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月!”百里云越发的恼怒了,大吼了一声。
“谁让你先惹我的。”林溪月理直气壮的吼回去。
这个女人,他只是用墨点在她脸上沾了个点儿,她竟然直接端起墨台就朝他身上泼!
“林溪月,你给本王等着。”
林溪月察觉到不妙,转身就想要开溜,但是百里云却是抓住林溪月的衣襟,连带着她的两只手都禁锢在他的怀中,拿起手上的狼毫就在林溪月的脸上画了起来。
尽管林溪月不住的躲闪,可是一张白皙红润的脸还是给百里云化成了一个大黑猫。
“百里云,你,你……呸,呸,呸。”林溪月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结果一张嘴,百里云手中的狼毫就涂到她嘴里了,让她吃了一嘴的墨汁。
丫丫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林溪月抓住百里云的腰带,一扯。
百里云身上的衣袍就松了开来。
“林溪月,谁允许你叫本王名讳的?”百里云没有去管松开的衣袍,用
狼毫沾了沾桌上的红墨水,便又准备朝林溪月的脸上画去。
林溪月借机抓住百里云的裤子,往下一拉,百里云那双藏在锦袍里的大长腿就露了出来。
百里云用手拉住快要掉到膝盖上的裤子,觉得丢进了颜面:“林溪月,你还是不是个女人,竟然主动脱男人的衣裤!”
林溪月抓着百里云的腰带,就去擦脸上的墨汁,这样一来那银边竹纹的腰带不能看了,林溪月的脸更是不能看。
黑乎乎的,就跟刚从煤矿里挖煤出来的一般。
“哈哈哈……看你那熊样。”林溪月指着百里云提裤子的姿势,哈哈大笑。
这一笑,便露出了林溪月一口洁白的牙齿,与她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样子实在太滑稽了,弄得百里云又生气又想笑,想拿着手上的狼毫将林溪月那口白牙给涂成红色,可是刚走了几步,裤子便又顺着大腿滑落了下来。
惹得林溪月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还过来
。”百里云忍着气道。
“不还。”林溪月晃悠着手上的腰带,笑得格外的奸诈。
百里云提着裤子要去追,林溪月却是聪明的打开门,直接蹦到了门外,挑衅的冲着百里云喊:“来啊,来啊,你来追我啊。”
反正最多她顶着一张大黑脸在王府里跑,但是百里云可不一样了,他得提着裤子,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百里云咬着牙,捏着拳,忽而冷冷勾唇:“无名,把她给捉进来。”
“啊?”林溪月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影就来到了她的身后,将她给推进了门里,正好来到百里云的面前,随后门也被紧紧的关上。
林溪月想跑,可是百里云一伸手便揪住了她的衣领,像提小鸡一样,将林溪月提起,扔到了墙边的卧榻上。
“王爷,你裤子掉了。”林溪月伸手指着已经滑落到脚边的裤子,好心的提醒着。
百里云却是直接将裤子给脱了,林溪月脸上嬉笑的笑容一点点的减少
,将手上的腰带扔到百里云的脖子上:“王爷,别生气,腰带还给你。”
百里云板着一张脸,仍旧不为所动,直至将林溪月逼到墙角,林溪月越发慌张了:“王爷,要不,今天就到这了,不修改了,你也累了?”
百里云看着林溪月这矫健的身体,以及两条灵活的手臂,头上青筋暴突,一声吼:“林溪月,你的右手已经好了!”
真是功亏一篑,她装了这么多久,还是暴露了。
可是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麻溜的就要跑出去,可是门竟然打不开了。
“王爷,没好,没好呢,你看到的都是假象,我的手还不能握笔呢!”面对百里云一步步的逼近,林溪月是不住的后退,可是最终还是免不了被百里云再次扔到卧榻上的命运。
此刻百里云的裤子已经脱了,林溪月又被百里云压在身下,刚刚好是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
“你还敢骗本王?说,手什么时候好的?”百里云将林
溪月两只乱动的手按到头顶,两截嫩藕般的柔夷从衣袖中露出来,再一次的与她那张黑脸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她身上清甜淡幽的体香不断的萦绕在百里云的鼻息间。
“没……没好,真没好,真的还握不了笔呢!”林溪月嘴巴一张一合的狡辩着。
忽而,林溪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下停住不动了,人也老实了起来,嘴巴也不狡辩了:“好吧,我的手其实在十天前就好了,不过,大夫说我这是伤了筋骨,得好好休养,写字这种活太伤关节了,而且王爷字写得实在太好看,我每日看着那些稿子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是吗?”百里云嗓音低沉,透露着几分沙哑:“你浪费本王这么多天的时间,你觉得本王应该怎么惩罚你?”
林溪月看着眼前越来越放大的面容,淡道:“王爷,我的手确实好了,可是手关节还没有恢复好,写出来的字不能看的,况且这也是皇祖母的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