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柏武回到珐客院,很是郁闷。这个便宜老爹,怎么就总是护着自己这个“熊孩子”呢?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三皇子驾到!”
就在云柏武冥思苦想之时,珐客院大门口传来了一声宣召声。
“云柏谦来找我做甚?”
云柏武很快便悟出来了,旋即嘴角扯出一丝狡诈的笑意。
“二哥,三弟拜过二哥!”
云柏谦谦恭有礼、文质彬彬,看着倒是比太子这个做老大哥的靠谱多了。
“三弟来看二哥,也不带礼物的?”
云柏武看了看三皇子的随从,他们的手里都是空空如也。
料想是没带什么过来了。
云柏武摆出一副不高兴要逐客的态度。
云柏谦一愣,没想到云柏武会这么直接。
但是想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也只好勉强堆出笑容说:
“礼物没带,但是孝敬二哥你的红包还是带了!”
“给钱好啊,钱可以换来很多东西。
但很多东西未必能换来钱!
拿来吧!”
云柏武直接朝云柏谦伸出了手。
云柏谦当即从腰间的钱袋子里掏出一打银票。
他抽了一张500两的银票正要给云柏武,哪知云柏武眼疾手快地把厚厚一打的银票全都抢了过来。
“三弟真是豪爽,这一打起码有上万两白银。
三弟,二哥太喜欢你了!
以后有事情尽管说,打人我最拿手!”
二哥喜欢三弟你的钱,喜欢你出手阔绰啊!
云柏武的内心戏也不少。
“不是二哥,不是”
“什么不是啊,三弟你都大方拿出来了,不会又想要回去吧?
三弟要是这么小气,二哥以后不和你玩了!”
云柏武说话间,不仅把银票塞进了怀里,还嘟嘴表达自己的不悦。
云柏谦胸口堵得慌,爱面子的他只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
“嗯,没错,这2万两白银,就是要孝敬二哥你的。”
“这才对嘛!你真是我的好三弟!”
云柏武的“大熊掌”还拍了拍云柏谦一边的肩膀。
那力道大得,令云柏谦站立不稳,差点就往一边倒去。
这个二货,力气确实不小,倒是个出力的好手。
他踢伤了太子不仅没有被降罪,还获得了封赏,铁定有什么猫腻。
假使这次他夺过一劫,以后倒是可以好好利用的棋子。
只要这个二百五愿意唯我是从,协助我继位太子,这笔钱投资得倒也是值得的!
纵观皇城内外,似乎没有人的身手有他好了。
这么一想,云柏谦倒是对于被云柏武敲竹杠2万两银票很是心甘情愿了。
“二哥,你把太子踢伤了,还不能人道。
太子和太子妃又还没有子嗣。
只怕以后我们大龙王朝的未来一段时间又是动荡不安!
二哥,你认为该怎么办呢?”
云柏武一脸迷茫,挠着后脑勺,似乎很是不能理解云柏谦的话。
“三弟,你说啥呢!
父皇还在啊,哪里会动荡不安。”
“可是父皇迟早是要退位的”
未等云柏谦说完,云柏武又说:
“退位就等退位再说呗,三弟你操心那么多干嘛呢!
安心领着自己的俸禄,拿那个俸禄去吃香的喝辣的不行吗?
干嘛非得皇帝不急太监急!”
看到云柏武这么单纯、胸无城府,云柏谦更加确定,云柏武是一个很好拿捏的一介武夫罢了。
把二皇子这种孔武有力的大块头当棋子一样摆布,会比狗还听话,也会比狗还卖命,前提是收拢了对方的心。
想到这,云柏谦点点头。
“二哥教训得是,我们不操这个心。
不过,听闻二哥的生母被追封贵妃。
还允许二哥以贵妃的礼仪去祭祀你生母。
实在是可喜可贺。”
“当然可喜了,可贺的话。
三弟还有什么可以帮哥哥庆贺一下的?”
云柏武说话间,开始打量起了云柏谦的上下。
这小子身上估计是没有银钱了,就是这身衣裳还值点钱。
“三弟,二哥好喜欢你这身衣裳。”
“二哥好眼光,这是用上好的丝绸布料做的。
而且还是请那个帮父皇做衣裳的师傅做的。”
云柏武围着云柏谦转了两圈,上下看了又看,口里还不停地“啧啧”称赞,令云柏谦的虚荣心感到满足。
“二哥也可以去找陈师傅做衣裳”
岂料,云柏武一把剥下了云柏谦的华丽外衣。
“订做太慢了,哪有三弟现成给的好啊!
多谢三哥了啊!
小李子,拿去熨洗一下,我要穿。”
李连鹰努力憋着笑,屁颠屁颠收走了云柏谦的外衣。
“哎哎,二哥,你拿走了我穿什么啊!”
云柏谦哭笑不得。
这来一趟珐客院,不仅2万两银子没了,就连身上的衣服也被盘剥了过去。
这二哥不是二,是爱贪大便宜!
“哎,三弟,你这裤子的布料看着也不错。
抹着也贼丝滑,不如裤子也给二哥吧。
二哥最近穷得都没钱做新衣裳了。”
云柏武又要去脱云柏谦的裤子。
“二哥,告辞!”
云柏谦真怕自己只能光着屁股离开珐客院,赶紧一溜烟跑了。
云柏武拍拍手,又闻闻碰过云柏谦裤子的手,皱眉。
“这三弟,怕不是谈了几个亿的项目也没换洗裤子!”
李连鹰见云柏谦离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