醒来,当太阳照到了每一家的屋顶的时候,某些黑暗中的东西便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正当人们在街上十分愉快地买着东西,聊着关于《药王集》里面地方子的时候。
一个满脸红疮的人一边怪叫着一边从一个巷子中,像是疯了一般地跑了出来,众人见他满脸满身都是可怕的怪创,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靠近,那人手中拿着一本《药王集》,神情很是狰狞,他站在街道中央,开始拼命撕扯起手里的《药王集》来,并且将它们都抛洒在空中。
“什么狗屁药王集!”那人一边撕着,一边朝着天空破口大骂,“这根本就是一本无用地骗子书,都是骗子写的!你们可都别被这本书给蒙骗了,表面上说的很有道理,但实际上,它就是一本废掉的书!”
“你这人有病吧?人人都说这药王集有用,这么就你这么愤世嫉俗,出来指责这本书?”百姓们都被这人古怪的举动给吸引过来了,一听他口中说着药王集的坏话,百姓们便也不能忍受起来,一个个站起来朝着那人反驳着。
“是啊,是啊,我相邻的两户人家,家中都有病重的老人,若是没有那本药王集,那老人恐怕前些日子就已经归西了,靠着这本药王集才能够继续延长性命,这上面的房子,就是救人的良方,你这人怎么敢这般胡说!”
这《药王集》好不好,也是要看口碑的,百姓们自己用过,他们自己当然清楚这房子是好是坏,这随随便便一个人冲到街上胡言乱语,自然是不会有人相信他的片面之词的,但是这人分明是不打算放弃。
“你们都被他骗了!”那人将百姓们似乎丝毫不相信
他的话,一个劲儿地往一边倒,他心里便也有些慌张起来,但戏还是要演个全套,不能半途而废,否则回去定是会被老大给臭骂一顿,说不定弄不好,还是会掉脑袋的。
于是乎,那男子便将手叉在腰间,他仰起脖子,朝着众人说道,“我起初也是这般认为的,还以为这本破书能够治好我多年的疾病,一开始的确是颇有效果,但是那只是暂时的,只要你们停止服用药方,病会变得越来越严重,就像是我这样……”
说罢,那男子心便用力扯开了胸口的衣服,他的胸口张妈了大大小小的红色脓包,有的已经破裂,黏连着衣服,看上去相当恶习,有好几个姑娘看到这副场景,竟然吓得昏了过去。
“你这人,怎么这般恶心,你这样是犯了朝廷律令的,还不快些将衣服穿好!我们可都还没有吃早饭呢,被你这么一恶心,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几个胆大地男子朝着那人大得很训斥着,逼着他让他将衣服穿上。
那男子将大家地脸上都有了几分惧意,他的嘴角便也很是得意地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意,他装作一副妥协又委屈的样子,朝着众人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吧?我不是有意要欺骗大家的,只是……只是这药王集是真的是骗子书,不能相信,我这是在用身体为大家证明……”
京城好基础都放,都出现了类似于这样的事情,若是只出现了一个,或许人们不太会在意,但是接二连三的人都声称用力《药王集》上的房子,出现了诡异地副作用,这就有些让人心底不由得变得毛毛的了,那信任的根基便也开始动摇了。
就这样,一日又一日,坊间对于药王集的信任,由于那些经常出现的副作用的骚扰,变得越来越薄弱了,有的人
为了防止自己也出现那样的症状,直接将药王集给扔了,说这样是能够从根本上杜绝那种可怕的症状。
城门上,一身黑衣的几分冷冷地望着面前的这一切,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来,他朝着身旁的一个士兵说道,“快些去禀告殿下,他可以进行下一步地计划了。”
“是。”那士兵朝着几分答应着,眼中也露出几分窃喜来,他转过身去,便小跑着往宫门地方向去了。
皇宫之中,睿王的后院里,杨菱珊很是开心地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朝着铜镜中的自己梳妆打扮,踏雪站在杨菱珊的身后,帮着她梳理那长长又顺滑地头发。
“福晋,您地头发真是越来越好看了,这乌黑亮丽的样子,很远地方的人都能看得见您头发上的光了,真是光可鉴人。”踏雪一边用檀木梳轻轻地梳理着头发,一边朝着铜镜中国的杨菱珊夸赞着。
这几个月下来,踏雪已经将杨菱珊的性子摸透了一些,简单来说,眼前的这位新福晋,就是一个喜欢听人奉承的虚荣之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