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比你的武功高多了,整个大陆上能够弄死你师父的,十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有功夫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江洛漓白了南宫锦炎一眼。
南宫锦炎干涸的唇瓣微微裂开,露出一道苍白却和煦的笑容。
有江洛漓的关心,即使身上的伤再痛,他都能感觉到一丝丝温暖,一丝丝甜蜜。
江洛漓就在南宫锦炎裂开嘴角干笑的时候,二话不说的把他的灵丹塞进了南宫锦炎的口中。
南宫锦炎的眼睛倏然睁大。
还没有回过味来的时候,丹药就已经顺着南宫锦炎的喉咙入了南宫锦炎的肚子。
咕咚!
“师伯,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好东西!不信的话,你自己看看你的胸口!”江洛漓眯着笑,淡定得就像世外高人。
南宫锦炎是半信半疑的。
他低下头来,伸出一手牵开自己的衣襟一角,立刻就看见胸口处那泛着黑气的伤口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更神奇的是南宫锦炎身体里那股不断吞噬着他修为的奇怪法术也渐渐消失。
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他的身上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屏风前等候着的上官依
芸和南宫柔的等人却感觉已经过了几个时辰那么漫长,南宫苍荣甚至已经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了十几回。
几个人终于忍不住,齐齐起身要冲到屏风后去制止江洛漓的胡作非为。
却不料……
哗啦!
一只修长的手直接将屏风拉开,露出了屏风后长身玉立的南宫锦炎。
他此刻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几分血色,身子笔挺,迈步沉稳有力,笑容阳光的看着南宫苍荣,柔妃和上官依芸她们。
“多谢柔妃娘娘,爹爹,上官小姐的关心,我已经痊愈了。”
“不可能!”上官依芸第一个大喊了起来,南宫锦炎的毒,哪里是那么好治的。
旁边的南宫柔和南宫苍荣也像是做梦一样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南宫锦炎,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上官依芸甚至一步上前,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一把就抓起南宫锦炎的手腕,认认真真给南宫锦炎把脉。
足足停顿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上官依芸才露出一脸震惊的神情,颓然的松开了手。
上官依芸随即瞪着江洛漓,充满了质疑的口吻质问江洛漓:“你究竟用的什么办法?”
“这个是我的独门秘方,只传江
家,你要是喊我一声娘,我就告诉你。”
“做梦!我堂堂不死毒医……”
“当然了,刚刚只是开玩笑,但是我们之间打的赌约可是正儿八经的,柔妃和南宫家的家主都可以作证,你该不会是要抵赖吧?”江洛漓抱着胳膊挑眉一笑。
那边上官依芸却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
南宫柔和南宫苍荣也是好半天才接受这个事实,纷纷对江洛漓刮目相看。对上官依芸投来了怀疑和厌弃的神情。
上官依芸余光瞥见,都顾不得和江洛漓置气,急忙跟南宫柔和南宫苍荣他们解释。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何况这个毒并非寻常的毒,我也没有说不能解毒,只不过没有更快的办法而已!凌澜公主只不过是瞎猫遇上死耗子,正好有着独门的解毒秘技,当真不关我医术的事!”
上官依芸叽里呱啦的辩解了一通,南宫柔的脸色才算是好了一些。
南宫苍荣未置可否。
南宫锦炎直接不屑一顾,心里眼里全是江洛漓,笑的都快变成一座永远朝着江洛漓方向的雕塑。
江洛漓则是勾唇看着上官依芸:“堂堂上官家,难道就是教出
这样怨毒不服输的小姐吗?”
“拜见凌澜公主!”上官依芸咬牙切齿说出这六个字的同时,躬身弯腰,单膝跪地,拱手抱拳,将整个脑袋都埋在了拳后。
当真彻彻底底的行了个拜师才有的大礼。
那些跟随着上官依芸而来的侍卫,炼药师学徒都不禁纷纷摇头,低声议论。
“还是不死毒医呢,连一个没有炼药徽章的凌澜公主都比不过,我们该不会是遇到个假的吧?”
“小声点!我们师父脾气可大,到时候别害得我们回去又没有晚饭吃!”
“对对对……看破不说破。”
“……”
江洛漓这才眯起眼睛一笑,点头道:“记得每回见到我都要行礼哦!乖!”
上官依芸猛的站起身来,差点又忍不住要跟江洛漓吵起来。
江洛漓却已经转过身去与南宫锦炎道别。
就在南宫柔和南宫苍荣她们充满了探究的目光下,缓步走出了南宫府,深藏功与名。
只是在出了南宫府之后,江洛漓竟然撞到了迎面赶回来的花不谢。
“慢着点儿!”江洛漓喊了一声。
“小姐姐?你终于回来啦!你是不知道啊,那些魔族的人也太大胆了!本少主
在那里坐镇,他们都敢来晃悠,老子一动怒,砍死了他们十几个魔族的侍卫,总算是替我徒弟出了一口恶气!”花不谢咋咋呼呼的叫着,脸上气鼓鼓的表情。
“始作俑者呢?”江洛漓一针见血的问。
花不谢表情一僵,随后讪讪的笑着回答:“跑,跑了……”
“你徒弟的性命呢?”江洛漓继续灵魂拷问。
花不谢这才后知后觉的一拍脑袋,风风火火的就要赶进南宫府邸去。
江洛漓在后面喊了花不谢一声。
“放心吧,没看见我刚出来吗?他已经药到病除了!你过去看他的时候,不用担心他的身体,只要好好的教教他,以后再也不要一根筋,做那些农夫与蛇的事情了。”
“小姐姐你也太厉害了!好好,我一定按照你的吩咐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个小子!对了,这次我又欠了小姐姐你一个大恩,真是无以为报……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咚!”
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