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远的山村里,有一处被岁月遗忘的墓地。这片墓地阴森而寂静,平日里无人敢轻易靠近。然而,最近却发生了一件诡异至极的事情,打破了这里长久以来的平静。
村里的老张头,以砍柴为生。这一日,他为了寻找更优质的柴火,不知不觉走进了这片墓地。当他踏入墓地的瞬间,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而上,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老张头心里直犯嘀咕,想着赶紧砍完柴离开这鬼地方。
就在他埋头砍柴时,突然听到一阵“嘶嘶”的声音。老张头心里一惊,停下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声音似乎是从墓地深处传来的,他壮着胆子,朝着声音的方向慢慢走去。
走近一看,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瘫倒在地。只见一口古老的棺材,棺盖上盘绕着一条巨大的蟒蛇,蟒蛇身上的鳞片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老张头的心跳瞬间加速,恐惧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喉咙。
他想转身逃跑,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法动弹。这时,蟒蛇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缓缓地抬起头,一双冰冷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老张头。老张头惊恐地与蟒蛇对视着,他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张头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
就在这时,村里的刘寡妇正好路过墓地附近。她听到了老张头那颤抖的呼喊声,心里不禁也打起了鼓。但出于对老张头的担心,她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墓地。
“老张头,你咋啦?”刘寡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老张头看到刘寡妇,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结结巴巴地说道:“蛇蛇盘棺!”
刘寡妇顺着老张头手指的方向看去,当她看到那棺材和蟒蛇时,吓得尖叫起来。这尖叫声在寂静的墓地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蟒蛇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惊扰,它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似乎随时准备发起攻击。老张头和刘寡妇的脸色煞白,他们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快跑!”老张头终于回过神来,拉起刘寡妇的手就往墓地外冲。
他们拼命地跑着,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直到跑出了墓地,他们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这事儿太邪门了,咱得赶紧告诉村长!”老张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刘寡妇连连点头,两人不敢耽搁,立刻朝着村长家走去。
村长听了他们的叙述,眉头紧皱,一脸的凝重。
“你们确定没有看花眼?”村长怀疑地问道。
“村长,这种事儿我们哪敢瞎说啊!真的是蛇盘棺,那蟒蛇可大了!”老张头着急地说道。
村长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走,带我去看看。”
一行人再次来到了墓地。然而,当他们到达时,棺材和蟒蛇都不见了踪影,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村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在墓地周围仔细地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村长的话没有说完,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他的意思。
这件事在村里迅速传开,村民们人心惶惶。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个不祥之兆,村子里可能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夜晚降临,整个村子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没有人敢外出。
而在村子的一角,一个神秘的身影悄然出现。他身着黑袍,看不清面容,只见他朝着墓地的方向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二天清晨,村里的李二牛像往常一样去田里干活。路过墓地时,他忍不住好奇,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看,让他的心跳瞬间停止。那口棺材又出现了,而且棺材周围布满了蛇蜕下的皮。
李二牛惊恐地跑回村里,将这一发现告诉了大家。村民们越发觉得事情诡异,恐惧在每个人的心中蔓延。
村里的老秀才听闻此事,捋了捋胡须说道:“依我看,这或许是祖上的某种警示。我们得请个高人来看看。”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村长派人去邻村请来了一位据说很有本事的风水先生。
风水先生来到墓地,围着棺材转了几圈,脸色愈发沉重。
“这棺材所在之地,乃是一处极阴之穴。蛇盘棺,更是大凶之兆。恐怕村子里要有一场灾难。”风水先生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先生,可有破解之法?”村长焦急地问道。
风水先生沉思片刻,说道:“要想化解此灾,需得举办一场法事,安抚亡灵。但能否成功,就看天意了。”
村长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按照风水先生的要求去准备法事。
法事当天,村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火味。风水先生身着道袍,手持法器,口中念念有词。村民们都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心中默默祈祷着灾难不要降临。
然而,就在法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
棺材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风水先生大惊失色,喊道:“不好,快跑!”
村民们顿时四散奔逃,现场一片混乱。
雨倾盆而下,整个村子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雨疯狂地拍打着地面,狂风呼啸着席卷整个村庄。村长在慌乱中摔倒在地,他惊恐地望着那不停摇晃的棺材,手脚并用,拼命地向远处爬去。
“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村长一边爬一边喃喃自语,脸上满是绝望与恐惧。
风水先生也顾不得形象,连滚带爬地躲进了一间废弃的茅屋,他的道袍沾满了泥水,脸色苍白如纸。“这……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是那棺材中的恶灵太强大!”他颤抖着自言自语,眼神中充满了无助。
村民们各自寻找着藏身之所,有的躲在家里紧闭门窗,有的则躲在村头的老槐树下,瑟瑟发抖。
李老汉和他的老伴儿相互依偎在自家的炕头,心跳声仿佛在寂静的屋里被无限放大。“老头子,这可咋办啊?咱村是不是要遭大难了?”李老汉的老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