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上官依芸脸色大变,一边以一敌二的挣扎一边喊:“不是我,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情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的啊!”
“你是不是不死毒医?”上官兰采突然停下手来质问了一声。
“是,是啊!”上官兰采心虚地回答。
“那药是不是你开的?”江月熙跟在她娘上官兰采的后面质问。
“是,是吧……”上官依芸一脸委屈,很不想承认。
只是现在不承认,那整个炼药工会卖出去的药材就会被退货,到时候炼药工会的损失,还有名誉,她可是赔不起的。
如此一来,上官兰采和江月熙两人便觉得是冤有头,债有主了!
就是这个上官依芸害得她们!
“你马上给我们把头发弄回来!”
上官依芸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症状,只能梗着脖子狡辩:“我,我给你们吃的药,不会掉头发的!”
上官兰采一边扶着自己仅剩下的几缕头发,一边直眉瞪眼地吼:“岂有此理!还不承认!我们这些日子除了吃你的开的丹药和药膳,压根没有碰过别的东西!”
“对了,我想起来了,几个月前,我和四皇子染病,也是找你医治的!那个时候你
还坑了我和四皇子一大笔银子,治疗的效果也是差强人意,想来你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想针对我,你是不是嫉妒娘亲想要把我嫁给四皇子而不是你,所以故意害我和娘亲?”
“啊?”
上官依芸已经懵逼了。
她只不过是假扮个不死毒医而已,怎么连不死毒医几个月前的锅都由她来背了?
她什么时候坑过表姐的银子啊?
她什么时候嫉妒过表姐能嫁四皇子了?
“就你现在这模样,四皇子会娶你才怪了呢!”上官依芸一激愤就脱口而出。
“你果然存了这样的心思!我的头发一定是你害的,你让我掉头发,我也让你变秃子!”江月熙涨红着一张脸,恶狠狠的朝着上官依芸的脑袋就抓。
哗啦!
一把头发被连皮带血的揪了下来,上官依芸瞬间像落汤鸡似的狼狈,嘴里还大吼着:“我可是不死毒医!”
“我抓的就是不死毒医!”
“我是你表妹啊!”
“抓的就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表妹!”
“啊啊啊啊!”
上官依芸拗不过江月熙和上官兰采两个人,硬生生被薅掉了好些头发。衣袂飘飘的进屋子里来的,出去的时候,活像乞丐似的出去的。
一路走,一路眼泪,躲在府中修整了好半天,上官依芸才缓过劲来。
“都怪那个四皇子!”上官依芸咬牙着。
下一刻,上官依芸便单手一拂,通过传音镜,传信给了四皇子。
这传音镜是一种稀罕的法宝,一般只有皇亲贵胄,大家族里才会置备一两个。只要将法宝召唤了出来,就可以通过传音镜将话和消息传给同样有传音镜的人家。
要操作这样的法宝,同样也需要一定的灵力,否则便可能会影响传音镜使用的时间和效果。
上官依芸如今的修为,也就够用这传音镜递出去一句话。
“这不死毒医本小姐不当了!”
这句话传递出去也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听闻四皇子驾到的传报。
上官府,二小姐的院子前厅。
四皇子兰亭煜一脸的焦灼:“依芸姑娘,你是怎么了?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今日看起来,如此不开心?”
上官依芸头发被薅的少了许多,即使后来已经精心整理过了,看起来也还是十分的狼狈。她伸手擦了擦眼角,一脸伤心的将今日在江府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四皇子。
“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我假扮不死毒医,也不会闹出
这么一出,我都快被我小姨和表妹薅成秃子了!”
“啪!”
四皇子兰亭煜当下便拍案而起。
“这怎么能怪你呢?”
“就是说啊……”
“放心,本皇子替你做主,这不死毒医,你放心当!只要有本皇子在,你这不死毒医,说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四皇子兰亭煜已经走到了上官依芸的身侧,宽大的手掌,轻轻拍着上官依芸的背脊安抚。
奈何,上官依芸已经被今日的场面气得不轻:“说是真的又有什么用?那不死毒医欠下了许多的债,弄的我去替她背锅,改日还不知道她要闯下什么祸事,我哪里敢一同背下来呢?”
四皇子兰亭煜轻轻一笑,胸有成竹地道:“你先看看,本皇子为你准备了什么?”
话音落下,四皇子递给上官依芸一枚金光闪闪的令牌,令牌上还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大字。
“这是皇上御赐的如朕亲临的令牌!?”上官依芸一把抓过令牌,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愁容,一双眼睛欣喜的几乎能放出光来。
谁都知道,有了这枚令牌,就算是横着走也没有人敢拦着。只要将令牌拿了出来,除了上元神教的人,
其他人见了都得跪。
到时候,她还怕什么小姨,怕什么表妹,怕什么背锅?
“四皇子,你真好,竟然为我弄来了这天下这么宝贝的令牌!四皇子您实在是太神通广大了!”
上官依芸如获至宝,欣喜不已地摩挲着手中的令牌。抬起头来,一脸感激地看着四皇子。
“对了,这令牌您是怎么弄来的啊?”
“呵呵……”四皇子兰亭煜讪笑了两声,略有些尴尬地道,“是我找人假造的,和真的几乎一模一样!”
“啊?”
上官依芸差点把手里的令牌给抖掉下地去。
她一脸惊恐,后知后觉地拉着四皇子兰亭煜:“假冒皇上的令牌,可是要砍头的!搞不好,还可能要诛九族!四皇子,你这不是要害死我吗?”
“放心,这不死毒医已经许久未露面,上次还是江洛漓弄来的一堆药,你想想这种厉害的高手,哪里是江洛漓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