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熙看到这些腰牌,立刻双眸含泪,委委屈屈的望着对面的四皇子兰亭煜,声音娇柔地道:“这可如何是好……”
“这还不简单吗?”人群中有一个霸气的女子站出来,正是上官月怡,她脆声道,“给我们这么多人,只留下了这么几个腰牌,不就是为了让我们优胜劣汰,强者留下吗?”
“也就是说,现在先要来打一场?”
“谁怕谁呀?打就打呗!”这些贵族小姐虽然表面好姐妹的,但是此刻都代表着家族,谁也不肯示弱。
“……”
几个名门贵族已经开始撸拳擦掌,跃跃欲试。
昨天才刚刚挨了板子的江司翰和江月熙两人,怎么可能动得了手?
四皇子兰亭煜被江月熙幽怨的看着,也不好袖手旁观,当下便直接上前又拿了那块人字的腰牌,直接递到了江月熙的手中。
就见兰亭煜一脸温柔的对江月熙道:“你放心,本皇子的面子,我看谁敢不给!”
“亭煜,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江月熙一脸娇羞的垂下了头,余光却还不时的往江洛漓这边瞄。
一时间,江洛漓便成了继江月熙之后好几个人目光的焦点。
四皇子身边的便
是四皇子一母同胞的胞妹五公主——兰梦茹。
她穿着一袭玫瑰粉色紧身长裙公主,雍容华贵,娇艳夺目,不过想想她的年纪,到是有几分装嫩的嫌疑。
要知道五公主和兰亭煜同岁,一般女子嫁人都要早一些,按照兰梦茹的年纪,早就应该嫁人了。
可她偏偏挑三拣四到现在,也没挑中一个合适的未婚夫,按照江洛漓的说法,这是皇族剩女啊!
兰梦茹一直和兰亭煜穿一条裤子的,一见江月熙和兰亭煜二人朝江洛漓那边望去,她便也跟着嘲讽的一笑,故意大声着道:“这个应该就是江府那个未婚生子的大小姐吧?”
此话一出,简直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要知道之前的宫廷宴会,很多人也没到场,现在当众喊出声,明显就是要抬举江月熙,贬低江洛漓。
一时间,所有人都热络的议论了江洛漓起来。
“没错了,听说她性格顽劣,为人刻薄,说话没有教养,在江府里面很惹人讨厌呢!”
“我还听说,这个四皇子原本就是这个大小姐的未婚夫,后来看不上她如此品行才退婚的!而且啊,她还未婚先孕,丢了四皇子的脸,你说柔妃娘娘怎么可
能要这样的儿媳妇?”
“要是我,哎哟,未婚先孕,早就不活了,怎么可能还跑来这里招摇,现在连腰牌都抢不过别人,更是丢人现眼了!”
“……”
面对如潮涌般向江洛漓扑过来的奚落,江洛漓却充耳不闻,一脸淡定的对着江月熙和江司翰两人道:“二妹,五弟,既然令牌不够了,我就领着你们回去好了,爷爷说了,江府里以后就靠我执掌大局,你们交给我管就可以了呢。”
江月熙和江司翰立两人立刻一脸惊恐,如果不让他们参加集训,岂不是将来全国新秀赛上还要再打一场初赛。
江洛漓这一句话,让周围的人诧异得好半天,一个个又议论起来。
“这个江洛漓,竟然是江府之中执掌大局的?简直是难以想象!”
“就连江月熙这样的修炼天才,竟然也要屈居这个江洛漓之下?”
“看来,这个江家大小姐的手段也是了得啊……”
“要我说,是不是江月熙太弱了,连江洛漓都打不过,才让江洛漓占了上风!”
“……”
噗!
舆论的风向转变的太快,江洛漓差点绷不住笑出来。
一旁的梦梦也是满脸羡钦佩地看着江洛漓。
也就只有江洛漓能这么举重若轻,从容自如,换了她,此刻想必要手足无措了。
就在众人关注在江洛漓身世这个问题上的时候,身后几个贵族的公子小姐忽然上前,想要先下手为强地拿走余下最后三块腰牌。
江洛漓余光瞥见,冷不丁地出手。
啪啪!
一出手,江洛漓便掠到了两块腰牌。
她将一块别在了自己的腰间。
还没有腰牌的江司翰看着江洛漓手中最后剩下的那块腰牌,目光灼灼却又故作姿态地昂起头:“这还差不多,知道我是江府这次参加中唯一的男丁,就帮我留了一块集训腰牌,拿来吧!”
江洛漓压根没有将腰牌送到江司翰的手中,而是风向一转,递到了一旁的兰梦梦手中。
“来,给你的。”
“江洛漓!你太过分了!”江司翰直眉瞪眼,脸上瞬间气的一片涨红,他根本没想到江洛漓当场让他没脸。
周遭窃笑声无数。
江月熙也帮着江司翰怒斥起江洛漓:“你是要害五弟被淘汰吗?”
兰梦梦一脸担忧地望着江洛漓:“洛璃,你把腰牌给我了,那你的弟弟被淘汰,江府那边你爷爷……”
面对周遭无数异样的目光,江
洛漓只轻描淡写的道了一句:“想要的东西,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技不如人就怨天尤人,江府里面可没有这样没出息的子嗣,若是不想参加,就回去啊。”
此话一出,人群中便有人朝她投来了几束钦佩的目光,还有人出声附和。
江洛漓略微扫了一眼,发现这些人中还有两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南宫锦炎,上次在赌坊之中遇到过的那个深藏不露的土豪公子。
司徒逸霖,实力和品行远超过他弟弟司徒宝翊,却比他弟弟司徒宝翊要低调无数倍的青衣公子。
在南宫锦炎和司徒逸霖他们的附和声下,江司翰羞愧难当,打也打不过,只能抚着他昨日被打的开花的屁股,悻悻然地离开。
只是江月熙看江洛漓的目光更加怨毒了,虽然江司翰和江月熙不是一个娘,但是总是一个爹啊,在江洛漓面前,他们可是一家的。
“姐姐,你教训的是,只是不知道你千辛万苦争取来的腰牌,又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