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凌寒说到这里,老人家便了解了,微笑着点点头。
对沈千月,老人家是有些不舍的,最后握住了沈千月的手,满是激动的说着:“姑娘,谢谢你这段时间陪着我这个无趣的老婆子!”
老人家这样一说,沈千月心理顿时有些酸酸的,反握住老人家的手,牵强的挤出一丝的笑容,对老人家做出了一番劝说:“大娘,我走了之后,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啊,你放心,我回去之后呢,会帮忙打听你儿子下落的。”
沈千月心中清楚的很,儿子便是老人家所有的希望,也只有找到了老人家的儿子,让他回来照顾年迈的母亲,她才能够做到真正放心的离开。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虽然她们心中有着各种不舍,但终究还是要分别的。
与顾凌寒同骑一匹骏马离开了这个破旧的村庄,在回去的路上,沈千月的心情显得无比低落。
这一切都被顾凌寒看在眼里,耐心对她做出了一番劝说:“放心吧,老人家往日的日子,我会派人多加照顾的,不管怎么说,这些日子也是多亏了他老人家对你的照顾。”
听顾凌寒这样讲,沈千月轻摇着头,脸色显得比之前更加凝重
,颇为严肃的向顾凌寒做出了一番交代:“大娘所需要的并非是她人的照顾,而是她的儿子能够回到她的身边。”
沈千月这样一说,顾凌寒多少提起了一些兴趣,主动向沈千月做出了询问:“其实,我一直想要问,大娘这么大年纪了,难道就没有家人吗?但因为怕说错了话,惹得老人家伤心,便没有提出来。”
顾凌寒这么一说,还真是让沈千月有些刮目相看。
她不敢想象外界所传的那个高冷王爷,竟然也有如此细心的时候。
沈千月没有打趣顾凌寒所说的那番话,而是一本正经的向顾凌寒讲述着老人家的过去:“其实,大娘是有儿子和女儿的,只是大娘的女儿在多年前死于一场瘟疫,而大娘的儿子则被带走当了兵,至今生死未卜!”
听到生死未卜这四个字,顾凌寒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虽与老人家接触的不多,但却深刻的了解到这个儿子对老人家的重要性。
顾凌寒沉思了片刻,主动向沈千月做出了承诺:“回去之后,我会派人调查一下,看看老人家的儿子是否还活着,倘若还活着的话,看看他的意愿,是否愿意回去照顾自己的母亲。”
面对顾
凌寒的承诺,沈千月自然是高兴的,但同时她也知道这是一个难以完成的任务。
沈千月侧头看向顾凌寒,以认真的口气,向他做出了询问:“你说的是真的?”
顾凌寒淡漠的看了一眼沈千月,悠悠开口:“不然呢,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不成?”
沈千月不再多言,轻轻的摇摇头。
转眼间,她们来到了之前的客栈。
客栈老板在看到顾凌寒以及沈千月的归来,显得无比热情。
这一切都源于顾凌寒身份的曝光,这一点她们都是心知肚明!
“我扶你到楼上休息,然后请位大夫给你治疗腿上的伤!”下了马之后,顾凌寒以严肃的口气,向沈千月颇为严肃的做出了叮嘱。
对于这种安排,沈千月自然是否定的,轻摇着头,以严肃的口气,向顾凌寒颇为认真的说着“大夫就没有必要了,你觉得有谁的医术是比我要高的呢,我自己搞定便好了。”
听沈千月这样讲,顾凌寒牵强的挤出一丝的笑容,恍然大悟的说着:“对啊,我怎么给忘记了呢?那你就好好的留在客栈里休息,我这段时间可能会变得很忙,所以……”
不需要顾凌寒多说些什么,沈千月也能
够理解,微笑着点点头,以认真的口气向顾凌寒做出了一番叮嘱:“我这边呢,你就不需要担心了。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好。”
顾凌寒将沈千月送到房间,叮嘱了她一番之后,便着急着离开。
而此时的沈千月并未休息,而是陷入了一份深思。
不管怎么说,顾长逸这次总归是帮了她的忙,这份恩亲加上之前三番两次的相救,她总觉得亏欠了顾长逸一般。
在经过一番权衡之后,沈千月决定炼药,想办法帮助顾长逸恢复容貌。
若是在现代,那脸上的血管瘤只需要手术或者是激光,便可以清除干净,可这并不是现代,她只能够通过药物来帮助顾长逸达到恢复容貌的目的。
而现在,沈千月刚刚好有足够的时间去翻看医书,寻找这种可以让人恢复容貌的药物。
……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竟然将杀人犯给放了出来,你们是疯了吗?”衙门外,陈书程情绪激动的对面前的县太爷做出了一番质问。
对陈书程而言,顾凌寒就是杀人凶手,如果没有顾凌寒的出现,他的父亲便不会死,所以他心中有着一份执念,想要不顾一切的为自己的父亲报仇。
顾凌
寒前脚才刚刚被释放出来,后面陈书程便得到了消息。
率领着府中的家丁,前往衙门,向当地的父母官询问个究竟。
才刚刚看到县官归来,陈书程便情绪激动的扑上来,紧紧的抓住县官的衣服,一脸冷漠的做出了质问:“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麽你们会突然之间将杀人犯给放了?”
面对情绪激动的陈书程,县官情绪波动也显得非常大。
对身旁的人简单地递了个眼神之后,这些人便讲陈书程给扣押住。
紧接着,县官走到了陈书程的面前,以严肃的口气,对他气恼的说着:“你还敢说!你竟然隐瞒我,说什么他便是杀害你爹的凶手,你觉得堂堂的端王爷会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吗?”
只因为顾凌寒的身份,县官便否决了他是嫌疑人,这对于陈书程而言,是非常不公平的。
此刻的陈书程在听到县官的这番话后,情绪显得尤为激动,不满的向县官做出了质问:“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因为他是大名鼎鼎的端王爷,便不可能是杀人凶手了吗?你是县官,是为民请命的县官,你怎么可以因为那个男人的身份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