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如影的抓住花不言的手指,用力的一板,便将花不言的手腕翻转了过来,手中的长剑便也就此掉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铁器与石头触碰的清脆声响。
没了长剑和威胁的花不言,就像肉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而四周的侍卫更是立刻一拥而上,对着花不言形成了一个大的包围圈。
百里云更是为了防止他自己伤害自己,从而将他带有毒性的血溅在他的伤口上,十分残忍的将他的手腕给扳折了。
本就忍到极限的怒意,也在这时发泄了出来。
“花公子,本王是想给你一条活路的,可是这是你自己逼本王的!”明媚的阳光落在百里云那张冷峻的脸上,是那么的阴森恐怖!
那修长布满薄茧的手,强健有力的遏制住花不言的脖颈,随后一抹嗜杀在他眸中闪过,另外一只手便抓住花不言的脑袋,用力的那么一转。
只听骨骼摩擦的清脆声响响起。
正试图挣扎的花不言便已经无声的倒在了地上,没有了任何声息,唯有那张脸还露出死亡前狰狞的神情。
杀戮的气息在百里云的周身环绕着,那薄削的唇角满是残佞、狠绝的弧度:“如果不是你射出的
那一根银针的话,那本王便也不会戴上这顶绿帽子!”
夏日的风在这时吹过,可是周围的寒气越让人如坠冰窖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冷汗从每个侍卫的额头和后背划过,眼神中既有恭谨和服从,更多的则是恐惧。
他们知道了这件事,王爷还能让他们活吗?
此时的百里云就有如阿修罗地狱爬出来的猛鬼,在他方圆五米之内,都充斥着浓重的死亡气息。
好似一个不小心,便会有一颗血粼粼的人头落地。
这让周围如死一般的沉寂,每个人别说是呼吸,就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将尸体处理掉。”百里云森寒无比的掉下这句话,便再次走进了地牢,阳光明明那么明媚的照耀在他墨色的锦袍上。
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那么的冰寒,慑冷,生生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就连全身的血液都是一片冰凉。
“噗”一盆凉水狠狠的扑到林溪月红润的路天上,立时那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就变得一片潮湿。
百里云伸手抓住林溪月湿漉漉的头发,每根手指都用劲了力道,隐隐都能看到那泛红的关节。
“贱人,你是不是在那晚你就背叛了本丸?”百里云口寒森森
的从薄削的唇中吐出这句话,那双本该漆黑明亮的眸子是一片森寒和暴怒,更多的红血丝充斥在百里云的眸中。
那张冷峻狰狞的面容,更是透着千年寒窖般的冰寒,仿若下一秒就能将人冻成冰尸般。
林溪月幽幽的醒过来,,这冷水就仿若是甘露一般,浇在她的身上,竟有一种舒畅的感觉,将燃烧在她身上的火熄灭了,连带着那双昏沉的脑袋也变得清醒了很多。
已经烧糊涂的清眸很是缓慢的在眼眶中转动了一下,朝百里云的方向望去。
他身上就如同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般,那张俊美的容颜被火灼的十分狰狞。
不管是百里云现在狰狞要吃人的容颜,还是她头皮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都让林溪月提不起任何的力气,有一种就这样惹人折腾的感觉,反正她感觉她快要死了。
幽幽睁开的清眸再次闭上,百里云没有得到答案,便又冷狠的让人在泼。
一连泼了三次,林溪月都不再有任何的反应,唯有那双本就红润的脸盘,变得更加红润起来。
在昏暗的光线上看去,竟是要比手腕上的鲜血还要艳红几分,甚是触目惊心。
一旁的侍卫看着很清楚,
若是在这样的话,王妃很有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可是却也不敢出声提醒,只得按照王爷的吩咐去做。
林溪月越是不苏醒过来,不回答他的问题,这让百里云就越发的恼怒。
有立刻想要杀了林溪月的冲动,可是没从林溪月口中得到答案,他却又是那么的不甘心。
最后松开林溪月拉扯在手上的头发时,泛红的关节上缠绕着不少的青丝,丢下地上便是一团。
“别让她死了!”百里云嗜血的丢下这句话,那抹令人寒意慢慢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地牢们。
端午节来临,皇宫中满是飘荡着粽香和艾香的味道。
按照习俗,这天要喝雄黄酒、赛龙舟,而皇上更是赏赐全臣,也更是对前来交纳岁供的三国使臣赐予了不少东西。
然后便是在皇宫大摆宴席,庆祝一番,看上去十分的和谐热闹。
然而暗地里不少人都是提心吊胆。
塔克塔族王子至今下落不明,玄王府王妃失踪这么多天依然音信不明。
因此这个端午节,在热闹的丝竹乐器和推杯换盏中都将众人的小心和担心掩盖住。
尤其主要负责此事的人员,全程都严肃着一张脸,十分警戒小心的注意着
四周。
坐落在皇上右下首位置的百里云,俊美的容颜上自始至终都冰冷着一张脸,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冷。
所以识相的大臣们都不敢轻易靠近百里云一分,就连七皇子百里炎也更是举着酒杯,像百里云投去了好几次眼光,却也都没有上前的勇气。
然而三国的使臣却像是没有长眼睛一边,敬完了皇上之后,便捧着酒杯来到了百里云的跟前。
一脸笑容的去敬百里云酒。
百里云冷冷的扫了下这三个使臣,举起桌上的杯子,一仰头便将杯中的酒给喝了,全程都是冷漠脸,一双薄削的唇紧抿着。
“玄王,玄王妃失踪多日,不知玄王现在可有什么头绪?”其中一个小国使臣贱贱的开口,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不是号称战无不胜,令人闻风丧胆的玄王吗?结果连自己的老婆失踪了都还找不到,岂不是很可笑?
百里云低垂着的眼眸,猛得抬起,瞬间一道寒光便射到了说话的使臣身上,如一把利剑般要将使臣一刀劈成两半,十分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