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宠妹狂魔阿离,总算是放心的点了点头,正准备回书桌前继续看书的时候,江洛漓一把拉住了阿离。
“看书哪有看戏有意思呀!走,娘亲带你看场好戏去!”
“娘亲,我不……啊啊啊!”
阿离还来不及拒绝,江洛漓就已经用上了银月影。
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江洛漓便带着阿离跃出了江府,沿途只留下江洛漓和阿离两人一白一黑的残影,不知道的还要以为大白天见了鬼。
这样鬼魅的身形手法,阿离只在爹爹身上见过,娘亲是如何学会的?
等到二人停下来,阿离就震惊地仰头看着娘亲。
“爹爹教娘亲功夫了?”
“打住,那个爹爹是你义父,在你喊人家娘亲的时候,一定要说清楚这一点,不然别人听见了还要以为我和那个大魔王是夫妻呢!”江洛漓开玩笑的口吻,伸手捏了捏阿离肥嫩白皙的小脸蛋,故意揉捏成各种形状,以做小惩大诫。
阿离一脸的黑线。
娘亲,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们真的就是夫妻呢!
阿离也只敢在心中吐槽,当面是半个字都不敢提的,谁让娘亲一提起他亲爹的时候,不是咬牙切齿,就
是说死了。
就这样老老实实的跟着江洛漓来到了一处隐匿在山水之间,密林之后的楼阁门口,这座红墙绿瓦的楼阁门楣上,高挂着一方三个字的牌匾。
疾风阁?
阿离打理过两日星云宫的事务,一下子便想起来这个名字:“这是娘亲星云宫名下的刺客阁,已经规定了只要不接老弱孺童之任务,平日里便可以独自运作,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江洛漓没想到阿离的记性这么好,脸上是又欣慰,又骄傲,笑得很是得意。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跟娘亲来!”
江洛漓神神秘秘的说完,领着阿离就走进了疾风阁的三楼,挑了一间最隐秘的屋子,屋子的八面向阳窗户紧闭,无论天花板、地板还是墙壁,色调又都低哑暗沉,这便显得屋内幽深静谧,诡异而恐怖。
江洛漓近来,还带着阿离一起坐在了这屋子后方一片密不透光的屏风之后。
这屏风是天蚕丝特制而成,两面缝绣,可以让外面的人看不透屏风后的人,却可以让屏风后的人畅通无阻的看到屏风外的一切。
到这里,阿离倒真的有点好奇起来。
娘亲到底要干什么?
就见江洛漓和阿离二人
才刚刚坐定,耳边就传来了前屋一声门开的声音。
门口处,有一个罩着头罩的女子,被两个黑衣蒙面的疾风阁死侍扭送了进来,也不知是被折磨了多久,衣衫褴褛不说,走路都一瘸一拐了。
阿离的判断力超乎了江洛漓的意料,扭头就低问:“娘亲,这是江月熙吗?”
江洛漓立刻眯起小狐狸般精明的笑容:“没错!我们马上就要引蛇出洞了。”
话音刚落,大门再次打开,缓步走进来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正是上官兰采。
她脸上带着得胜般的狞笑,恶狠狠的盯着那个被五花大绑得不能动弹的江月熙,不等开口与那两个死士打招呼,就猛的抬手往那江月熙大概的脸的位置上了一巴掌。
唔唔唔!
已经放弃了挣扎的江月熙吃痛,立刻像是被打得活了过来,如斗鸡一般蹦蹦跳跳的闹着。
江月熙越是跳闹,挣扎,上官兰采还笑得越开心!
“小贱人,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嗯?唔唔,唔唔唔唔!”
背布袋罩着头,臭袜子塞着嘴的江月熙,泪流满面。
娘亲,我是熙儿,不是小贱人啊!
上官兰采压根听不懂那吱吱呜呜的声
音是在说什么,只想起之前她在江洛漓那里吃的暗亏,顿时更加火冒三丈,又拼了命的对着江月熙来了一顿拳打脚踢。
“砰砰砰!”
“唔唔唔!”
“砰砰砰!”
“呜呜呜……”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上官兰采就把江月熙给打服了,除了抽抽泣泣的哭个不停,已经不敢再挣扎反抗,也不知心里在怎么诅咒着她的亲娘。
屏风后面的江洛漓和阿离可是费了好大的定力才忍住没有笑出来。
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啊……
更可笑的是,钱是上官兰采出的,等来的却是自家的女儿江月熙。哪怕现在见到了面也没认出来,上官兰采还把她心爱的女儿江月熙狠狠的打了一顿。
解气之后,上官兰采还扭头对着屏风后的江洛漓拱手拜谢。
“疾风阁果然名不虚传,连这个狡猾多端的小贱人都能顺利绑了,那五千两银子真没白花!后续的五千两银子,只需你们要将这个贱人伪装成被人奸杀的模样,脱光了丢到大街上,我便立刻付清后面的银两!”
嘶!
不只是屏风后的江洛漓和阿离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连被罩着头的江月
熙都狠狠的吓得一震。
娘亲不要啊!她是江月熙,您最爱的女儿月熙啊!她的肚子里还有四皇子的龙种,她将来可是要做皇妃的,有可能还要做皇后!她绝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冤死了呀!
江月熙当然不知道,她肚子里所谓的四皇子的‘龙种’,不过是那日江洛漓留下的‘礼物’,徒有一个怀有身孕的假象罢了,实际上半点货都没有。
江洛漓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当年江月熙和四皇子联合起来陷害她未婚生子,还害得她在破庙里差点一尸三命,这点‘回礼’只是开场戏而已。
不过……
要是真被上官兰采买凶杀了,好戏可就没得看了。
江洛漓邪邪勾起唇角,狡黠一笑,故意调整声线,用一种近乎中性的声音道:“我们疾风阁向来不做杀女人的买卖,除非……”
上官兰采很上道,一听这话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