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妹子,你今日怎么这么有雅兴,还站在湖中央与我聊天?”
风邪月不敢开口说话,只背着身子,满脸痛苦地望天。
悠悠站在一旁,拉了拉江霄贤的手,一脸同情地表情道:“太外公,这个风婆婆说她前两天已经二婚了,所以从今日起,便再也不会回江府里来了,今天特意来跟您告辞的?”
“二婚?”江霄贤瞪大了眼。
这个年纪还能二婚,未免太稀奇了!
悠悠还一本正经地忽悠:“没错,就是二婚了,而且要随夫去塞外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对不对啊,风婆婆?”
湖泊中央的假山上,风邪月憋着笑,使劲地点了点头。
江霄贤沉默了片刻,叹口气,大方道:“既然如此,老夫与风大妹子也算相识一场,便送你一份贺礼吧!”
风邪月一听有礼物拿,兴奋得差点想回头。
悠悠急忙打起了圆场:“哎太外公,风婆婆是无功不受禄的人,肯定不会要你的钱财的!对不对啊,风婆婆?”
风邪月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了,只能继续背着身,点了点头。
江霄贤皱眉了:“那就算是告辞,今日也该见一面才算
告辞吧?”
悠悠听言,小脑瓜都快炸了。
憋了半天,悠悠才用在夜寒宫中,被便宜爹爹逼着看书的时候,学到的为数不多的一点墨水,挤出一句文绉绉的话来。
“风婆婆说过了,这叫相见不如怀念!”
说完,悠悠就猛地咳嗽了起来。
暗号?
风邪月会意,下一刻便足尖轻点,如一只红色的翩翩飞舞的蝶儿,瞬间飞越到了湖泊对岸的密林之中,消失了踪影。
江霄贤叹了口气,道:“可惜了,本来还想与她切磋一下功法的。”
悠悠这下是真的咳嗽了起来:“太外公你只是想和风婆婆切磋?”
“不然呢?”江霄贤低头望着悠悠。
“没,没什么,呵呵……”悠悠脸上笑嘻嘻,内心委委屈屈。
原来太外公根本不是焕发第二春了,而只是单单纯纯的要切磋武艺!
喵了个咪的嗷嗷!
她那天算不算是被娘亲冤假错案了啊?
整好人,果然是会有报应的呢……
当然了,上官兰采可不觉得整好人会有报应。这么多年来,她就是靠着整人才坐上了江府主母的这个位置。
而且再过两天,她马上就能把江洛漓母子两这两根眼中钉肉中刺也一
同拔去了。
江府的羲和楼中,门窗紧闭。
江凌林不放心的问上官兰采:“事情当真都准备妥当了?”
“你放心吧!用毒高手已经请来了府中,正是六大门派之一,万毒宗大长老的孙子!他跟我保证,两天之后,金虹楼里就算是一只老鼠也活不下来。”
“毕竟只是用毒,依旧会有失手的时候,咱们这次行事必须万无一失。”江凌林目光狠辣的追问,“你说的杀手可都安排好了?”
“杀手也都布置好了,血云阁的人办事,都是以性命相搏,绝不拖泥带水。”
“很好,只要小姝告密的时间不错,到时候绝对是天罗地网,那对母子俩就算插翅也难逃!”江凌林狞笑了起来。
用变身术假扮着江洛漓模样的悠悠还浑然不觉,十分畅快的指挥着江司翰和江月熙两人进行着全国赛的训练。
比起江洛漓来说,悠悠整人天赋似乎更加擅长啊,如果是江洛漓那是被系统逼着整人,悠悠简直是天生的整蛊大王。
江司翰和江月熙被悠悠指挥得上蹿下跳,累的是死去活来,若不是有爷爷罩着,恨不得把江洛漓大卸八块。
一个个心里都在狠狠的咒骂着江
洛漓。
想到再过十天便是几个长老们考核训练成果的日子。
他们都恼怒的咒骂着:江洛漓,到时候你就等死吧!
“哈嚏!”
正双手枕着头,躺在摇椅中,惬意地享受着午后阳光的江洛漓,也不知怎的忽然打了个喷嚏。
江洛漓揉了揉鼻子,猛的坐了起来。
感觉似乎不妙啊……
江洛漓不放心的回到了藏经阁的门前,果然就看见那铺满了一地的经书,也不知是被谁撒上了水,有一大半都浇得透透的。
书上面的笔墨都已经晕染了开来,模糊不清得书便等于是废了。
可恶!谁在故意找她麻烦?
江洛漓横眉怒目地转头,四下环顾了一遍。
周围除了几个打扫的书童便不见别人,那个燕来此刻应该还在进进出出的跑茅房,压根顾不上报复她。
江洛漓正在想办法把这些弄废了的书先收起来的时候,没想到曹嬷嬷带着七八个人,风风火火的杀了过来。
“贾洛璃!你在干什么!”
“太阳下山了,把书收起来呀!”江洛漓冷冷一笑,似乎已经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了。
曹嬷嬷完全不听江洛漓的回答,只自顾自的冲上来,径直往江洛漓收起的
那些书上伸手抓来,然后一本本的抖落给江洛漓看。
“这就是你晒的书?你可知道这些书有多金贵?竟然被你弄成了这样!你就等着小命不保吧!”
说完此话,曹嬷嬷便吩咐身后的一个小童,“去将此事禀告鹤侍卫。”
“是!”
小童应了一声,急匆匆的走了。
剩下七八个侍卫,像是看犯人一样的包围着江洛漓。
领头的曹嬷嬷更是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
江洛漓也不慌,继续找了个椅子,躺在上面闭目养神。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像没事人一样?呵呵……也对,反正要死了,能快活一时是一时。”曹嬷嬷讥讽地一笑。
在曹嬷嬷周围的七八个侍卫也是一脸同情的看着江洛漓。
这里的一本经书不说价值,就说主子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