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吃惊的样子,岳灵珊笑嘻嘻的说道,“我爹爹一早就知道,我这人心软,容易被人骗。说不定哪天就会像刚刚那样,被人给挟持了。所以爹爹从小就教我如何从别人的挟持下逃脱,就你刚刚那样子,我七八岁的时候就能解决了,”
岳灵珊言语之间的自豪,只让任盈盈觉得一阵吃味。凭什么这个女人从小就有爹疼,就连令狐大哥也喜欢她,
只可惜她的所有问题,都只能自己想答案了。因为岳不群已经命人把她给捆了起来,虽然岳不群是好人,不会下狠手。
但是架不住旁边有个最最会黑人的左冷禅,他打着铲除魔教的名号。硬生生的把任盈盈的武功全废了,当然这还是考虑到一旁有方正大师以及任我行的存在。不然他废掉的恐怕就是任盈盈的命了!
不过好在左冷禅也没有想要,用任盈盈去威胁任我行。毕竟现在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两个人都还没有受什么伤。如果现在就打断他们,那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姑且不论左冷禅现在是怎么想,但是任我行就已经开始觉得吃力了。东方不败无论是速度还是精力,都要比任我行胜上些许。
想要把她给解决了,这还真是一个困难的事情。论招式,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东方不败占了快字,自然是要胜任我行不少。
论内力,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深不可测。比之任我行的吸星,恐怕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任我行之所以能够独霸江湖这么久。
无非是占了吸星的便宜,可是他现在连东方不败的衣角都碰不到。又如何能够吸取对方的内力?
不过东方不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向问天和任我行二人联手的实力也实在是不容小觑。
思量再三,东方不败终究还是决定逐个突破。和任我行相比,向问天明显是要容易解决的多。
向问天和任我行倒也看出来东方不败的意图,两人双眼一对视。倒是决定了行动的方法,那便是任由东方不败将向问天杀死。
因为只有在东方不败杀死向问天的那一瞬间,任我行才有机会近东方不败的身。运用吸星,吸取东方不败的内力。
东方不败丝帕一边剔开了任我行的攻击,一边用左掌将向问天击毙于其掌下。看着挚友的亡故,任我行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悲伤。只有加快了对东方不败的攻击。
果然在击毙向问天的那一刹那,东方不败的右侧不可避免的露出了一个破绽,任我行赶忙攻向她的右腰处。
只是当他触及东方不败的时候,他的吸星却使不出来了。然而东方不败此时却已经转身,攻向了任我行。
看着一脸惊讶的任我行,东方不败冷笑道:“你以为天底下只有方证大师一人内力深厚吗?”
葵花宝典能够傲视江湖这么久,如果它只是单单教你一个快字。那岂不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过若是全盛时期的任我行,估计东方不败这回肯定是难逃一劫了。
偏偏前不久任我行才因左冷禅至寒的内力,伤的不轻。虽然如今已经修养回来了,但是架不住东方不败的内力又是偏阴柔的,任我行遇上了自然只有吃亏的份。
东方不败向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以丝帕代替长剑。直刺向任我行的心脏,一代枭雄任我行,终究还是输给了一个为爱痴狂的女子。
任盈盈终究是任我行的女儿,看着自己的父亲殒命于自己面前。任盈盈终究还是哭了出来,只可惜如果当初她没有杀了杨莲亭。
东方不败或许还能留她一命,只可惜当初任盈盈杀了杨莲亭。现在她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东方不败的身形之快,世上恐怕已无人能及。更何况现在任盈盈还被人绑着,东方不败想要取她性命,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自是容易的紧。
如今大仇得报,东方不败早就已经失去了对生的意义。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背影,这些自诩正道中人的武林豪杰,竟然是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止她。
或许他们已经被东方不败的气势所吓住了,也或许是因为已经没有拦的必要了。因为现在东方不败已经真正的死了,活在世上的只有一个准备殉情的杨夫人了。
东方不败的离去,似乎并没有给在场的人造成任何影响。他们只当是一场大戏结束,接下来依旧是成群的说话谈天。
不过这谈论的主题,已经变成了刚刚的那一场大战,以及那个身穿红衣的女子。
岳不群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稍稍安静些许。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可不简单。仪琳的陈述,无疑是给左冷禅一记冷拳。
仪琳的陈述,玉钟子的指责。左冷禅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仪琳是出家人,从来不打诳语。玉钟子乃是泰山派的高手,自然没有必要说假话。更何况左冷禅一向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面对众人的指责,左冷禅不屑道:“如果我不这么做,五岳剑派能够走到这一步吗?能够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吗?岳不群你多年独善其身,不理江湖中事。莫大向来胆小懦弱,就连他师弟出事都不敢出手相助。天门道长独有一身本事,却笨的可以,连激将法都中!恒山派那些尼姑更不用说了。若是我不心狠手辣,那我又该怎么做?”
众人被左冷禅这么一说,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岳不群却突然说道:“你说到底其实就是为了你的五岳剑派掌门的位置,我们或许做的不尽人意。但是我们敢说我们问心无愧!你敢吗?”
或许是岳不群的话给了众人信心,亦或许是他们本就无愧于心。仪琳终究还是战胜了怯懦,大声说道:“我们恒山是没有多大本事,但是我敢说我们恒山上下,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不该死的你,不像你杀了那么多无辜!”
一想到自己师父临终的样子,仪琳只觉得眼眶发酸。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已经抢先掉了下来。
众人见了只觉得心中闷闷的,就连素来不愿多掺和事情的莫大。也终于改变了自己独善其身的宗旨,向前迈了一步说道:“左掌门,你就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一点不对吗?这么多年你横行武林,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你每天就真的能够安心睡觉吗?”
左冷禅斥道:“哼,看你们的意思是要我以死谢罪吗?”
风清扬朗声说道:“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