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忠站在一旁听着那些异党说云柏武的不是,便干咳一声轻轻提醒:
“几位大人莫不是三岁小儿?
没见武王和花旗国的使臣聊得很开心吗。
武王不会英文,又说的是什么,才会有这种效果?”
司马炎也说:“我倒是觉得这几位大人是来惹是生非的。”
王炸一伙人闻言,气得干瞪眼。
曹忠和司马炎也不示弱,互相瞪起了眼睛。
此时,云柏武和罗伯特说完,又在罗伯特的介绍下,和艾狄生握手认识交谈。
不苟言笑的艾狄生和云柏武只是聊了几句,也开始侃侃而谈。
蔡国庆指着艾狄生,生气说到:
“这个艾狄生不是说他是哑巴吗?
从来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怎么现在反倒跟这小子说这么多话了!”
云锦帝嗤笑,给蔡国庆又补了一刀:
“因为他不想和你说话啊,所以干脆装哑巴罗。”
“你”
蔡国庆气得无语,干脆甩袖子转开身去,不再说话,看着云柏武和罗伯特他们演戏。
云柏武和艾狄生又交谈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
云柏武说完,才清清嗓子,瞟了一眼那些反对他的大臣。
“父皇,儿臣已经跟罗伯特谈好了。
用黄金作为双方的交易货币,每年进口我朝的丝绸、瓷器、茶叶、玉器等商品,采购量估计价值达到100万两黄金。
我们则进口他们的花旗参、咖啡、葡萄酒、火腿等,采购量估计价值也是达到100万两黄金。
一切交易白纸黑字写明,华夏文、英文合同各一份,每种双方都有一份留底。
进出口交易地点就选在苏城港口。
父皇,这次跟花旗国的合作,我们可是一箭双雕。
不仅打开了两国之间国际贸易合作的空白局面,就连闲置的苏城港口,也能进一步得到利用。”
云锦帝点点头,颇为欣慰。
“武王这次又立了大功,功劳不小啊!
等双方完成了交易之后,朕再对你进行封赏。”
蔡国庆却指着云柏武说:
“皇上,你儿子诓你呢,他刚才跟罗伯特先生说的根本不是这个。
他们谈的交易金额根本没有这么多,只有10万两黄金而已。
你的好儿子,他自己要独吞掉多出来的90万两黄金,他是要虚报价格呢!”
蔡国庆自以为是地当众给云柏武穿小鞋,赌的就是满朝文武支持他的人少。
而大龙朝廷这边,现在似乎只有云柏武懂英文。
那他这个本来的翻译在这个时候“拆穿”他、污蔑他,不就顺理成章地坏了云柏武的好事了。
普天之下,还是我蔡国庆最聪明啦!
多疑的云锦帝闻言,虽然也知道蔡国庆挑拨离间的嫌疑很大,却也不由得多了一个心眼。
那些反对云柏武的大臣们正好趁机大做文章了:
王炸:“皇上,那翻译虽然是外人不可信,但是他说的也不是不可能啊。”
史振翔:“皇上,王尚书说得没错。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赖悦景:“对呀,皇上。
学习外文是一项需要长期坚持的学科。
武王不仅没有在外国生活过,就连学习外文都闻所未闻。
他就突然会外文了,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和这个花旗国使臣串通好的。”
申经一拍大腿说:“几位大人说得极是啊,皇上,微臣都这么认为。
为了大局着想,皇上还得细细斟酌考量判断,不能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面对众臣子的反对,云锦帝却阴沉着脸问:
“那各位爱卿以为,该如何判断武王所说的真假啊?”
王炸便说:“签订贸易协议的时候,我们可以对华夏文的那一份审核后再盖印章。
至于外国文字的那一份则多找几位熟悉外国文字的学者确定后再盖章比较合适。
否则合同一盖,我们即使被武王欺骗了,那也是板上钉钉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赖悦景则说:“微臣有位故友曾去花旗国待过几年,懂一些花旗国的语言文字。
可以请他来验证合约的真假,也就知道武王有没有徇私舞弊。”
申经说:“皇上,微臣赞同刑部尚书的提议。”
云柏武见这些臣子表面说得冠冕堂皇,实则各怀鬼胎,不由叹气说到:
“我大龙朝廷有你们这些蛀虫,实在是一种灾难。
你们尽管去搬救兵做裁判吧,本王是真金不怕火炼。
反倒是你们一再阻挠本王的各种计划,到底是何居心?”
王炸也毫不示弱,反正他的礼部尚书一职现在差不多是虚位了。
等他一离开京都南下,自然会有人代替他礼部尚书的职位。
以后再回京都,十之八九礼部尚书一职已经和他无缘了。
知府就知府吧,流放南疆就流放南疆吧!
反正都贬官降职流放了,破罐子破摔,谁还会怕了云柏武一个亲王不成。
咱就不管到了哪里,和云柏武对着干就是,给他添堵,也算报了仇!
况且,自己也算云锦帝故意安排在云柏武周身的眼线,牵制着云柏武在南疆的一言一行。
云锦帝也不会因为他这点小心机对他下死手。
王炸当即说:“皇上,武王山海关一行立功不假。
可是他一路假公济私也是公开的秘密了。
有这种前科的亲王,还是多留点心眼的好。”
云柏武看向王炸说:“看来王知府还是嫌弃知府的官衔太大了。
难道你不知道知府下面还有县令,县令下面还有里长,里长下面还有村长,村长下面还有庶民吗?
庶民下面更还有流民,流民下面还有奴隶,奴隶下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