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交代,而不是和她订婚。
钱漫柔心中一沉,她知道宋泽凯一旦开始调查,她的谎言很可能就会被揭穿。
但她仍不甘心,试图挽回局面。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钱漫柔哭的更大声了,“昨晚,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女人。”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想弄清楚这件事。”看着哭闹的钱漫柔,宋泽凯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既然你不愿意对我负责,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钱漫柔便冲进了厨房,拿起橱柜里的水果刀,便要割自己的手腕。
看到这一幕,宋泽凯一脸震惊,连忙冲了上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水果刀,“你干什么?”
宋泽凯紧紧握着那把水果刀,锋利的刀锋将他手掌划了一条口子。
顿时,鲜血顺着他的手掌滴了下来。
“泽凯,你的手流血了。”看到这一幕,钱漫柔被吓了一跳。
钱漫柔慌乱地想要去查看宋泽凯的伤口,却被宋泽凯躲开。“别碰我。钱漫柔,你这是何必呢?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并不能解决问题。”
宋泽凯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无奈。他没想到钱漫柔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这让他对她的印象更加糟糕。
“泽凯,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想失去你。”钱漫柔哭着说道。
“爱不是占有,也不是用极端的方式来威胁。”宋泽凯冷冷地说道,“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尊重我的决定,而不是用这种方式来逼迫我。”
钱漫柔咬着嘴唇,眼中充满了悔恨。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做错了,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泽凯,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钱漫柔哀求道。
宋泽凯看着钱漫柔,心中有些动摇。他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看到钱漫柔这样,他也有些不忍。
但他知道,他不能因为心软而做出错误的决定。他必须要弄清楚昨晚的事情,才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钱漫柔,你先冷静下来。等我把事情调查清楚,我们再好好谈谈。”宋泽凯说道。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难道我会用自己的清白来威胁你吗?宋泽凯,你把我钱漫柔当成什么人了?”钱漫柔哭着梨花带雨,一字一句的控诉道:“好,既然你不愿意负责,那我走便是了。”
说完,钱漫柔便哭着跑出了别墅。
看到这一幕,宋泽凯也顾不得手掌上的伤口,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鲜血顺着他的手指,还在往下流,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
难道,真的是他多虑了?
钱漫柔的话不无道理,清白是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她不可能来这种事来开玩笑。
而且,她刚刚都已经被他逼的要自杀来证明清白了。
想到这儿,宋泽凯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他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血迹,心中充满了矛盾。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钱漫柔,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局面。
他叹了口气,走到客厅,找了个创可贴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他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他想起了霍芮琳,那个可爱天真的女孩。
昨晚,他虽然醉了,却在梦里梦到她了。
他梦到她向自己告别,“泽凯哥,我可能不会再爱你了,我要走了……”
随后,她的身影便逐渐的消失在他眼前。
他对着她的背影呐喊:“不要,不要离开我……”
宋泽凯感到一阵头疼,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难道,昨天晚上,他把钱漫柔当成了芮琳,才会和她做了那种事情。
光是这么想,宋泽凯就觉得自己很混蛋,觉得对不起霍芮琳,也对不起钱漫柔。
这不是让他同时,伤害了两个人吗?
鹿鸣庄园
“芮琳,你醒啦?”
霍芮琳不知道这一觉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就看到林晚晚坐在床边,正一脸温柔地看着她,旁边还有她的家人。
“嫂子,爷爷,妈,你们怎么都在?”
霍芮琳撑着疲惫的身体,缓缓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酸楚的不行,仿佛没有力气一般,头疼的也厉害。
林晚晚赶紧说道:“芮琳,你别起来,你还在发烧呢!”
“发烧?”霍芮琳一脸疑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霍芮琳的额头滚烫,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在发烧。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我怎么会发烧呢?”霍芮琳虚弱地问道。
林晚晚心疼地看着她。“你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可能是着凉了。加上你心情也不好,身体就更虚弱了。”
霍夫人坐在一旁,满脸担忧。“琳琳,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霍芮琳摇了摇头。“妈,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吃点药就好了。”
霍老爷子也关切地看着她。“丫头,要是不舒服可别硬撑着。身体要紧。”
霍芮琳心中一暖,她感受到了家人的关心和爱护。“爷爷,我知道了。你们别担心。”
林晚晚给霍芮琳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芮琳,你先喝点水。等会儿把药吃了。好好休息一下。”
霍芮琳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
她的心情依然很沉重,脑海中不由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仿佛做了一场梦,痛测心扉的梦。
“芮琳,你好好休息,我跟你妈就先出去了。”霍老爷子见霍芮琳吃了感冒药后,这才与霍夫人放心的走出她的房间。
林晚晚还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芮琳,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
林晚晚总觉得,霍芮琳有事瞒着他们,却什么都不说,一个人憋在心里。
“嫂子,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