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这才叫敢爱敢恨,敢许敢真,敢用我一片真心,陪君一生!”
钟文桃花眼中书写着无限的深情,直叫鹤去看的都微微一哆嗦,紧跟着,也不由地露出了一片神往的表情,也不知是陷入了什么思绪中,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只静静地站在一旁发呆。
江洛漓都被钟文对苏千煞的专情打动了,动作都变得轻柔了许多,雪白的纱布,在她指尖就成了灵动的绸带,半点都没有弄痛到难配的伤口。
钟文一脸感激的看着江洛漓,桃花眼眯成了狐狸眼,很是亲切的冲着江洛漓露齿一笑。
“神医果然是神医,不仅妙手仁心,而且还长得这么好看,这世上若不是我已经先遇到的小苏苏,恐怕也要拜倒在你的风采之下。”
“你就别提苏大教主了,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不对,非要找这么一个大魔王来托付终身,谁劝都不听!不过我也挺佩服你,能够在这夜熙宫中屹立这么多天,都没有被丢出去!厉害,厉害!”江洛漓冲着钟文挑眉一笑,脸上仿佛都放着光。
钟文也经不住被江洛漓夸得一脸笑容,美艳更甚三分。
当下竟然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似的,与
江洛漓侃侃而谈。
“我厉害的可不止这点功夫,你可知道,几百年前的神魔大战?”
“略有耳闻。”
“我可是听我的爷爷说起过这事!那一场神魔大战,据说我当时也在场,万千魔头,弄得天地变色,而我偏在那万千魔界之下从容诞生,好端端的活到现在。”
哗!
钟文此言一出,周遭都响起了一片哗然的声音。
哎呀,钟文竟然是在神魔大战中存活下来的?
怪不得在夜熙宫中得第一天,无论多少侍卫围追堵截也捉不住他。就连大长老亲自出手,也没能把这个钟文赶出去,这家伙简直是命硬的典型啊。
不过……
苏千煞绝对是有实力将钟文赶出去的,甚至可以说是一脚就能把这狐狸精踹飞!
想必苏千煞是知道了钟文的身世,又念在钟文身上余毒未清,这才没有对钟文下死手。
江洛漓对钟文的实力已经不容置疑,只是对钟文的身手还是颇为怀疑。
“那你倒是说说,上次你怎么落到那个魔窟里去的?”江洛漓说话最是能挑人的软肋。
钟文听得却不生气,反而侃侃而谈。
“还不是我上次与你说过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实
际上,有的时候还是会失手的……我那次就比较倒霉,就比如上次那个魔族的家伙,本来我就中了毒,还非要将我困在那处,虽然我性命无忧,却也着实烦闷的很!”
就见钟文说话间那优雅的谈吐,迷人的桃花眼,在一颦一笑之间,又收获了不少芳心。
就连江洛漓听得都来了兴趣,手上不一会儿就给钟文的手指包扎完了,然后双手托腮的看着钟文,听着钟文说起了这段有趣的过往。
原本看都懒得向钟文这边看一眼的苏千煞,忽然之间,余光朝着她们这边投来。
“夜熙宫是菜市场吗?什么人都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噗通!”
一听见苏千煞这话,鹤去直接就跪了下去。
“是属下失职,属下这就去把钟文公子带走!”
“谁说他了?”苏千煞微微一皱眉,气息带着浓浓的煞气。
鹤去听的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苏千煞看的并不是钟文,而是江洛漓的方向。
哎呀我去,原来主子今天是准备找贾洛漓的茬呀?
一时间,鹤去和一众侍卫都向江洛漓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江洛漓也觉得很无辜。
她不
就是帮钟文包扎了一下伤口吗?平日里都可以随意在夜熙宫中自由来去,今日里竟然被苏千煞抓着这个小辫子不放,她冤枉不冤枉呀!
“苏大教主,我……”
“你还要狡辩什么?身为阿离的师父,不好好专心的教导阿离炼药,天天游手好闲,神出鬼没!”苏千煞就像是教训阿离似的口吻,对着江洛漓不停的说教,就像是不停的在江洛漓的头上盖下一顶又一顶犯错不知悔改的大帽子。
江洛漓忍不住开口反驳:“可是苏大教主您不也在这里纵情欢歌嘛……”
话一说出口,江洛漓就有些后悔了。
要知道,苏千煞这个生物啊,大多数时候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要是她刚刚服软,说几句好话,说不定现在就没事儿了。
果然!
江洛漓反驳顶嘴的那一句话,很快便惹得苏千煞目光深沉,面色阴郁。
下一刻,只感觉一阵清风拂面,宝座上面已经不见了苏千煞的身影。
只看见一身玄袍的男子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了江洛漓的跟前,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江洛漓。
“苏大教主,你,你要干什么?”
“走!”苏千煞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个字。
江洛漓自然
回不过味来。
苏千煞嫌弃的看了江洛漓一眼,竟然伸手就抓住了江洛漓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离了座位。
“去,去哪里呀?”
“……”
苏千煞没有回话,直接一道瞬间移动术。
江洛漓就感觉眼前光芒一闪,等到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和苏千煞站在了重天殿的书房之中。
苏千煞把江洛漓抓到这里之后便松手了。
他径自朝着书案走去,随手抓起一本竹简,便静静地坐下来读。
江洛漓顿时一阵无语。
她不就是刺激了苏千煞一句话吗?至于让她一夕回到解放前,重新开始变成苏千煞的陪读吗?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呀?
苏千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感觉极不喜欢江洛漓与钟文亲昵的攀谈的模样,似乎都鲜少看见江洛漓这样在他面前交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