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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张氏冲她笑了笑,只是脸上有心虚一闪而过,怕她看出什么来,就岔开话题道:“苗苗,你给娘拿个碗过来。”
秦苗苗目光瞥到灶台:“这不就有吗。”她伸手去拿,那瓷碗就近在咫尺,可张氏慌里慌张竟没有注意到。
“哦,娘没有看到。”张氏虚应了一声,显然心不在焉。
见她还在逃避,秦苗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正打算多问两句,就听张氏张口痛呼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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