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司徒楠山被宁不缺的话吓的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心脏病发。
梦梦和一众人看见司徒楠山的丑态,都不禁闷声发笑。
这个家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宁不缺倒是会说话,顺势看向梦梦,深情道:“既然我与你的事情已经传得尽人皆知,那么女皇殿下,你可一定要对本宗主负责噢!”
“贫嘴。”
梦梦嗔怪的口气呵斥了一句,脸上就已经不由自主的浮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这郎有情,妾有意的画面,不仅奠定了天哲古域和幻影宗板上钉钉的联姻,也狠狠的亮瞎了朝廷内不少单身狗的眼睛。
顺带还伤害了自以为可以力挽狂澜把天哲古域继续动荡下去的司徒楠山。
但,司徒楠山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
他沉默下来没多久,江霄贤便带着众人向着宝座上的梦梦跪地叩首,阵阵山呼。
“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人们的山呼声中,司徒楠山还在转悠着眼珠子,不知想着什么阴谋诡计。
江洛漓便一把揪住了他的后脖领子,将他往大殿外拖。
司徒楠山好歹也是个
武宗境的强者,万万没想到,在江洛漓的手底下就像小鸡仔一样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毫无形象的嚷嚷。
“我是三朝元老,你不能动我!你凭什么抓老臣?”
“你也知道你老啊?老了自然该退休了!本公主现在就送你卸甲归田!”江洛漓充分发挥了她魂不吝的本事,霸气道。
“你只不过是先皇册封的凌澜公主,没有资格干预朝政!老夫要不要卸甲归田,也轮不到你做主!”司徒楠山继续死鸭子嘴硬。
这时,就听宝座上的梦梦开口:“朕说话你总得听吧?”
司徒楠山身子一震,抬头看向台阶上宝座中的梦梦。
梦梦随即发话,道:“从今日起,凌澜公主说的话便是朕说的话,她说你该卸甲归田,朕就不允许你身上再留一寸布!”
“谢吾皇恩旨!”
江洛漓说话间,当着一种反派大臣和贵族的面,“咔嚓咔嚓”,三两下就把司徒楠山的手脚给折了,灵力给废了。
啪!
江洛漓最后丢垃圾似的将司徒楠山丢到了莫长远的脚下。
“送他回老家!”
“是!”
莫长远领命,叫了两个属下,干脆利索的把司徒楠山拖走了。
江洛漓转过头来,阴测测的环视了一遍大殿:“还有谁想卸甲归田,尽管开口,本公主负责到底!”
“……”
反派们安静的鸦雀无声,再一次跪地叩首,冲着梦梦声嘶力竭的山呼着万岁,以表忠心。
杀鸡给猴看的戏码,效果很明显!
江洛漓很满意。
至此,总算是将天哲古域的叛乱给压了下来。
接下来,便到了该安葬亡灵的时刻。
为国捐躯的那些忠臣良将,全都被厚葬,家族也都被封赏提拔,犹如给天哲古域换了一波新鲜的血液。
支持梦梦的势力,愈发稳固了。
江凌林的尸体和他子嗣的尸体,被江霄贤收了收,统统葬在了他那个部下的坟头里,算是对得起故人了。
因为中了惑魂术而疯癫的上官兰采那些人,则是通通废去了灵力,送去了尼姑庵。巧的是,因为上官兰采的污蔑而被休妻的江凌林二夫人,也在同一个尼姑庵。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红的还是有理智的二夫人,疯了的上官兰采明显毫无招架之力,往后的日子,上官兰采会如何惨,已经可以想象得到了。
处理完各个大臣和贵族的尸体之后,便来说这
程序复杂的皇族。
真正的先皇兰德煊,尸首已被上官依芸融成了一滩血水,只能弄了个衣冠冢,放进早就已经修建好了的皇陵中。
被太后杀害的那些皇子,公主,也统统与他作伴。
唯独兰浩轩的墓室,按照江洛漓的要求,被修得比兰德煊的墓室还大了三倍,祭奠的规格也是按照正统皇帝的规格来做的,梦梦也下旨追封兰浩轩为武德王。
而后,给兰浩轩安葬的墓室建造,江洛漓都亲自督促。
为了尽善尽美,她日夜监工,不曾合眼一下。
梦梦,江霄贤,阿离都来劝过却都拗不过她。
直到第三日的晌午。
阳光刺目,耳畔是工人修建墓室发出的叮叮当当敲砸声,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萧瑟寒冷的气息。
墓室已经修建到了尾声,马上就可以送兰浩轩的尸身入皇陵了。
江洛漓心中除了期待,又恍然间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只是几天没有合眼,又滴水未沾,头脑已经混沌的想不起什么事情了。
就在这时,她脖子上的传音吊坠忽然一闪一闪,引起了江洛漓的注意。
不等江洛漓回应,吊坠那边已经
传来了苏千煞略带着不悦,且承载着失望的声音。
“七日之约已到,为何不来?”
“我……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你再等我两日,我一定会给你答案!”江洛漓疲惫的声音回答。
除了疲惫,她也有她的无奈。
她的挚友还没下葬,怎么能舔着脸去谈情说爱?
那边立刻安静了好一会儿。
似乎苏千煞压根没想到江洛漓会有如此疲倦低落的声音,甚至比起前几天江洛漓让他不要打扰她的时候,更加低落。
苏千煞知道,若是他问江洛漓缘由,江洛漓一定不会告诉他。
也正是如此,愈发的让他不悦了。
她的喜怒哀乐,总是不让他知晓,他的喜怒哀乐,她也不甚关心的样子,这对于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上元神教的教主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打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