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璃叫我们起来看好戏。”梦梦脸上也有一丝不解。
江洛漓冲着梦梦和六皇子狡黠的一笑,同时抬起一只手来,一边比划着手指,一边倒数。
“三、二、一……”
轰隆隆!
啪啪啪啪!
噼里啪啦!
啊啊啊!
接二连三的爆裂声,坍塌声,惨叫声突然间齐齐传来,突兀打破了这个清晨的宁静。
梦梦和兰纪文两人顿时双双惊得一跳。梦梦还下意识的想要拉着兰纪文跑路,兰纪文则是这是第一时间抱紧了怀中的木偶,惊惧地睁大了眼。
只见营地里原本井然有序的营帐,竟然有好几座营帐,莫名其妙的塌陷到了地面里,砸下来的骨架,家具和杂七杂八所有的衣物,弄得是一片狼藉。
梦梦和兰纪文也准备过去帮忙的时候,江洛漓这才来到梦梦和六皇子面前,悄悄的低语了一阵,将昨晚上官怡月她们的阴谋告诉了梦梦和六皇子。
“这是他们咎由自取,昨晚还想趁着我们熟睡了来下天时地裂阵,被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哇!洛璃你真厉害!”
“是啊,多亏了你,不然今天早上起来,倒霉的就是我们了!”
兰梦
梦和兰纪文两个人满眼崇拜地冲着江洛漓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遇到这种天灾人祸?”这时,教官随后第一个跑来,擦着满头大汗,急吼吼的道,“还不快去救人!”
“是是是!”
集训营的侍卫们纷纷手忙脚乱的冲向了那些坍塌禁地坑里的营帐。
江洛漓恶作剧似的的一笑,立刻拉着兰梦梦和六皇子,比那些侍卫还积极的凑到了前方去看热闹。
噗!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眼前的情景直接让梦梦和兰纪文、江洛漓一起笑得直不起腰来。
就看见第一个被拉出废墟的上官怡月,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一脸灰黑,身上还穿着昨夜的睡衣,此刻已经被砸的晕头转向,茫然不知所措。
她是谁?她在哪儿?她要干什么?
这是天时地裂阵法吗?
为什么会塌了她自己的营帐啊?
此刻的上官月怡与昨晚那洋洋得意的设下陷阱的模样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偏偏一同合谋下陷阱的司徒家五小姐司徒鸿熙也还不放过她。
她顶着一脸煤灰似的脸,表情惊恐,双眼满是委屈的泪花,手还紧抓着上官月怡的衣襟,
喋喋不休的质问着:“这是怎么回事?你说啊!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怎么会害到了我们自己的头上?我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你少动手动脚的!没看见本小姐也弄成这样了吗?要是不想大家一起被赶出集训营,你就给本小姐把嘴巴闭上!”刁蛮的上官月怡,即使已经焦头烂额了,还不忘怒吼了回去。
另一边,皇族的五公主兰梦茹也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她不仅被砸的一脸灰黑,还呛得满口灰尘,一张嘴便冒出了许多白灰。
活像人体烟囱!
尤其是五公主还穿着一身粉色的丝绸睡袍,此刻经过脏水,泥土的洗礼,已经变成了脏兮兮的粉色抹布,怎么看怎么恶心。
周遭的人看见她们这幅模样,顿时是想笑又不敢笑,憋的许多人在那里抽风一样的颤抖。
几个女人立刻联合起来,一致对外。
“滚滚滚!看什么看!”
“对呀,怎么就没埋了你们的营帐!究竟是何人捣鬼!给本公主滚出来!”
“怎么可能会这样,昨夜明明是……”
“都说了叫你闭嘴!”
“……”
几个受灾户狼狈不堪的聚在一起,只能等侍卫给她们取
来水盆,换洗的衣服以及伤药。
现场有看热闹的,有受惊吓的,有哭哭啼啼的,有幸灾乐祸的,场面混乱不堪。
不过……
奇怪的是,原本应该被现在坑里的在江月熙的营帐竟然是空的。
江洛漓正觉得奇怪之时,余光扫了一下四处还没有被营救出来的帐篷,就发现江月熙竟然给了她一个更大的惊喜。
我勒个擦,她竟然是被困在兰亭煜的营帐中!
两个人被倒下来的营帐帆布盖得蒙头蒙脸,挣扎了好半晌,却是越挣扎越乱。姿势还时不时还原着她们昨晚相拥而眠的暧昧动作。
就在他们好不容易将脸上的帆布扯下来之际,江洛漓洋装不知情的样子脱口而出,嗓门还特别的大,就像河东狮吼一般。
“那不是四皇子和我二妹嘛?他们怎么睡在一个营帐了?”
所有人闻声望去,刚好就看见衣衫不整的江月熙和四皇子搂在一处满脸惊恐的画面。
所有人已经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天啊!怎么会有人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
“还真的是看不出来,江家的二小姐平日里温文尔雅,端庄秀丽,竟然也能干出这等龌龊不耻之事,真是知
人知面不知心啊……”
“看来江家女子的门风就是如此放肆的,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未婚先孕!借机上位!”
“哎呀我去,你说会不会当年四皇子和江二小姐搞上了,江大小姐一气之下,气的去绿了四皇子!”
“兄弟,你知道太多容易被灭口!”
“……”
围观的人群回过神来之后捂脸的捂脸,咒骂的咒骂,简直就像是第二次炸开了营地。
热闹得已经让人忘记了立刻追究营地莫名其妙塌陷的怪事,只有不断的议论声喧嚣尘上。
兰梦梦和六皇子没想到大家骂江月熙,会把江洛漓也连累进去,纷纷为她担心。
然而……
江洛漓昂着头,插着腰,一脸无所谓的神情,轻飘飘地冲着五公主说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可不能单单怪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