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苑?”林溪月听到花香这句话一下转过身看着花香。
“对,奴婢可以肯定看到了,当时奴婢刚从廊下走出来,面前有一根大柱子,正好挡在面前人,然后就看到一个人影从东苑走出来!”花香十分认真的点头。
“王府的侍卫腰上都佩着刀的,而且最少也是两个以上一巡逻,但是那个人也不像是刺客,走的很坦然,就好似王府是他自己家一样!”
林溪月听了想想随即便立刻道:“走,我们去东苑!”
东苑现在就是一片废墟,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被大火烧光了。
可是那个人既不是从侍卫又不是刺客的人却从东苑中走出来。
这说明东苑肯定藏着什么东西!
而且这个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王妃娘娘,之前游管家已经命人清理了一下,现在这东苑就是长满草的残垣断壁,能有什么呢?”袭人看着这一片长满草的废墟,有些疑惑的问道,忽而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会不会是王府的下人有私情,所以偷偷的来东苑幽会啊?”
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花香对袭人的这番话,觉得对,又觉得不对。
林溪月没有说话,转而认真的
看着面前的废墟,围绕着这诺大的东苑转了又转。
眼睛一直都紧盯着长有一尺多高的杂草:“自从东苑荒废之后,应该就没有下人来过对吧?”
“对!”花香和袭人两个人都点了点头,顺着林溪月的眸光也看到地上有一部分杂草被踩倒在地。
随即林溪月提溜着裙子,便跟随着地面上少量被踩倒在地的杂草一路来到了东苑的耳房。
这个耳房紧靠着东苑的书房,因此被烧的只剩下四个光秃秃的柱子。
“王妃娘娘这是什么?”花香看到林溪月在几根柱子转悠了一圈之后,便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了一粒米粒大小的东西。
“这是米饭!”林溪月用手捏了捏,清水绝艳的眸色中猛然迸射出一抹精光。
她忽然间明白百里云为什么不着急着修缮东苑了,因为这里很有可能就是地牢的入口。
而这地牢中应该还关押着人!
这个人会是谁?无名吗?
如果百里云真的要隐藏些什么的话,那是不是代表他一直都是有记忆的?
不对,如果百里云没有丢失记忆的话,那他根本不可能让她活到现在啊?
当初他可是残佞而又冷血无情的要将她给一个乞丐
。
所以,他绝对不可能想起之前丢失的那部分记忆,那最大的可能就是现在的百里云并不是真正的百里云!
无名?
“这里一定有道暗门,找出来!”林溪月没有在多想,便对着花香和袭人吩咐道,声音十分的沉冷。
百里云究竟是什么身份,将地牢那道门找出来不就行了。
花香和袭人从早上一直找到了快要用午膳的时间,都一无所获。
“王妃娘娘会不会……啊……”袭人话还没有说完,脚下的石块便松动了一下。
随即袭人的身影便从石块的缝隙中掉了下去。
而另外一边花香蹲在一根柱子旁,两手皆是灰尘的抽动着一块儿小石板。
林溪月的反应十分的快,立刻就扑上去抓住了袭人的手。
“花香,火折子,快!”林溪月一边抓住袭人的手,一边沉静的吩咐道。
当花香将一根火折子丢下去之后,便清楚的看到距离袭人身旁不远处的地方就有一根绳梯,而在袭人半米高的脚下,就是一块儿黑沉黑沉的石块。
尽管这个入口和她当初进来的时候不一样,但是她敢肯定这下面就是百里云建造的地牢。
“袭人,抓住旁边的绳梯,爬
下去!”林溪月慢慢的松开手,刚说完花香便有些担忧的说道:“王妃娘娘,我们还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看着底下挺吓人的,不如奴婢去叫侍卫过来吧?”
袭人的胆子还是挺大的,抓着绳梯就怕了下去,然后捡起地上的火折子,便在周围照了照:“王妃娘娘,这里好像是一条通道。”
“花香,你在上面望风,我和袭人两个人下去,若是有人来了,赶紧用石头敲一下通知我们上去明白吗?尤其是……游管家和王爷身边的侍卫!”林溪月特地交代了一句。
随后便直接毫不犹豫的顺着绳梯怕了下去。
她找到的那粒米饭还算新鲜,应该是最近几天的。
所以这地牢里应该还关着一个人!
林溪月一下来,看着眼前的环境,那种熟悉的阴冷感和压迫感便瞬间侵袭她的每一根汗毛。
让她身体温暖的血液在这一刻变得一片冰凉。
这一切的感觉都是来自于她的心理!
当初她被关押在地牢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当林溪月和袭人两个人拿着火折子的时候走到通道的拐弯处时,便发现前面闪耀着光亮。
林溪月和袭人两个人静静的听了一下,很
安静。
“王妃娘娘,奴婢觉得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肯定是王爷关押的什么犯人!”袭人拉住林溪月的手,十分严肃的说道。
“那我很好奇这个犯人是谁!”林溪月风轻云淡的说着,一副不羁、随性的样子。
当林溪月和袭人两个人走到牢门前时,便看到一个身材高大,脸盘深邃,透露着狂野之美的人盘腿坐在角落中,正闭目养神,见到林溪月和袭人两个人,这才冷狠的睁开眼睛。
一双棕色的瞳孔便立刻将袭人吓的拉住林溪月朝后退了一步,生怕塔克族王子下一刻冲出来会将她们吃了一般。
“你是……塔克塔族王子?”林溪月的脸色十分的平静和淡定,话语虽迟疑了一会儿,可是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是十分的笃定。
“你是谁?”塔克塔族王子冷哼了一声,粗狂着嗓音问道。
这一句话无疑是得到了肯定。
袭人惊讶了,皇上搜查了一年的塔克塔族王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