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后悔了。”
风岚依奇怪地看着他:“后悔什么?”
“后悔许你两年时间。”墨凌云笑了起来:“两年,太久了。不如,等年后,我禀明父皇,选个日子完婚吧!还是把你养在身边比较放心。”
风岚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年后,我也才十五。”
成婚,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更何况,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养在身边我更放心,十五,嗯……也差不多了。”
风岚依白了他一眼:“我是说认真的,两年,不会太久。现在我也可以时常来看你,我想把你医好,而且,我脸上的伤也没有好全,我也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墨凌云随口一说,见她立马搬出了一大堆理由,不由笑了起来。
“我怎么感觉,你这么不想嫁给我?”
“有吗?没有啊!”风岚依想也没想就否定了,她可没有说不想嫁给他。
“哦!”墨凌云带着笑意点了点头:“这么说,就是很想嫁给我了。既然阿岚你这么有诚意,我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
“我……”风岚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对也不是,不对也不是。
屋内传来墨凌云爽朗的笑声,夜柒和众人面面相觑
,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是在做梦。
他们主子,什么时候笑得这么开心过?
恐怕,也只有风家二小姐有这个本事让主子这么开心了。
玩闹间,墨凌云无意间看见风岚依左手手腕红了一圈:“这是怎么弄的?”
风岚依自己也没看到,这会看见才想起,八成是在马车上和墨凌霄纠缠的时候,被他抓成这样的。
她笑了笑:“其实,我来的时候,在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遇到二皇子了。”
墨凌云一听,脸色便暗了下来。
昨天才警告过他,他还真是不记事,挑战他的底线吗?
风岚依见他脸色不对,赶紧安慰道:“你别生气,我没让自己吃亏,他以后大概不会再自讨没趣找我了。”
墨凌云的脾气,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个时候如果和墨凌霄起冲突,她担心,吃亏的会是墨凌云。那个人看起来就不像是光明磊落的,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墨凌云暗了暗神色,看着她手腕处红着的一圈,有些心疼皱紧了眉头:“这还叫没吃亏,什么才是吃亏?”
风岚依看他在意的样子,心里格外满足。安抚了半天,他这才没有说什么,只是,这件事他记下了,他说
过,再动他的人,他不会客气的。
墨凌霄的事情让墨凌云想起一件事,此时才提起:“你上次不是说,想学功夫吗?”
风岚依眼前一亮:“你不是说,过些时候再教我吗?”
墨凌云笑了笑,反正闲来无事,现在教她一些招式,也没什么关系。
他说着,起身牵着风岚依出了屋子。今日天气不错,墨凌云笑着,眨眼间抽走了夜柒的佩剑握在手里。
风岚依第一次见他如此神采飞扬的模样,好似整个人都闪耀着光芒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回头一笑:“看好了!”
风岚依只见他手持长剑挥舞着,一招一式干净利落,动作迅速,看得她眼花缭乱。每一个动作似乎都不需要想,随手便使出来了。此时的他,全然没有了身患重病的样子。
如今的他尚且如此,可想而知,一年前的墨凌云是如何俊朗不凡,难怪能引得众多名门淑女一见倾心。
“来试试!”墨凌云随手折了树枝递给风岚依,刚才看得她跃跃欲试,只是,自己没有基础,就学招式,会不会没什么用?
“基本功,回去以后,可以让四月他们督促你。习武,要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
招式先学着,学会了
还能应付一二,至于基本的东西,只能靠自己勤奋一些了。
“你若要习武,可要多吃一些,现在的你,身板太柔弱了。”
风岚依点了点头,她也不想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以后遇到什么危险,只能束手无策,等着别人来救自己。
有一点功夫,总能出其不意,不需要太厉害,只要在关键时刻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好,她的要求不高。
看起来容易,自己要做起来就很难了。风岚依见墨凌云舞剑那么顺手,可自己学起来却迟钝了许多,再不似他那般流畅,墨凌云便在一旁细心指导着。
一上午下来,到了晌午十分,风岚依已经饥肠辘辘,吃的东西也多了些。墨凌云便帮她布菜,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便没有那些规矩和讲究了,看到她开心,他便满足。
“脸上的伤,已经在慢慢好了。”
风岚依笑了笑:“我本以为,这伤是没救的了,我这张脸就这么毁了,也不抱希望。没想到,七皇子的药膏这么管用。”
“哈哈哈!三嫂说得哪里话,给三嫂的东西,自然要最好的。”
两人正开始用膳,屋外便传来了墨凌皓清亮的笑声,风岚依抬头,便见他手里拿着一坛酒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看来,我今日来得正是时候,正好饿了,三哥,我也要一块吃。”
墨凌云无奈地摇了摇头,老七和他随意惯了,也是自来熟,还好大家都熟悉,也不会介意什么。
“你倒好,这个时候就来蹭饭了。”
“我这不是带了醉仙居上好的佳酿来了吗?”
风岚依白了他一眼:“服药期间,要少饮酒。”
墨凌皓笑了起来:“三哥,三嫂还没过门,就开始管着你了。唉!看来,以后你的日子可不太好过咯!”
风岚依被调侃了,也不示弱:“赶明让你三哥给你也找一名门千金,早日完婚,可好?也有个人管管你,看你还能不能这么逍遥自在。”
墨凌皓一听,立马拱手认错:“三嫂,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这人,逍遥自在惯了,就喜欢无拘无束。娶妻什么的,还不着急。再说,我也没什么公务,只有一个皇子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