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子是打算……?”
“他不是挺贪慕女色的吗?那我便让他沉迷女色好了,省得成为我复仇路上的一颗绊脚石!”
“所以主子你想早点儿让花公子拿到红血,以此从花公子那里拿到能够让百里云不知不觉沉迷女色的药物?”月离觉得如果不是自己一直都跟在主子身边的话,怕是一时半会儿都理解不了主子的意图。
“对!让我们的人好好准备一下。”
他同意跟花不言做这样的交易,可不是想要他将他知道的事情重新说一遍给他听。
而是他另有目的!
“是!”月离暗自咬下了唇,像是接受了一场莫大的使命一般,屋子间的气氛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对了,你去查一下幻竹的身份!”百里云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风雅伶馆里的相公绝大部分都是来自战败国,身份更是不凡,其中不乏是王公贵族,这个幻竹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当初宁王派人献上良策的时候,他就开始有所怀疑了。
一向在皇子中并不出众,对军事并无研究且沉默寡言的宁王怎么会突然献出好几条的计策,甚至对东夏国的作战风格还十分的
了解?
而宁王这一切都变化都应该跟那个叫做幻竹的有着莫大的关系!
“是!”月离从房间中退了出去。
百里云本以为这个时候薄荷院的烛火早已经熄了,但是林溪月房中的烛火却还是亮着。
“怎么还没休息?”百里云推开门,便看到林溪月坐在窗玖下,一听到他打开门的声音,便立刻将手上的什么东西藏了起来。
“我在等王爷!”林溪月看到百里云一回王府就立刻回了春来院,以为他还要处理一些事情稍晚一些才会过来,因此便坐在窗下,依仗着原主的金手指,再结合自己的医学常识准备画出成年后的无名模样。
可是没有想到,正在她画的投入的时候,百里云竟然推门进来了。
百里云看到林溪月藏在身后露出的一方白纸,隐隐的好似看到一个人的脸型轮廓。
百里云拄着手中的拐杖,轻袍缓带的走到林溪月的跟前,林溪月双手藏在身后,笑得清美而又清甜:“王爷,我去打点热水帮你洗漱吧?”
林溪月一边说着,一边便迅速的将画像藏到袖子中,若无其事的从百里云身旁走过。
百里云的大手已捞,
便将林溪月拉到了跟前,喑哑着嗓音道:“刚刚在做什么?”
“我刚才闲得无聊,将构思的剧本剧情涂鸦在到了纸上。”林溪月抬起眸看着百里云,回答的分外从容而又淡定。
波水溶溶的水眸中是一片澄澈和沉静。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刚开始推门进来的时候为什么要那么慌张呢?
“你帮幻竹赎完身就送给了宁王吗?”百里云没有在追究下去。
指不定这纸上写的是一些毒药的成分呢!
“是,王爷怎么突然问这个?”林溪月的脑袋飞速的运转着,随后话语肯定的说着:“我和宁王约在一家酒楼见面的。”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百里云又问道。
林溪月看着百里云黑沉的眸子,里面是一片深渊,宛若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潭般,满是深不可测。
“应该是在新年的前半个月左右吧!”林溪月一双新月般的水眸,在眼眶中转动了一下,随后模棱两可的说道。
新年前的半个月,元宵节之后的一个月东夏国入侵祈天国,而没过多久,宁王就奏献上了一计。
时间上十分的吻合!
“宁王跟本王说,当时你被刺客追
杀被伶馆的人给救了,随后没过多久车骑将军便带人来搜查这里了,所以你便躲进宁王的房间?”
“对!”林溪月轻点了下头。
“你为了报答宁王,所以便花钱将幻竹给赎了出来,然后让他男扮女装进了宁王府?”百里云薄削的双唇上下轻启。
“是,王爷!”林溪月双唇轻启了一下,随后声音清浅道:“时辰不早了,我去给你打盆热水泡泡脚吧?”
林溪月今天可是难得的主动。
百里云的唇角淡淡的轻扬了一下,随后便坐到了软塌上。
不一会儿林溪月便端着一一盆热水走到百里云的跟前。
蹲下身挽起袖子,便要给百里云脱下鞋袜。
“溪月……”百里云黑沉眸光微眯,低沉着嗓音叫了一声,显然是对林溪月的举动有些诧异。
她避开他还来不及呢,竟然还要亲自给洗脚。
“王爷,我在里面加了一些对温良的药材,对你身上的伤口有益,还有宁心除烦的效果!”林溪月态度十分的坦然和从容,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反到觉得她这样做是夫妻间很稀疏平常的事情。
双手很是自然的试了试水温,便轻轻
的握住了百里云脚上的绣有金丝缠线的黑底貔貅靴子。
百里云只是用一双黑沉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林溪月脸上的神色。
看着她的小手脱下他的黑底貔貅靴,然后像在剥一片莲叶般将轻盈盈的脱掉掉脚上他的袜子。
百里云轻抿着唇一直都在观察着脸上的神色,哪怕是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当林溪月脱下百里云脚上的袜子之后,纤长的睫羽轻眨了一下,看似平静无澜的水眸下是一片清冽和澄澈。
然而那双眼睛却是一直都落在百里云的左脚大拇指上,整个过程她一直都轻轻的屏住呼吸,当袜子脱到百里云的脚趾时,林溪月的呼吸稍微的有些紧。
百里云的脚修长,皮肤很白,与他手上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透过橘黄色的烛光将他脚背上的青筋,清晰的凸显出来,线条十分的流畅、性感。
上面还覆有一层细小的伤痕。
但是林溪月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直到看到百里云左脚大拇指盖上有着一弯小月牙的时候,那纤长的睫羽,便轻轻的眨动了一下。
心中的那种小小期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