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陆容渊说:“万扬那方面绝对正常,他平常只是吊儿郎当,而且他跟冷锋,还有点沾亲带故,从辈分上来说,两人是兄弟。”
就是八杆子打得有点远的亲戚。
苏卿突然想明白了,笑了:“看来我那表妹又被忽悠了,她现在深信万扬跟冷锋是那种关系,之前楼萦答应进局里做事,就是冲冷锋的颜值,八成啊,万扬就是因为这,才忽悠了楼萦。”
可为什么万扬会在意楼萦看上谁呢?
这就有点迷了。
陆容渊说:“旁观者清。”
而作为旁观者,只需要看着就行,不宜过多干涉。
苏卿笑了笑:“那万扬可有得受了,楼萦粗线条,做事咋咋呼呼,还特爱看美男,就连办公室,她都特意选了个靠近操场的,还别说,操场上那群汉子身材是真的好。”
“你怎么知道?”陆容渊吃醋了。
“我看过啊。”苏卿笑着从陆容渊腿上起来:“楼萦拉着我看过,那身材,一个比一个好,肌肉人鱼线,八块腹肌,手感肯定不错。”
陆容渊醋意大发:“你还想去摸?”
“想想,只是想想。”苏卿干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陆容渊单腿站立,一蹦一跳地回床上躺着,一副我生气了,快来哄我的表情。
陆容渊是背对着苏卿躺的,那生气的样子,真像夏宝。
苏卿无语道:“陆容渊,你至于吗?有必要吗?”
看都不让看了?
“你已经精神上出轨了。”
苏卿:“……”
“你这到底是酿了几千年的醋,醋劲这么大?”
陆容渊翻过身,平躺着,眼睛瞄了苏卿一眼,暗示明明白白。
“好了好了。”苏卿无奈,走过去在陆容渊脸上吻了一下,肉麻地说:“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外面的男人都是浮云,是眼睛想看,手想摸,这可不是我想看,我想摸。”
陆容渊看着苏卿:“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苏卿拍了陆容渊胸口一下:“陆容渊,差不多就得了,还得寸进尺了。”
陆容渊见好就收,坐了起来,搂着苏卿,笑得跟只狡猾的狐狸似的:“卿卿,你刚才说看见小杰了,那厉国栋应该也在帝京。”
“秦雅菲都能来,厉国栋来帝京,也不奇怪。”苏卿忧心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小杰看到我就跑?他连我这个姐都不要了,非要去跟着一个刚认的爹,甚至一句话也不说,不联系,他今天要不出现,我还以为人不在这世上了。”
后面这话,纯粹是苏卿的气话。
“你在什么地方碰见了苏杰?我让夏冬夏秋去找找。”
“人民南路。”苏卿说:“要不是我这身子不好,我肯定把人追到了。”
剖腹产的伤口还是会疼,跑步这种剧烈运动,苏卿真坚持不了。
“别担心了,我让夏冬夏秋去看看。”陆容渊搂着苏卿的手又紧了紧:“老婆,我们该睡觉了。”
“正经点,睡觉就睡觉,别动手动脚。”苏卿关了灯。
“吃不上肉,喝点汤总可以啊。”
“陆容渊,别闹……”
……
楼萦今天晚上有点失眠。
她若是碰上厉国栋了,她该怎么办?
“飞飞,我去训练室活动活动。”
“嗯,那我先睡了。”白飞飞知道楼萦心情不好,这要不发泄出来,得闷出问题。
楼萦去了训练室,白飞飞准备睡下了,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串陌生号码,她没有接陌生号码的习惯。
可入职后,总是会有陌生号码,都是局里的同事,白飞飞以为可能又是局里哪位同事打来的,也就接通了。
“我是白飞飞。”
“飞飞,是我。”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白飞飞闻言,精神一振,神情凝重:“厉老大?”
“是我!”厉国栋此时正在郊区某废弃工厂,他站在工厂楼顶,眺望着城市中心:“飞飞,该是你报答我对你养育之恩的时候了。”
厉国栋一开口就挟恩威胁。
“我不能再帮你做事,我跟楼萦现在已经在局里做事,你最好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否则她也很为难。
从内心上来说,白飞飞希望厉国栋永远别出现。
可要对得起身上的警服,那她又必须把人抓捕归案。
一听到白飞飞与楼萦投奔了局里,厉国栋气愤不已:“你们俩是脑子进水了?你们之前是干什么的,你们心里不清楚?”
“厉老大,我跟楼萦都想过正常人的生活。”白飞飞说:“你也别去找楼萦,你知道她的性格,哪怕你是她亲爹,她也能不留情面。”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
厉国栋冷笑了一声:“你们俩可真是好样的,飞飞,我让你帮我做一件事,你可以不答应,回头我找楼萦也是一样。”
白飞飞的软肋是楼萦,两人那可是生死之交,比亲姐妹还亲。
“你说!”
废弃工厂。
厉国栋说完之后,挂掉电话,苏杰的身影也出现在视线里。
厉国栋见苏杰回来了,质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路上遇上了点事,耽搁了。”苏杰没提遇到苏卿的事,说:“爸,你让我送的货,我都送出去了。”
“儿子,办得不错。”厉国栋赞扬道:“不愧是我厉国栋的儿子。”
话音刚落,一辆车子往这边开过来。
苏杰警惕道:“爸,是不是我们被发现了?”
“别紧张,是一位老朋友来了。”
厉国栋走下去,一辆黑色轿车在废弃工厂的空地上停下来。
一个身穿黑衣黑裤的男人从车里下来,此人正是地煞的周亚。
秦雅菲被抓后,周亚四处奔走想办法,陆容渊与苏卿都摆明了要秦雅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