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回头瞅了那人一眼,淡淡道:“那是小少爷的贴身小厮,在他面前很得宠信。”
秦苗苗却是若有所思,这么说来,恐怕周明昌也参与这件事了……
“你问他做什么?”周福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道:“是不是他又找你的麻烦了?如果是这样你一定要告诉我,就算我没办法,大小姐也会帮你的。”
秦苗苗非常感激他的心意:“谢谢你,周管家,但他现在还没有找我麻烦。”
见她不像撒谎,周福便放下心来,只还是叮嘱道:“你可不要瞒着我啊,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你是我的恩人,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的。”
“我知道了。”秦苗苗如今没有证据,自然没办法告诉他,只得搪塞过去:“真没有,我就是觉得有些眼熟,可能在哪里见过吧。”
周福点点头道:“那就好,记得离他们远点。”
“嗯。”秦苗苗自然是应下,离开周府后回到关心堂,她又仔细给老人看伤过势,发现即便上过伤药以后,那原本有些愈合的伤口还是在缓慢的渗血。
她只得又上了些止血药,不免有些忧愁的叹了口气,这样一来,一定会延缓痊愈的时间,恐怕不能在十天之内痊愈了。
直到晚上回家以后,她也有些心
事重重,周一山倒是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便问道:“娘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秦苗苗正犯愁呢,听到他的询问,便叹了一口气道:“今天老人的伤口裂开了,本来都有些痊愈了,现在恐怕十天之内好不了。”
她简单说了几句,并没有提栓子的事。
周一山自然听得出来其中蹊跷,可媳妇不说,他也就不问,只是安慰道:“你先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秦苗苗杵着下巴道:“可是还有什么办法?我给老人用的伤药已经是最好的了,本来只要安心静养就行,这下可好。”
想到那栓子,她就一肚子气。
“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周一山说完转身去翻了医书过来,摊在桌上翻了几页,最后目光停在一页方子上:“你看看这个方子。”
秦苗苗凑过去瞧了瞧,顿时面露喜色:“这个方子比我现在给老伯用的还要好啊,这一味甲珠对伤势很有用。”
“这不就解决了吗?”周一山抬手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笑得纵容而宠溺。
秦苗苗却又蹙起眉头道:“可是这味药很难得到,这甲珠可是穿山甲皮炮制而成,我们去哪里找穿山甲皮?”
“这倒是个难题。”周一山一时间也有些犯难,他对药材
本就不怎么熟悉,更别说这珍贵稀少的甲珠了。
秦苗苗点了点医书,略微沉吟道:“明天我去镇郊荒地看看吧,那里兴许会有呢。”
“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放心去镖局吧。”秦苗苗说罢,转而兴致勃勃道:“我们看看最近一段时间赚了多少钱了。”她翻出了小匣子来开始清点钱财,这数下来才发现居然有不少银子了。
周一山也很惊讶,赞道:“娘子,你可真是能干,我不在家你赚了这么多银子。”
“哪有啊。”话是这么说,可秦苗苗眉宇间还是不免露出一丝得意:“你带回来的银子才多呢,要不然光凭我自己,哪里赚的了这么多。”
周一山目光专注的望着她:“娘子说得都对。”
秦苗苗裂开嘴角,笑得灿烂:“我有一个想法,我想等我们再还几个月房钱,然后直接一次性结清算了,这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可以啊。”周一山自然是没有意见,他本就不管家中钱财,十分信任的看着她:“你自己看着弄吧,钱不够的话再告诉我。”
秦苗苗心中感动,忍不住问道:“你就不怕我卷着银子跑了?”
“不怕。”周一山自然是满目信任,没有半点迟疑:“我相信
娘子不会的。”
秦苗苗扬着嘴角将银子都装起来,又将小匣子藏到了柜子里,随后感慨道:“真好,这个房子马上就要完全属于我们了。”
虽说早就拿到了房契,可一天没有还完房钱,她就一天放心不下,总觉得心中不踏实。
周一山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捏,一边温声说道:“等我跑完皇镖回来,银子应该就差不多够了。”
秦苗苗反手握住他,微微用力,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仿佛这场景似曾相识。
“娘子。”周一山唤了一声,轻声问道:“你未来有什么打算吗?想做些什么?”
秦苗苗先是一愣,随后认真的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我想开一家医馆,可以自己说了算的那种,给病人医治开什么药我自己说了算。”
周一山点点头,已然猜到他媳妇在关心堂待的并不顺心,有心让她离开,却又知道她媳妇这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走,便道:“好,我支持娘子,等以后还完房钱,我会努力挣钱给你开一间药铺。”
秦苗苗有些惊喜:“真的?”
周一山一脸认真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何时骗过你,娘子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秦苗苗想也不想的说,她知道他说出口的话
从来都没有食言过,心中感动极了,不由得面露感激道:“谢谢你,相公。”
周一山握住她的小手,一只手捧着她的小脸,一脸郑重道:“娘子,只要是你喜欢的,你想做的,我都会帮你实现。”
看清他眼底的认真与情意,秦苗苗只觉得心底涌上一股冲动,让她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想也未想的就扑到了他的怀中。
“相公,你真好。”她在他的耳畔低语。
周一山下意识的搂住她纤细的腰身,耳边的热气让他身子微僵,温香软玉在怀,他再也忍不住心底的炙热,捧起她的小脸逐渐缓慢的靠近。
秦苗苗羞红着小脸,心中泛起莫名的悸动,却全然没有抗拒,反而是缓慢而羞涩的闭上了双眼。
当温暖和柔软终于触碰在一起,让两个人的身子都是一僵。
周一山实在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