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茶茶尴尬不失优雅的收回了手,很是惊喜的说:“长庚,你能说话?真是太好了。”
言真真接话道:“他又不是真的木头,当然能说话。”
易茶茶已经学会把言真真的话当空气了,继续对梅长庚说:“我只是心疼你,被火烧得该有多疼啊,可惜我什么忙都帮不上,我太没用了。”
言真真:“没用还要说出来,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没用吗?”
易茶茶一脸委屈:“你很有用吗?你只会说我。”
眼看言真真又要再开怼了,梅长庚赶紧说:“我没事,这些火烧的地方过段时间就会恢复,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重回人形。”
怎么说这两人也是因为他才吵起来的,他不制止心里过意不去。
易茶茶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担忧的问:“长庚,你的本体是树吗?还是说你是一个树妖。”
梅长庚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可我就是人类生的,怎么可能是树妖呢?”
易茶茶安慰道:“长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想表达的是,无论你是人是妖,我都不在乎。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厉害的。”
南知也不知道易茶茶这些恭维的话是怎么张口就来的,而且说得真情流露毫不做作,反正她是做不到的。
这种时候,必有言真真出击,果然,就听她说:“收回,把话收回来,让我来说。”
南知大跌眼镜,言真真换风格了?
易茶茶怒道:“言真真,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说的话你为什么要抢?”
言真真也不退让:“谁规定这个台词是你的?除了你难道别人就不能说了吗?”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了,南知的热闹也看够了,便站出来相劝:“这话你们都可以说,要是不行可以排队轮流说。”
易茶茶和言真真齐刷刷的看向她。
南知长叹,好吧,无效劝告。
她又转话题,“你们两个来得正好,有事跟你们说。梅长庚变成树这件事,要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南知跟两人分析了其中的关系,两人保证自己不会乱说。
说不说的倒是其次,只是易茶茶有些发愁,攻略对象变成树了怎么办,这该怎么攻略?
还没等易茶茶想好怎么攻略,更大的危机来了。
首先察觉到有人进来的是长珩,他的警惕心一向都很强。随后南知也察觉到了。
从通道里进来的是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不怒自威,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强者。
只可惜冷焰山设了阵法,不能使用灵力,这个强者也只能和普通人一样走进来。
南知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身份,和长珩对视一眼后,也明白他也猜到了。
“朱宗主?”南知试着打了个招呼。
来人正是百炼宗的朱焱。看来他的分身身亡,本体也感应到了,很快就赶过来了。
朱焱没有客气,直接问道:“炎魔女在哪里?”
他的气场很足,十分具有压迫力,但南知也不忤他,反正这里没灵气,谁输谁赢还说不定。
南知随口胡说道:“掉岩浆池里死了。”
说完就看见长珩唇角勾起,似乎有笑意。
南知不理解,有这么好笑吗?她怎么不觉得。不过随即系统的提示音传来:【叮!好感度上涨2点,请宿主努力完成任务。】
好吧,看来长珩认为好笑。
不过她确实不知道,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在长珩看来挺可爱的。
朱焱听了大怒,“好歹也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真当我是傻子吗?”
南知指了指完全冷却的岩浆池,说“你爱信不信,岩浆池都成这个样子了,就是和炎魔女同归于尽了。”
反正他的分身田嵇是和她一起掉下岩浆池的,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还不是任由她瞎说。
朱焱一看,岩浆池果然已经冷却凝固了,但他知道,这绝不可能是炎魔女所为。炎魔女根本就是把岩浆池当泡澡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和岩浆池同归于尽!
可是眼前这几人不肯告诉他真相,他无法得知在田嵇死后发生的事情。
他狐疑的看着南知,突然发问:“你不是被我拉入岩浆池了吗?”
怎么他的分身田嵇死了,南知却毫发无伤?
南知仍然信口答道:“哦,我在掉下去的瞬间被我的同伴拉住了。你没人拉,所以掉下去死了。”
【叮!好感度上涨2点,请宿主努力完成任务。】
南知听到提示音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悄悄的瞄了一眼长珩,果然见他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一些。
也不知道戳中了他哪一点,好感度涨个不停。
朱焱明显不信,到底田嵇死后发生了什么?他一定要搞清楚。炎魔女对他来说很重要,这不光关系着他以后炼器的名声,更关乎着他的妻女。
他的妻女已经和炎魔女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他不能再一次失去她们。
朱焱冷着脸分析着各种可能性,却又发现山洞里多了一棵参天大树。这棵树居然捅破了顶,直接长到外面去了。
他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山洞里有变化,但他一心想先弄清楚炎魔女的事,所以没在意这种变化。现在发现这棵树,让他疑惑又惊讶。
“这里为什么多了一棵树?”朱焱环顾四周,发现还少了一个人,就是那个能吞噬火种的梅长庚,他到哪里去了?
朱焱自然不会把梅长庚和大树联想到一起。他很清楚的知道,梅长庚是一个人,不是妖魔,自然不可能变成一棵树。
南知故作惊奇状:“对呀,这里怎么会多一棵树?这是怎么回事?朱宗主,你的分身管理冷焰山这么多年,难道也不知道吗?”
朱焱什么都问不出来,不由得气闷,他还是决定先搞清楚梅长庚去哪里了,他有预感,梅长庚和消失和炎魔女绝对脱不开关系。
“你们还有一个同伴,梅长庚,他去哪了?”朱焱紧紧盯着几人的表情,不肯放过一丝细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