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后独自在廊下站了许久,吩咐人将院里那株西府海棠连根拔起,栽了一墙的凌霄。
婢女站在身后不敢出声,只可惜了那海棠是当年成婚第二年太子亲手所植,千里迢迢运来的。
张绣玲一人独酌,微微有了些醉意便歇息了。这身侧的婢女刚伺候她宽衣解带,放下了帐幔,就听的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殿下,阿胤来了。”
门口传来婢女的声音,张绣玲猛地坐了起来,朝门口初沉声道:“进来。”
门应声而开,一女子瘦削的身形落了进来,朝着张绣玲躬身施礼。
“殿下,查到了。”
张绣玲眸间寒光泛起,“说。”
“余氏落胎是太子殿下借秦斐之手所为。秦斐确实已经疯癫,不过此事与顾老夫人应该没有关系。顾老夫人离开酒楼后,秦斐还见过一个人。”
那人缓了口气,神情很是古怪。
“那人叫薛锦衣,字南风。”
薛锦衣……字……南风……
那……那不是……那不是抚仙宫……
张绣玲忽而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脸色也白了几分,紧紧的裹着被子,脑海里空白一片,忘记了思考。
那人抬眉,又道:“属下还打探到云潇国皇族早已经故去的景王云秋意与薛南风在一起,且二人是师徒关系。”
师徒关系……
余氏落胎事件真相水落石出,张绣玲反而反应淡淡。
倒是那薛南风……
若薛南风与那位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