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白玉堂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乖乖的在原地等展昭等人的到来,眼看着自己没被人发现,赶忙趁着夜色正好,溜了过去。
等展昭等人出现的时候,白玉堂早就已经跑的没影了。欧阳春和展昭只好相视一眼,赶忙追了上去,生怕白玉堂有个什么意外。
冲霄楼之所以成为襄阳王府最重视的地方,自是有其自身的缘由。且不说这外头的重重守卫,但是这楼里的种种机关,就足够让人头疼了。
白玉堂仗着自己本事高强,二话不说就进去了。看着楼里的种种机关,白玉堂一路闯过去倒也没有费多少功夫,同时也没忘了给展昭等人留下暗号。
只可惜他终究还是太过自打了,眼看着中梁上悬着一个小盒子,心里头就忍不住的想要去将那盒子取来。却不想突然觉得脚踝一疼,险些陷了下去,若非庞统一开始留了个心眼,给了他条天蚕丝带。
白玉堂将丝带悬于中梁之上,整个人悬在铜网阵上。白玉堂本想借着丝带之力,跳离这该死的铜网阵,却不想自己的双腿上已经被好几把利刃刺个透心穿,现在他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
等展昭和欧阳春来的时候,白玉堂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展昭见了,赶忙想要上前去相助,却被欧阳春给拦住道:“我去,好歹我还有金钟罩护体,这些小东西奈何不得我。”
说着就挥着大刀冲了过去,宝刀所过之处,利刃一一断开。白玉堂也借此得以脱身,转身取下中梁之上的锦盒。
等白玉堂再次落地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快昏死过去了。若非欧阳春赶忙替他封住穴道,只怕他现在这双腿早就要废了。
展昭见白玉堂无事,连忙说道:“那快些走吧!我怕蒋平他们挡不住了。”的确在展昭等人在冲霄楼里的时候,蒋平等人可是费劲了心思把外头的一帮打手给拖住了。
你问庞统?他现在正骑着高头大马,在襄阳王府外头准备攻府呢!襄阳王府里头的师爷——陈吉。
看着一脸气定神闲庞统,陈吉气的肺都快炸了,“庞将军这是想要干什么?莫不是欺我们王爷不在,就可这般胡作非为?”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家王爷在的时候,本座就不敢这样了?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你们家王爷了吧?”什么叫做欺人太甚,庞统今天可是很好的给陈吉上了一课。
是可忍,孰不可忍,陈吉就算耐心再好也忍不住道:“庞将军莫要忘了,这可是大宋脚下!你莫要不懂王法,你现在可是犯法的!就不怕这城里的包大人,治你个不敬之罪?”
“那咱们就看看谁先倒霉吧?动手!”庞统这一回也着实是赌了一把,若是在拖下去,只怕这事情会再生变故。所以也只好让展昭等人一边取证据,自己一边攻府了。
至于犯不犯法什么的,包大人表示今天的雾霾太大,他着实有些老眼昏花,看不清了。
还未等天大亮,这襄阳王府就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这该抓的抓,该杀的杀,整个襄阳城里都弥漫这一股死亡的味道。
眼看着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庞统不禁问道:“包大人咱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如今这证据有了,人也抓了,咱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还准备等襄阳王回来请咱们吃饭?”
包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如今城里人心惶惶,本府自要好生安抚一番,庞将军若是有事,不妨先行回去。”是人都知道庞统自打娶了冰姬之后,这心心念念的全都是自家媳妇了,要不是为了他那不争气的弟弟,他打死也不愿意掺和到这里头来的。
后院的阿碧看着浑身是伤的白玉堂,哭的眼睛都肿了,“你个呆子,也不知道想想别人,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又该怎么办?”
白玉堂一见阿碧哭,顿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脑子一急就忘了你了。”要说白玉堂此生遇到过的姑娘也不少,偏偏在阿碧这里像是丢了脑子一样。
阿碧见他一脸呆样,骂道:“好,你干脆彻彻底底忘了我罢了,省的烦心。”这许是阿碧对白玉堂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了。
白玉堂听了心都凉了,赶忙又是赔不是,又是扮鬼脸的,生怕阿碧真的不理自己了。至于外头的另一个呆子——欧阳春,现在则是被丁月华的眼神攻势,吓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说实话长这么大,欧阳春还真的没有对姑娘动过心,这一回可以算是头一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自然也不知道不该做什么。若非丁月华也不是个矫情的主,只怕到现在为止他们两还没有什么进展呢!
丁月华眼看欧阳春只是傻傻的看着自己,一个字也不说,倒也有些恼了,“我很丑吗?要劳烦欧阳大侠这么看?”
欧阳春一听,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你,你长得很可爱!”
“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愿意做我媳妇吗?”欧阳春脑子一热,这句话倒是脱口而出了。这回反轮到丁月华不好意思了,“你!”说着就捂着脸跑了。
看着丁月华的背影,欧阳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躲在一旁看戏的阿朱见他这幅模样,方才走出来笑道:“欧阳大侠,你刚刚那话问错人了。”
“啊?”欧阳春有些不明白阿朱的意思。
“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忘了?丁姑娘好歹还有两个哥哥呢!你应该去问他们啊!还有记得要快,不然若是丁姑娘先说漏嘴了,到时候岂不成了你轻薄人家了?”
“对啊!还是阿朱姑娘聪明!我这就去!”看着欧阳春急急忙忙的背影,阿朱赶忙嘱咐道:“莫忘了这该有的礼数!”
欧阳春听了,赶忙回过身朝着阿朱做了辑道:“多谢阿朱姑娘,我不会忘了的。”
眼看着欧阳春走远了,阿朱的笑容也凝固了起来,没想到这三对鸳鸯里,竟是这对先成了。思及展昭那副性子,阿朱倒也不免有些苦涩,若是此生能与展大哥耕种农间,不问世事那该有多好?
却不想一回头就看到一早就候着的展昭,“阿朱,我喜欢你。”
“啊?”阿朱倒也有些不知所以了,展昭轻轻的搂过阿朱道:“我娘昨夜给我托梦了,她问我什么时候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