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悠悠越发的肯定,她自己抱着的这个才是真正的娘亲。
旁边那个穿着娘亲衣服的女人,太妖娆妩媚了,虽然长得五官分毫不差,但是气质一点都不像娘亲!
就在江洛漓,夙三笑,悠悠,梦梦他们几个相聚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的时候,来江洛漓跟前告状的李管家直接就暴走了。
“你们到底还管不管事儿了?”
“管管管。”
江洛漓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然后……
她依旧没有搭理李管家,反而低下头来,先听悠悠的说法。
“跟院长说说,事情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个钱襄垣!他竟然说我是没爹的孩子,还说我娘亲是人尽可夫的女人!”
悠悠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那黑幽幽的眼睛你除了怒气,还有一层微不可察的水雾。
江洛漓的心头不禁一抽。
这可是百无禁忌的悠悠心目中唯一的禁忌,就算是天王老子,只要敢拿这一点嘲笑她,她都能拼了命的跟人干架。
原本她刚来的时候还觉得这次悠悠下手重了一点,但是现在看来下手还算轻的。
李管家不知江洛漓的心思,还以为江洛漓只是龙
武学院的副院长,对这几句话不会太在意。
反倒是将目光朝着假扮成江洛漓的夙三笑那里看了一眼。
夙三笑的脸色果然阴沉至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悦的气息,哪怕是被他那黑白分明的妩媚的眸子扫上一眼,都能感觉到脊背发寒。
李管家咽了咽口水,干脆走到了众人保护下的钱襄垣身边,这才狗仗人势的继续叫嚣着。
“怎么啦?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就把我们公子弄成这样,难道你们还有理了?”
“本公主的儿子,想打谁就打谁,不服的话,就找本公主算账。”
原本只是被江洛漓逼着无奈才假扮成江洛漓的夙三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为了惟妙惟肖,夙三笑还特地模仿了江洛漓的嗓音,听起来几乎和江洛漓分毫不差。
梦梦,殷凤仪她们都没有察觉到眼前的这个江洛漓是夙三笑假扮的。
两个人甚至忍不住给夙三笑鼓掌。
“说的好!”
就连一直身处在众人最前方的东方羽星,也睁一眼闭一只眼的将头转向了另一边,完全不打算管一管这么嚣张的凌澜公主。
在东方羽星看来,贾洛漓护着悠悠,就
是因为他和凌澜公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他作为贾洛漓的朋友,自然不能拆几人的台。
实际上,江洛漓和夙三笑都认为,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追究起来,也确实是那个钱襄垣有心挑衅,悠悠不过是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耐得住性子听那些混话?
没打死都算他走运!
就算打死了,按照着天哲古域的律法,悠悠这个年纪也用不着担半点责任,顶多是江府赔些银两,江府的家主受些皮肉之苦。
只不过……
夙三笑顶着凌澜公主的身份说出此话,李管家和那钱襄垣顿时就失去了谈判的耐心,直接怒气冲冲的叫嚣了起来。
“你们竟然蛇鼠一窝,互相包庇?真是岂有此理!你们不要以为你们一个是凌澜公主,一个是小侯爷,我们就拿你们没办法,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们钱家多少亲戚也在朝为官?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样善了!最不济,也能让这个小侯爷被逐出龙武学院,摘掉侯爷的帽子,滚回家里去面壁思过!”
听到对面管家的一番话,梦梦,殷凤仪她们都一脸的义愤填膺,摩拳擦掌的恨不得直接把他们再打一顿。
谁
知……
江洛漓抢在夙三笑她们动手之前,慢悠悠的走到那个已经半瘫的公子面前,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诡异的笑容。
“悠悠小侯爷害你断了腿,中了毒,是吗?”江洛漓明知故问的道。
钱襄垣被江洛漓这样近距离的看着,浑身充满了压迫感,不禁一个哆嗦。
“你还想干嘛?”
“不干嘛,让你的那些人都别眨眼,好好的看清楚。”江洛漓牵起一边唇角诡谲的一笑。
下一刻,不等钱襄垣和他身旁的那些侍卫们反应过来,江洛漓已经一手将钱襄垣整个人都从轿子里拽了起来。
身材高大的钱襄垣顿时像是一个沙包似的,被江洛漓丢到了半空中。
啊啊!
钱襄垣杀猪一般的惊叫着。
李管家和一众侍卫亲戚们也都吓得脸色苍白,纷纷想去接住往下坠落的钱襄垣。
然而……
正对着钱襄垣的是江洛漓。
她一甩衣袖,一道不知为何物的粉状雾便如飞絮一般飘扬在半空中,环绕在了钱襄垣的周围。
奇迹便发生了!
那些不知名状的粉末落到了钱襄垣的身上之后,竟然如春风化雨一般,钱襄垣身上那些大大小小深深浅浅
的脓疮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愈合。
等到钱襄垣从半空中落回轿子里之后,他身上的皮肤就像正常人的皮肤似的,完全看不出来之前已经溃烂的令人作恶。
原本慌慌张张,即将濒临暴走边缘的李管家和一众闹事的侍卫,家丁,还有各房的亲戚们顿时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定格在了原处。
他们每个人都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个鸵鸟蛋。
这是一波什么操作?
李管家僵硬了好半天,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急忙笑着上前给江洛漓鞠躬作揖。
“想不到贾副院长医术如此神奇,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贾院长切莫介怀!”
“是啊,刚刚是我……”钱襄垣也张口想跟江洛漓套近乎。
奈何……
李管家和钱襄垣的话,江洛漓一个字都没听。
她只继续斜睨了一眼钱襄垣的腿,随即抬起手来,隔空一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