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服务业也挺不容易,倒不必要求一定要带营业性的笑容。
但盘内的三份成品就过分了,烹调成暗红色的牛肉还带着一点保持着外焦里嫩的血丝,底下凝固的膏体微微打着颤。整体组合起来,是一种说诡异都轻了的色泽。这下连狙击手都没忍住。
“拿走。"他说。
白芷离得最近,她的也先上,干脆拿起调羹,小心翼翼地舀了一点。
…还是下不去口!
“谢谢谢谢,"李十针早就迫不及待了,主动从服务员端着的托盘里接过小碟子,“没事我自己来。”可能是前两天劳累太过,他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人家的手臂,还好碟子没打翻。
只这么一下。
男人的身体虚虚摇晃着,头猛地向下一歪,在李十针眼睁睁的注视中,展露出鲜红平滑的横截面。骨碌。
那颗面无表情的脑袋在地上滚过半圈,停在了他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