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哄笑一团。
这些贵妇太太们,语气里极尽嘲讽,个个都看不起苏卿。
苏氏集团她们压根看不上,苏卿又不是李逵华的亲女儿,一个干女儿,又有什么可忌惮的。
豪门圈内,认干儿子干女儿的,多了去了。
夏冬夏秋听不下去了,夏冬厉声道:“你们敢对苏小姐不敬。”
“夏冬。”苏卿喊了一声,然后目光如冰看着眼前这几个看不起她的贵太太们,扬唇一笑,只是那笑容一点温度都没有。
“各位可都是圈内数一数二的贵太太,说真的,跟各位相比,我苏卿还真算不得什么。”
“知道就行了,还不快把马老师放了。”李太太趾高气扬地对王园长说:“咱们这可是贵族幼儿园,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你把一个没爹没妈的野种塞进来,这不是拉低大家的档次吗。”
王太太也跟着附和:“看看那个孩子,那双眼睛凶狠得跟狼崽子一样,一个没爹没妈的孩子能有什么教养,别把我儿子给带坏了。”
“就是,我儿子最近都没以前听话了,肯定就是这个野种教坏的。”
“我给我儿子买的玩具,几万块,带来学校玩,也不知道哪个手脚不干净偷了,以前可没这样的事。”
“对,王园长,咱们不能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如果这个孩子继续留下来,那我们大家就都转校。”
一口一个野种,没爹没妈,苏卿胸腔里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被拴在树上的马老师这时也激愤地说:“园长,夏宝这孩子太邪门了,上课也很不听话,总是说老师教错了,扰乱课堂,脑子里也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我看这孩子肯定有病,不能继续留着。”
一听这么多贵族妈妈们带孩子转校,王园长慌了,这可相当于把一棵棵摇钱树往外推啊。
“各位家长们,别激动,我看小朋友们也都很喜欢这里,贸然转校,一时半会也不适应,对孩子心理肯定有影响,这件事我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几棵摇钱树跟一个李家干女儿相比,王园长很快做出了选择。
王园长冷冷地对苏卿说:“夏宝家长,你这个孩子,我们学校真教不了,希望你能转园,别影响其它小朋友的成长。”
苏卿冷冷地扯了扯嘴角:“这种垃圾学校,我也不会让小宝继续在这里读,但是在离开这里之前,凡是欺负过小宝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呵,怎么,你还真敢把我们这些人的儿子都拴了?你敢得罪我们吗?”
“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李家见着我老公也得礼让三分。”
“不,我不会把你们的儿子们怎么样,俗话说,子不教父母之过,他们今天犯的错,就由你们做父母的承担。”
苏卿眸光一沉,或许跟陆容渊待久了,气场跟陆容渊有几分神似,气场全开,让人胆寒。
苏卿厉声下令:“夏冬夏秋,动手,把这些人都绑了。”
“是,苏小姐。”
夏冬夏秋早就等着苏卿下令了。
贵太太们慌了,怒了。
“苏卿,你疯了,你敢动我们,就不怕我们找李家麻烦吗?”
“今天是我苏卿的个人行为,与李家无关,你们想找人算账,回头尽管来找我。”苏卿毫不畏惧:“夏冬夏秋,绑紧点。”
“是,苏小姐。”
夏冬夏秋可都是练过的,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太太们,还能往哪躲?
凡是欺负过夏宝的小朋友的妈妈们,全被绑在了树上,一人一棵树,加上马老师,一共六人。
个个骂骂咧咧,在挣扎中,头发散乱,难堪狼狈。
其他贵太太们见苏卿真敢动这些人,个个都不敢再说话了,护着自己的孩子往后下意识退了几步。
她们庆幸刚才没有纵容自己的孩子欺负夏宝,否则被绑在树上的就是她们。
王园长看着贵太太们都被绑上了树,愤怒呵斥:“夏宝家长,你怎么能这么做,这里可是学校,岂容你乱来,快把人放了。”
王园长心里那个焦急啊,这些都是他的摇钱树啊,有个万一,那他还不跟着遭殃?
“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苏卿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声:“夏冬。”
夏冬会意,对着王园长阴恻恻一笑:“明白,苏小姐,夏秋,动手。”
“好叻。”夏秋摩拳擦掌,兴奋得很。
“你们干什么,你们别乱来。”王园长恼羞成怒:“夏宝家长,快让他们住手,否则我开除夏宝,他也别想在帝京能读上幼儿园。”
“王园长真是好大的口气。”苏卿嘴角一勾,霸气侧漏:“夏冬夏秋,给我多绑几圈,你们在这盯着,不到明天早上,一个都不许放下来。”
王园长也被拴上了树,这些人一听要被绑一夜,顿时急了。
“苏卿,你赶紧给我松开,否则我老公不会放了你。”
“我也不会罢休。”
你这个恶毒女人,你敢得罪我们,你别想在圈内混下去。”
苏卿毫不在意,拿起手机,当着这些人的面给陆容渊打了个电话,语气漫不经心:“陆容渊,我现在很不高兴,想拆了马超东路这边的贵族幼儿园,对了,还有什么王家,李家的太太们,也让我不高兴,我把她们都给绑了,剩下的烂摊子,你处理吧。”
陆容渊?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眼底皆是一慌。
哪个陆容渊?
是帝京陆氏集团那个陆容渊吗?
打完电话,苏卿牵着夏宝,也不管贵太太们的脸色,对夏宝说:“走,回家。”
夏冬夏秋留了下来。
贵妇们见苏卿就这么走了,想骂又不敢骂,心里忌惮啊。
万一真是陆家掌权人,那她们还不完蛋?
王园长也懵了懵,问:“请问刚才苏小姐是给陆氏集团的陆大少打电话吗?”
“是。”
夏冬夏秋对视一眼:“一群蠢货,陆家未来当家主母,是你们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