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衬衫袖子挽到小臂处,“又没占用多少你的上班时间,出来喝口茶而已。”边说着,拎起面前茶桌上的茶壶给梁砚商倒了杯。若不是中午和人吃饭的时候碰巧和谢辛楼撞上,换做平常,梁砚商极少会把时间花在娱乐会所里,看谢辛楼装模作样,他毫不留情拆穿,“正经的茶楼没见你去过,偏要来这种地方喝。”
“怎么不正经了,你可别给我扣帽子。“谢辛楼笑了声,“我老婆喜欢我洁身自好。”
梁砚商…”
袅袅茶香还未溢散多远,旁边冒出来的手把给梁砚商的那杯茶夺过去,一饮而尽,“谁问你了谢辛楼,你闲的没事儿干到台球桌上浪什么。”
“我乐意。“谢辛楼往沙发上一座,看着宴逐青,“你输了,记得请客吃饭。”
宴逐青懒得搭理他这发春样子,估计是那喻京熹最近给了他点好脸色,他那后面的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还是沈岱有本事,知道你找人打球准没好事儿,干脆不来。“宴逐青扯开领带,拉了把椅子坐,“看来人多点心眼子还是有大用。”
说完,宴逐青的画锋又转向梁砚商,“还是你稳重,结婚后没他那么讨人嫌。”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感情不怎么样。“谢辛楼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双肘撑在膝盖上,身体微弓,抬眼看着梁砚商,“说说,奈奈是不是懒得搭理你?”
没等梁砚商开口,谢辛楼自问自答:“不搭理你也正常,毕竞你看着就没什么情调。”
一句话,让梁砚商想起喻京奈对自己的控诉,眉心微蹙一瞬又恢复正常。刚想说什么,又沉默下来,片刻,面无表情反问,“什么才算有情调?”
梁砚商今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对昨夜进行了详细复盘。让喻京奈有了不好的感受,是需要反省的。难为喻京奈主动开口,想来也是自己做得太过差劲。
对于如何成为一位好的伴侣,梁砚商一无所知,更是有些自责。上班吻,是他苦思冥想的结果。
他一本正经地问不太正经的话。
问题一出,谢辛楼和宴逐青都是一愣。
宴逐青八卦着,“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你也有问这种问题的时候。”
“看来奈奈不太好哄啊,让您都伤脑筋。"谢辛楼调侃地笑出声,有点意外梁砚商的反应。
还真是昏头了,指望他们能提出什么建设性意见。某个重复的字眼刺进耳中,梁砚商眉心微不可查地为动了下,不过没再接话,专注泡他的茶。
然而他们显然不想轻易放过这个话题,宴逐青道:“我还真挺好奇的,你怎么就和喻家那位悄没声就结了。”“之前我都没见过奈奈。“谢辛楼回忆着,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你就更没见过了。”
尾音未消,梁砚商忽而看了谢辛楼一眼,神色不明,不过又很快收回视线。他简单给出理由,声线平稳淡漠,“家里安排,她合适。”
“你怎么就知道你合适奈奈?"谢辛楼笑容玩味,“在人奈奈身后排队等着的能绕京市三圈,年轻力壮什么类型的不能有,偏偏就你合适?”
话音落下,梁砚商放下茶杯,再次抬眼看过去。“你和她关系很好?”
冷不丁一句问话,让谢辛楼有点莫名其妙,“一般。”梁砚商目光极静,声音没什么温度,“那你乱叫什么「奈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