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您别生气!小人得志,终究是不长久的!看她能得意几天!”
“没错!说不定使者听见她敢拿玄镜扇作为赌注的事情,已经气的上报给朝廷,要她吃不了兜着走呢!”
“……”
江洛漓听到这里,已经驻足。
再这样充耳不闻,就让人以为她怕了这些长舌妇了。
江洛漓转过身来,刚要上前,就听见前院下人来报。
“不不不不好了!”
“何事慌张?”
“江府门口来了好多人,全,全,全都是配着刀剑,身材高大的高等侍卫!点名就说要见大小姐!”禀报的奴仆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双股战战,说话都不利索了。
哗啦啦!
之前还有闲情打着马吊,冷嘲热讽着江洛漓的上官兰采,沈碧芸,江雯雨,江司翰他们顿时都惊的起身。
这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吗?
她们脸上的表情倒不是惊恐,而是开心!
只要江洛漓被弄死了,哪怕只是抓走了,这全国赛的名额不就空了出来?而且江府的财政大权也就可以回到上官兰采的手中了。
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是上官兰采几经谋划都没能达成的。
想到现在是江洛漓作死引来的灾祸,上官兰采和沈
碧芸她们就发自内心的高兴。差点没唱起歌跳起舞。
两个平日里端着架子养尊处优的夫人,此刻竟然欢天喜地的跑到了门口去迎接来人。
带刀好啊!
气势汹汹好啊!
又带刀又气势汹汹的找江洛漓,最好不过了!
等到上官兰采和沈碧芸她们欢欢喜喜的将二三十人都引进了院子里,便毫不犹豫的伸手指着江洛漓。
“大人,这就是你们要找的江洛漓!他平日里做事乖张桀骜不驯,连我这个当家主母都管束不住,要是得罪了你们,你们千万不要客气,随便教训!”
上官兰采笑盈盈的说完这番话,就对着这批人中为首的那个男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为首的男子身穿着一身银底金暗纹的窄领窄口紧身劲袍,头上戴着一顶样式别致的银丝线勾边的帽子,两缕碎发垂于脸侧,头颅微微昂着,看起来神清气爽,威武不凡。
这男子的身后还站着二十好几个同样身材挺拔,目光炯炯有神,全副武装的侍卫,岿然不动的站在这个男子的身后,一句话也没说。
换谁看来,都会觉得这帮人不好惹。
出乎上官兰采和沈碧芸她们意料的是,为首的男子被上官兰采引
荐之后,非但没有急声怒斥江洛漓,反而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毕恭毕敬的冲着江洛漓拱手弯腰行了个礼。
“参见小郡主!”
“嗯?”
江洛漓眉梢一挑,眼中露出一丝诧异的表情。
这是哪里来的?认错人了?
上官兰采和沈碧芸她们听到来人对江洛漓的称呼更加诧异,好几个人脚下不稳,跌的是东倒西歪。
哐当!
乒乒乓乓!
咚!
等到回过神来,一众人立马质问起来人。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郡主也是随便喊的吗?”
“就是啊!疯了吧?喊谁郡主也不可能喊她郡主啊!”
“她能做我们江府的大小姐,已经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哪里来的郡主命?我们天哲古域也从来没有听见任命她为郡主的诏书,你再胡言乱语,可是要杀头的!”
“……”
上官兰采,沈碧芸,江雯雨她们又是愤慨,又是惊恐,生怕自己被连累了。
为首的那个男子被质疑了之后,立刻拧着眉,寒着脸,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冷狠的神情。
“你们就是这么怠慢北斗帝国的来使的吗?”
“啊?北斗帝国的来使?”上官兰采他们依旧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男子面有愠色,眼中还有着极为不满的怒气,一抬手便亮出了他北斗帝国使者的令牌。令牌亮的十分高傲大气,差点就戳到上官兰采的脸上去了。
上官兰采等人逼不得已的后退了两步,这才看清楚男子手上的令牌。
确实是北斗帝国特有的入关令牌,上面还印着皇帝陛下亲笔所写的‘友邦如邻’四个大字。
噗通!噗通!噗通!
上官兰采等人不得不跪了下去,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给北斗帝国的使者赔罪。
“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使者不要见怪!”
“是啊,使者您大人有大量,恕我们不知者无罪啊……”
“洛璃,你也帮着说句话吧?我们要是治罪了,连累的可是整个江府啊!”
“……”
上官兰采那些人最后竟然还将埋怨的目光投向了江洛漓。
江洛漓才懒得理会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只微微一笑,抱着胳膊问北斗帝国的来使:“你刚刚说的郡主,是怎么回事?”
使者脸上很快恢复了恭敬的表情:“您就是我们北斗帝国的郡主啊!”
轰隆隆!
除了江洛漓之外,上官兰采他们的脑子里简直像是炸响了一道天雷。
脑子里峰回路转了
许久,她们才想起来,十几年前,江洛漓的娘亲确实是北斗帝国来的,当时还传言是北斗帝国的墨云公主!
只不过……
墨云公主生下江洛漓之后,江洛漓纨绔,秉性恶劣,与这个墨云公主并不和睦,最后竟然还因为当年的那个丑闻,大义灭亲的将墨云公主赶出了江府。
再加之江洛漓的爹娘不久之后便双亡了。
自从那件事之后,大家便以为江洛漓是无依无靠的浮萍,任人宰割的羔羊。
今日这突然冒出来的郡主之称,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说是上官兰采和沈碧芸她们一时回不过神来,就是江洛漓也是莫名其妙的。
“使者可是搞错了?”江洛漓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