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诡异。李四浑身颤抖,眼神惊恐地四处张望。
“这……这是什么邪风?”李四结结巴巴地说道。
老陈心中也升起一丝不安,但还是强装镇定:“少在这装神弄鬼,做了亏心事,自然心虚!”
两人走出赌坊,夜色如墨,寂静的街道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似有若无,令人毛骨悚然。
李四停下脚步,不敢再往前:“陈大哥,这……这哭声……”
老陈喝道:“怕什么!走!”
他们继续前行,哭声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耳边。终于,在一个街角处,他们看到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哭泣。
李四吓得连连后退,老陈则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姑娘,你为何在此哭泣?”
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空洞无神,嘴里喃喃道:“他死得好冤……死得好冤……”
李四一看,差点昏过去,这女子竟是死者的妻子。
老陈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死得冤?”
女子泣不成声:“我昨晚梦到他来找我,说被人害死,死不瞑目。”
老陈和李四听了,都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升起。
“跟我们走一趟,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官府。”老陈说道。
女子点点头,站起身来,跟在他们身后。一路上,三人都沉默不语,只有那阴森的氛围笼罩着他们。
到了官府,李四被关进了牢房。老陈和女子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了县官。县官决定连夜开堂审案。
公堂之上,李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县官一拍惊堂木:“李四,你从实招来!”
李四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
县官怒目圆睁:“大胆李四,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谋财害命,罪不可赦!来呀,先打二十大板!”
衙役们一拥而上,将李四按在地上,板子重重地落下。李四的惨叫声在公堂里回荡。
打完板子,李四已经奄奄一息。
县官问道:“你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李四喘着粗气:“大人,我……我都说了,真的没有了。”
就在这时,公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一股冷风直灌进来,吹灭了公堂上的蜡烛。众人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啊!”有人尖叫起来。
等重新点上蜡烛,只见李四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来了……他来了……”
县官喝道:“胡说八道!谁来了?”
李四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颤抖。
这时,一个衙役跑进来报告:“大人,不好了,停尸房的尸体不见了!”
众人皆惊。
老陈说道:“大人,此事恐怕有蹊跷。”
县官沉思片刻:“先派人去找尸体,再把李四严加看管!”
众人纷纷行动起来。老陈也跟着衙役们一起去寻找尸体。
他们找遍了整个县城,都没有发现尸体的踪影。
老陈心中疑惑重重:“这尸体怎么会凭空消失?难道真的是死者的冤魂作祟?”
就在他们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眼尖的衙役发现了一座荒废的庙宇。
“进去看看。”老陈说道。
众人走进庙宇,里面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在庙宇的角落里,他们发现了那具尸体。
尸体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在注视着他们。
老陈走近一看,发现尸体的身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迹,像是被某种力量撕扯过。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个衙役惊恐地问道。
老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此事绝非寻常。”
他们把尸体抬回了县衙。县官看到尸体的样子,也是大惊失色。
“这案子越来越诡异了,到底是何人所为?”县官说道。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个死者的妻子突然来到县衙,说她又梦到了死者,死者告诉她,是一个神秘的缝尸人所为。
“缝尸人?”老陈疑惑地问道,“这县城里有缝尸人吗?”
众人皆摇头。
老陈说道:“看来,我们得先找到这个缝尸人,才能解开谜团。”
于是,他们开始在县城里四处打听缝尸人的下落。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有人说在城外的一个小村庄里,曾经见过一个缝尸人。
老陈和几个衙役立刻赶往那个村庄。
到了村庄,他们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那个缝尸人的住处。
这是一座破旧的房子,周围杂草丛生。老陈上前敲门,许久,门才缓缓打开,一个面容憔悴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们找谁?”男子问道。
老陈说道:“你可是缝尸人?”
男子眼神闪烁:“是又如何?”
老陈说道:“县城里发生了一起命案,我们怀疑与你有关。”
男子冷笑一声:“胡说八道!我与那命案有何关系?”
老陈说道:“死者的尸体离奇消失,又出现了奇怪的痕迹,有人说这是缝尸人的手段。”
男子说道:“那是有人诬陷我!”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在屋里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物品,有死者的衣物,还有一些奇怪的工具。
“这你怎么解释?”老陈质问道。
男子见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这是我捡来的。”
老陈说道:“捡来的?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跟我们回县衙!”
缝尸人被带回了县衙。在公堂上,他依然百般抵赖。
县官说道:“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
缝尸人沉默不语。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响起一阵惊雷,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
公堂里的气氛更加阴森恐怖。
缝尸人终于开口了:“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