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古老的城镇,冷冷清清的街道在黯淡的月色下显得阴森恐怖。街边的老槐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一片片诡异的阴影。
李悦结束了一天疲惫的工作,匆匆赶往公交站台。她不停地看着手表,心中暗自抱怨着加班的辛苦。今天的公交站格外冷清,只有她一个人在寒风中等待着末班车的到来。
远处,一辆公交车缓缓驶来,车头的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昏黄。李悦心中一喜,急忙走上前去。
车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司机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帽子,看不清面容,只是沉默地示意她上车。
李悦踏上车子,车内的灯光昏暗而闪烁,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她扫了一眼车厢,发现乘客寥寥无几,每个人都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车子缓缓启动,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李悦望着窗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车子一路行驶,经过的街道越来越陌生,周围的景象也越发阴森。破旧的房屋,荒芜的田野,还有那在风中摇曳的枯树,都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师傅,这好像不是我平常走的路线啊?”李悦忍不住向司机喊道。
司机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开着车。
李悦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站起身来,走向司机:“师傅,您是不是开错路了?”
司机依旧没有回答,车速却突然加快,李悦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这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姑娘,这不是你该上的车”
李悦惊恐地转过头,只见一个面容憔悴的老妇人正盯着她,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悦的声音带着颤抖。
老妇人压低声音说:“这是阴阳车,上了车的人,就再也回不去了”
李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婆婆,您别吓我,这怎么可能?一定有办法下车的!”李悦紧紧抓住扶手,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老妇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姑娘,认命吧,一旦上了车,就没有回头路了。”
李悦的目光扫过其他乘客,他们依然一动不动,仿佛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为什么这些人如此冷漠?难道他们都知道这辆车的秘密?
车子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李悦的身体猛地撞到了车窗上。她抬起头,发现窗外的景象已经变得更加恐怖。黑暗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身影,像是在追逐着这辆车。
“这这到底是什么?”李悦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老妇人叹了口气:“那是游荡在阴阳两界的孤魂野鬼,他们闻到了生人的气息,想要把你拖下车”
李悦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她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就在这时,车子突然停了下来,车门缓缓打开,一股寒冷刺骨的风灌了进来。
李悦惊恐地望着车门外,只见一个黑影正缓缓向她走来
李悦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逐渐靠近的黑影,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冷汗从她的额头不断地滑落,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那黑影终于踏入了车内,借着微弱的光线,李悦看清了,这是一个面容扭曲的男子,他的双眼空洞无神,脸上布满了诡异的纹路。
“你你别过来!”李悦终于喊出了声,声音颤抖而尖锐。
黑影却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步步紧逼,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坐在一旁的老妇人此时开口道:“姑娘,他是被这阴阳车困住的怨灵,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
李悦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不断地往后退缩,直到后背抵住了车厢的角落。
“那那我该怎么办?”李悦带着哭腔问道。
老妇人沉默了片刻,说道:“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他的执念,化解他的怨恨,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李悦强忍着恐惧,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去观察这个怨灵。突然,她发现怨灵的手中紧紧握着一块破旧的玉佩。
“这玉佩也许是关键。”李悦颤抖着声音说道。
老妇人点了点头:“或许这玉佩背后藏着他的过往。”
就在这时,怨灵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扑向了李悦。李悦紧闭双眼,双手本能地在面前挥舞着。
“停下!你的痛苦我们愿意倾听!”老妇人喊道。
怨灵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被老妇人的话所触动。
李悦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怨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
“你究竟有何冤屈?不妨告诉我们。”李悦鼓起勇气说道。
怨灵张了张嘴,发出了一段断断续续的话语:“玉佩我的爱人被夺走”
李悦心中一紧,似乎明白了什么:“是不是因为这块玉佩,你和你的爱人被迫分离?”
怨灵缓缓地点了点头,眼中流下了黑色的泪水。
李悦深吸一口气:“我们会帮你找回公道,让你和你的爱人团聚,你放过我,可好?”
怨灵的身形开始变得模糊,似乎在犹豫。
老妇人趁机说道:“放下怨恨吧,阴阳有序,你也该解脱了。”
怨灵终于发出一声长叹,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
李悦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然而,还没等她缓过神来,车子又重新启动了。
“这又要带我们去哪儿?”李悦惊恐地问道。
老妇人脸色凝重:“不知道,但想必不会是善地。”
车子越开越快,周围的景象越发阴森恐怖。路边出现了一座座破败的坟墓,不时有磷火闪烁。
李悦紧紧抓住座位的扶手,身体不停地颤抖。
“姑娘,别怕,既来之,则安之。”老妇人安慰道。
“怎么能不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