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些菜上来的时候,顾凌寒则是只喝了胡辣汤,在这之前他就已经服下了解毒的草药。
邰明朝着不远处的那个蛮人一笑,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现在还不是玩任务的时候,这里面的人都清楚,现在并不是争夺的好时机,
此时此刻的顾凌寒刚刚吃了那种对身体没有伤害的药水,正欲吃这里的药之时也不吃了。
“现在你们被捉住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劝你们还是早一点投降,省得我们浪费时间。”沈千月对着门前的人说。
此时沈千月的手中的药水,已经被一层一层的剥削了,说是赈灾的银两,却被人扣去了一大半。
说来也奇怪,这些山贼们根本就不在乎她到底要去哪里,虽然在被限制了自由,但现在的各处都可以去,只要别下山一切都好说。
那山贼首领依旧是在屋子坐着,山贼大夫人则是静静的和他保持距离。
而沈千月照到门前的时候,也不见有人出来阻止,山下依旧是寂寞的,不见一个人影。
说实话沈千月看到这里的时候,难免有些失望,他还以为顾凌寒一定会救她出来呢,到最后成了她自己的自作多情。
在这个酒楼你就是那种剑拔弩张的
气氛,这里可谓布满了蛮子。
“各位,我们等着中原人已经等了这么久了,现在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莫让他们跑了。”那为首的男子掀开了蒙面的斗笠,露出了张牙舞爪的样子,手中拿着弯月刀。
其实顾凌寒在进来的时候就多有防备,而且在县令府的时候他就曾经对那武术的人说过,有事一定要多加小心。
所以当那些蛮子从腰间掏出兵器的时候,他们已经有了应对的方式。
“你们可真是有意思呢,打架的话不把门关上吗?”顾凌寒冷冷的一笑,抽出腰间的长剑。
“你们都已经要死了,所以关门不关门都已经无所谓了,反倒是端王妃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了。”蛮子哈哈大笑。
事已至此,几乎是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混战之中,能主一边抵抗着外敌,一边搜寻着邰明的身影。
此时的邰明却不见了,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影子。段山和顾凌寒背对背应付着包围圈。
苏城县里曾经也是个厉害的人物,但是此时被一众蛮子打的落花流水,甚至有些毫无招架之力。
眼看着顾凌寒就要被打趴下了,邰明站在楼阁之上,嘴角带着笑容,淡淡的说:“端王爷,你千算万算
还是算漏了我这一个,没想到我早已经站在了蛮子这边吧?”
“你终于承认你是叛贼了?”顾凌寒冷冰冰的说,“卑鄙无耻。”
“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本来就想体会大权在身的感觉,而端王爷您,却挡了我的路呀。”那邰明终于露出他的狐狸爪牙。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顾凌寒和邰明的对话,只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马蹄踏水的声音。
训练有素,节奏鲜明。
“捉反贼邰明,护我朝百岁无忧。”随着在外面的一声喊,本来被紧紧关上的门被踹开了,为首的是一个侍卫,乃是顾凌寒的心腹。
此时的邰明确实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嘴角勾起微笑的顾凌寒,哆嗦着手说:“你竟然给我挖坑,就等着我钻了吧?”
蛮子们对付顾凌寒和县令等人绰绰有余,但是到那铁蹄进来的时候,他们发现已经无法逃出去了,就算是打,也会落得一个不好的下场。
他们在这一家屋子当中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希望可以有一个逃出生天的机会。
“你也没有被人暗算,只不过心中的欲望,害了你自己,我劝你还是好好的俯首称臣,痛改前非吧。”难受
了明天再说这,然后一挥手,命人将这一众山贼和邰明拿下了。
沈千月本来想逃出山寨的,可是如今的山寨可谓是重兵把守,就算是一只麻雀,在这重重的包围之下也能飞出去。
“听说了吧,今日早上的时候那家早餐店中可出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听说一位将军被捉了。”一个山贼懒懒的打着哈欠说。
“可不是吗?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传言害死的人呢,听说还是位高权重的主,可怜的。”山贼闲来无事,就开始说了一些闲话。
听到这话的沈千月迅速的走上前去,压低了声音问:“不知受伤的是谁?”
“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是听说他的地位很高,可惜,估计活不长了。”那个山贼说。
此时的沈千月将这件事情自动带入顾凌寒,她觉得一定是顾凌寒受伤了,而且已经时日无多。
眼中有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当夏散看见沈千月连哭带喊地走到他的屋子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
直接沈千月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说:“听说现在的顾凌寒已经成了别人的板上的鱼肉,而且听说他受了伤,我要回去看看他,我拜你为
师,你可否带我出山寨?”
此时的沈千月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泪眼婆娑的看着夏散。
“什么?你家夫君受伤了?那你得快点下山看看,明日我们就举办拜师仪式,做了我的徒弟,就得跟我学制毒了。”夏散笑眯眯的说。
他故作惊讶的安慰着沈千月,朝着那两个闻风而来的山贼比了一个奸计得逞的手势。
不错,刚才那两个说话的山贼就是夏散出的点子,为的就是让沈千月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徒弟。
虽然这么做并不光明磊落,可是用毒的人,哪个时候是光明磊落的?所以夏散都已经习惯了。
“他受伤了伤得很厉害,明天已经来不及了,今天下午我们就把仪式给办了吧。”沈千月自动给顾凌寒脑补了一场受伤大戏。觉得顾凌寒已经病入膏肓了。
沈千月从来没有发现,那个冷冰冰的端王爷在她心中已经扎下了根,而且已经到了一碰就疼的地步。
“下午会不会太急了?我还要给祖师爷上柱香呢。”夏散心中还是十分开心的,不过他又转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