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认识他?”
纳兰德犹豫了一下,说:“不认识!”
云柏武便说:“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卖你们面子了,杀了就是。”
云柏武说罢,便转身要下瞭望木塔。
“且慢,你们当真能卖我们面子,不杀那人?”纳兰德叫住云柏武又试探性问到。
“那是当然,你们特意千里迢迢来送贡品。
如果是你们的人,自然得原人奉还。
如果不是,就按我朝律法处斩了吧。”
纳兰德赶紧说:“我是有一位叫纳兰华雄的至亲好友在山海古城经商。
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抓的那一位,可否见一见确认一下。”
云柏武装作很为难地说:
“这人是个死刑犯,要带他过来真的不是那么容易。
不过,若是你自己进来去看看,也许还是可以的。
怎么样,你要不要进来瞧瞧?”
纳兰德犹豫了,他担心有诈。
可是,他又很记挂纳兰华雄的安危。
“这位兄弟,请稍等一下,这事我得去请示一下大汉。
大汉若是同意,我便先和兄弟一起去见见你们说的纳兰华雄。
若真是我说的纳兰华雄,那他也是大汉的至亲,马虎不得。”
“快去快回,只给你一盏茶的时间。
一盏茶之后,你若是不回来,我们便去处决了纳兰华雄!”
云柏武说完,也不再给纳兰德说话的机会,转身下了瞭望木塔。
邓世昌不知道云柏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问:
“二殿下,你真的抓住了那个什么纳兰华雄?
那是谁?”
“没有。
纳兰华雄是纳兰德的亲儿子,女真族大汉完颜雄霸的亲外甥。
我就是想骗他一人进城罢了。”
邓世昌当即竖起大拇指,说:“二殿下好计策,把他们的统帅将军先拿了,等于就削弱了他们一半的战力。”
云柏武又摇头。
“我就是想弄清楚,四皇子是不是真的是野种罢了!
我不能让父皇不明不白戴绿帽子。”
邓世昌:“”
这又是云柏武一贯的装傻策略。
不能把自己想出来、执行的计谋归功于自己的智商,而应该是归功于自己那不着调、不按常理出牌的痴傻性子。
这么做,还能顺带着拍一拍云锦帝马屁。
这事,总会传到云锦帝耳朵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