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悠悠挥了挥小手,一脸胸有成竹的小样。
上官月怡看悠悠虽然满脸狗皮膏药,丑得不忍直视,可是那一双墨澈的大眼睛倒是干净纯真,让她无心设防。
再加上全国比赛在即,上官月怡也着急着提升修为,这便豁出去,吃了一颗。
不一会儿,上官月怡便感觉到丹田处一阵暖流涌动,灵气直冲天灵盖。
“这、这真的是阳灵丹啊!哈哈哈……”
上官月怡高兴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眉头忽然就紧皱了起来,眼底流淌出一阵痛苦,难堪的表情。
她的肚子怎么这么疼呢?
“咕噜咕噜!”
“不行了,我要去茅厕!”
上官月怡脸色大变,下一刻便疯狂地向着茅厕的方向冲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上官月怡的丫鬟急得不行扭头就抓住了悠悠的胳膊,“你刚刚给我们家小姐吃的到底是什么?”
“哎呀哎呀,男女授受不亲,你抓我干什么?”
悠悠咋咋呼呼地一叫,那涉世未深的小丫鬟立刻吓的松了手。
一松手,悠悠便抬手指着小丫鬟的身后,双眸圆睁,小嘴圆张:“你家小姐晕倒在茅厕门后了,
你还不快过去救人?”
“啊?”丫鬟惊得一跳,转身之后也没真的看清楚,就真的冲着茅厕的方向追了过去,“小姐你撑住,小黛这就来救你了!”
略略略!
悠悠在丫鬟走后用双手比了个六,各顶在脑袋的一角,做了鬼脸牛犊子的表情。
哼,想拐我去便宜爹爹那里换银子,还说我丑,还想找我娘亲的茬?这下拉肚子都能拉晕你!嘻嘻……
知道上官月怡待会一定不会放过她,悠悠可不会傻傻地等着被追杀,把丫鬟侍卫们支开了之后,她就撒丫子撩了。
可惜……
上官府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
悠悠骗得过一时骗不过一世,没等踏出上官府的大门第二个台阶,上官月怡便带着她的丫鬟和十几个侍卫追了出来。
“你个臭小子,竟然敢坑本姑娘?看我不打死你!”上官月怡一抬手,那修长的鞭子便疾风般地甩了过来。
悠悠好不容易躲过这一鞭。
那些侍卫却将她包围了个水泄不通,明晃晃的十几把长刀就悬在悠悠的头顶。
堂堂肃静威严的上官府门口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大的阵仗,不多会儿便吸引来了许多围观的百姓。
百姓不敢上前,却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起了上官月怡,私下里指指点点。
毕竟这架势就是十几个高手在围攻,欺负一个四岁的小孩,实在是太有辱门风了。
“殿主,可要出手?”
围观的嘈杂的人群之中,有个穿着石青色素衣的侍从扭头,恭敬地询问他旁边公子。
这公子身高八尺,穿着一身紫檀色的长袍,头戴一方九宝高冠,目似朗星,神似游龙。一甩黑底白梅花的铁骨折扇,青丝飞扬间,清雅一笑。便似乎那画中走出的一般。
在围观的百姓之中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十分醒目。
“殿主,恕天义愚钝,不明白您,您为何发笑?”石青色素衣的侍从双眼茫然。
“天义,平日里不要只埋头修炼,也要学会看人,你仔细看看,那个小孩当真需要我们出手吗?”北堂紫宸淡扫侍从,眼底露出一丝又失望又无奈的笑。
天义闻言一惊,喃喃道:“殿主的意思是,那个小孩完全能应付那十几个高手?这,这怎么可能?”
北堂紫宸没有回答,只是薄唇微勾,饶有趣味地道:“若是不信,我们便先不去追踪那饕餮兽,只管继续看下
去,本座可与你打赌,会是那个小孩赢。”
明显弱势的小孩怎么可能赢?
天义十分有自信地点头:“好!只要殿主不偷偷出手帮忙,属下就赌那上官家的人赢!”
北堂紫宸轻摇黑底白梅扇,笑意盎然:“好,就赌你三个月的月俸。”
被人围攻的悠悠,一早也注意到了这边的青衣侍从和玩扇子的公子,却没想到,那个长得贼帅贼帅的公子,虽然器宇不凡,一脸正气,到头来竟然也是在一边袖手旁观的。
唉,还是娘亲说得对,靠人不如靠己。
今天就让她悠悠大显身手一回吧!
悠悠一边在袖子里挑选着毒粉包,一边张口就大喊:“哎呀呀,上官家要打死小乞丐啦!”
正在马车中昏昏欲睡的江洛漓,听见耳边传来的这道熟悉的声音,立刻撩开了马车帘子:“谁在喊?”
这一声问,虽隔着一条马路,声音又轻,可耳力极好的北堂紫宸还是闻声回头。
就见华贵的马车上,有个美人素手轻掀车帘,臻首娥眉,五官如画,一张小巧白嫩的脸蛋上,还浮着一抹微醺的红晕,眼神魅而不妖,气质清冽灵秀。
不仅仅是倾城之姿,
亦有那夺魂摄魄的惊鸿一瞥。
北堂紫宸一时间竟然像定格了一般,只盯着马车中的女子不动了。
天义发现了殿主的异常便顺着殿主目光看去,立时惊叹出声:“哇,这姑娘比我们御兽斋的第一美人窦九娘还漂亮,怕不是仙女吧?”
“啪!”
北堂紫宸的黑扇子狠狠往天义的脑袋上一敲。
“非礼勿视!”
“殿主,那您……”
北堂紫宸立时黑沉下脸来:“最近废话这么多,应该是吃撑了,既然如此,你就献出三个月俸禄给御兽斋添点新草料吧!”
“啊?属下错了,属下什么也说,什么也不看了……”天义双手捂眼,自欺欺人起来。
这主仆一问一答间,风邪月也注意到了这两人。
从气息来看,那个侍从的修为已经与牧星差不多,而那个黑扇乌色长袍的公子修为更加深不可测,恐怕已经超出了宫主许多……
看到有高手盯着自己家的宫主,风邪月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急忙回身,将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