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们的娘成了篡位的乱党娘家人,他们的爹,还成了另一波篡位的乱党同伙。
这关系简直就是一团乱麻,他们脸上的表情也只有四个字能够形容——实难从命!
眼看着上官兰采的大儿子和儿媳就要领着他们的人从江府中跑出去,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江凌林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
“来人啊!给大夫人,还有少爷,七公主他们送回房间,好生看管。”江凌林一声令下之后,立刻有好几个江湖的高级侍卫将大房这边的人团团围住。
交手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上官兰采这一房的仆人和侍卫便首先被擒住。
剩下实力不俗的上官兰采的大儿子和儿媳,则是被江凌林亲自上前堵住了。
江凌林的雷霆手段,向来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是要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给上官兰采这些不可控的因素留下空白。
于是乎……
江凌林对着自己的亲儿子儿媳妇也下手了!
砰砰砰!
哗啦啦……
交手之际,江凌林的身上释放出了属于武宗境的绿色光芒,瞬间在气势上就压制住了上官兰采的大
儿子和儿媳。
上官兰采的大儿子和儿媳虽然是从龙武学院修炼了多年,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们会面对一个武宗境的高手,对于两个武英境的人来说,这根本就是在被吊打。
嘭嘭嘭!
啊啊啊!
仅仅僵持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上官兰采的大儿子和儿媳两人便败下阵来,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身伤口不说,还被旁边等着的侍卫五花大绑成了两个粽子,狼狈不堪地丢在一旁。
比起被天罗地网束缚着,中了剧毒而无法施展灵力的老爷子江霄贤,上官兰采的大儿子和儿媳的下场明显还要惨上一倍。
众人这个时候才知道,江凌林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像个唯唯诺诺,没有丝毫本事的人,实际上是一条咬人却不乱叫的狗。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然而……
江霄贤却是江凌林这辈子都没办法啃下来的硬骨头。
即使到了眼下这样的绝境,江霄贤也没有丝毫打算交出虎符兵权的意思,反而只要江凌林靠近到他的三步之内,江霄贤便可以用各种江凌林没见过的招式,从各种刁钻的角度,稳准狠的打在他身上。
“啪!”
“啊!”
“碰!”
“啊!”
“咚!”
“啊啊啊!你个老不死的家伙,你到底还有完没完?”
“我靠近你是要你说出虎符所在的,不是要你趁机打老子的!要是你再挑战老子耐心的极限,我就让你瞧瞧,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江凌林咬牙切齿的说着,表情恶狠狠的威胁着对面五丈以外的江霄贤。
要知道,虽然江霄贤他现在身上的灵力瘀滞不通,但是习武之人,一把子力气并不比灵力的效果差,打起来那也是虎虎生风,拳拳到肉。
江凌林现如今就已经是黑着两个眼圈,顶着个花花流血不止的鼻子,又狼狈又可笑的瞪着江霄贤威胁,可是实际上,人都已经不敢站在他三丈之内了。
“有本事你过来,老子打死你这个龟孙!”江霄贤气得爆了粗口。
“哈哈哈哈……我要是龟孙,那你不成了千年老乌龟了?!骂人连自己一块骂的,你也是头一个啊!”江凌林得意的大笑了起来,鼻血喷的到处都是也顾不上。
江霄贤嫌弃的就像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江凌林:“你的老子又不是我!你是我收养的,但是老
子现在真后悔收养了你这么一条白眼狼,当初就应该看着你冻死在雪地里,饿死在街边上,五马分尸,衣不裹体!”
江凌林咬牙切齿的瞪着江霄贤:“你骂吧,你骂吧!反正今日你要是不交出虎符,你也没有几次机会张口骂我了!”
说话间,江凌林抬手一挥,吩咐他身边的人道:“把这个老不死的绑起来,关到江家的地牢中!所有能够想到的酷刑,都往他身上招呼,我就不信,这副老骨头还能比铁硬,临死的时候还能不交出虎符!”
“是!”
十几个江凌林的心腹侍卫同一时间上前。
“嘭嘭嘭!”
“啊啊啊!”
老爷子又是不客气的一阵拳打脚踢,十几个侍卫怎么阻挡也没能挡住,一个个都变成了江凌林同款的熊猫眼。
江凌林咬牙,硬生生喊来了几十批侍卫,前前后后上百人,每个人手中还带着遁甲才算是把江霄贤给捆住,抓去了地牢之中。
江凌林怎么也没想到,他前脚才将江霄贤关进的地牢中,让他的属下代劳来严刑逼供,后脚就听见门口的侍卫通传:“凌澜公主回府了!”
“什么?这个小贱人平日
里不是喜欢到处游山玩水,终日不见人影的吗?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江凌林眉头紧拧。
跟在他身边的沈碧芸倒是并不怎么在意,一脸谄媚讨好的表情温柔的依靠在江凌林的一侧肩头。
“怕什么?那个小贱人连全国新秀赛都没有上前十,夫君您可是武宗境的高手啊!还会怕她不成?嘻嘻嘻……”
“嗯,还是夫人了解我!那我们就给她演一场戏,把她哄去地牢里,用来要挟那个老不死,一定能事半功倍,立刻就拿到虎符!哈哈哈哈……”江凌林心里打着小九九,脸上美滋滋。
只是……
江凌林的笑容还没有持续多久,回府的江洛漓就如鬼魅一般从天而降,冷不丁的站在了江凌林跟前不到半米的距离。
她穿着一件红如烈火的女子长裙,双手环抱着胳膊,冷眸斜睨着跟前不远处的江凌林,冰冷之中带着一丝吸血的口吻道:“干叔叔在笑什么这么开心呢?”
“啊?呵呵呵呵……自然是看到你突然回来了,才这么高兴的啊!来来来,你出去了那么久,一身风尘仆仆的,干爹给你举办一场接风洗尘,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