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行了,你就是再喊我娘们儿,我也不行了……武都头……不……武松……武兄弟……不能这样啊……我……我告诉……你……你这是什么身体啊,这么多酒进去……你……你都不……不去……茅房……嗝儿……”
武松一贯冷硬无表情的脸色,有了点儿缓和,嘴角微不可察的翘起,于是乎,刹那间,
冰雪初融,春风十里。
看呆了刚把脸皮加厚的某老板娘,
我的个乖乖,这个男的?这个男的?
咋就这么……这么……按小兮的话就是,勾人犯罪啊。
再一看旁边喝得不知天上人间的小胡子,心里那个气啊,我的这眼光咋就那么差呢?
“嗝儿……武松啊,你可真能喝啊,要这样下去啊,不出几天,我这小店儿就得关门啊!哈哈哈……这……这是我菜园子生下来到现在,喝得最多的……
哈哈哈……就是上次小兮来,我都没……呃……”
嘎……
看着武松一脸煞气的扼住了小胡子的脖子,在场的一众竟然都没反应过来,
这是个啥情况啊?刚不还一脸如沐春风嘛,这画风也变得忒快了点儿。
这孙二娘更是吓得心胆肝颤啊,这是哪个不长眼的让他喝那么多啊,史进走时可是苦口婆心的嘱咐了又嘱咐,不能提小兮的啊。时迁儿也是后悔了,虽说爱捣乱,但这是大事儿啊,一旦武松知道小兮被掳走了,还是被西门庆那个采花贼掳走的,还是在我们手里。
他忽然觉得我是不是该走了。
“喂,喂,喂,武都头,武都头,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小胡子在这时,脑袋是懵的,眼睛是迷离的,但武都头独有的霸气愣是让这小子“嘎儿”抽过去了。
你说这场面是不是很尴尬?
连孙二娘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这个废物,真是丢人啊。人武都头在你晕过去之前就已经松开手了啊。自己还是亲眼所见,想赖人都没地儿找理儿去。
武松丝毫不减戾气,等孙二娘嫌弃的让小二和小三将他们当家的拖走后,冷声质问:
“小兮在哪儿?”
孙二娘就感觉似乎有团冰直射面门,一个激灵,瞬间冰冻,只留嘴巴。
“那个,那个,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呃,好,小兮来过我们这儿,是和史进一块儿,但是后来他们又走了啊。”
本来孙二娘还想着糊弄过去,但是一看到武松那淬了冰的星眸,她就如受了控制似的坦白了,但最后秉着‘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的原则,她并没有真正的和盘托出。
武松垂在身侧的双拳紧紧握着,心想这是家黑店无疑,本来还想着趁那店掌柜喝多之际,铲除这里。哪成想,那小胡子竟然说出小兮。
难以想象,小兮要是落在他们手里……
咯吱吱……
孙二娘被武松拳头发出的声音吓掉了魂儿,奶奶的,这要是让那些闻风丧胆儿的老爷们儿知道我母夜叉因为一个男人的拳头响就怂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咯吱咯吱……
好怕啊……
“我说……我说……小兮……小兮……我和小兮结拜成姐妹了……还有林教头也来了……”
林教头?大师兄?看来这里的事儿还不少啊。
咯吱咯吱咯吱……
亲娘啊,救命啊……
“小兮被你那个死对头西门庆带走了……”
嘭,稀里哗啦,叽里咕噜……
娘嘞,那些个粉末是咋回事儿?我桌子上那些个碗盘子嘞?
还有那些个……
咦?
人呢?
人怎么都跑了?
看着那些集体躲出去的大老爷们儿,孙二娘那气啊,好你们啊,也忒不仗义了!
孙二娘忐忑不安的,想悄悄溜走,这个黑煞神附体的男人不能惹啊!得赶紧撤。
而此时远在几百里之外的我,正被软禁着。
彼时,斜阳西沉,晚霞满天,月兔自空中若隐若现,正是每天的日月交汇之时。似乎会发生点什么的样子,我正巧在这个时候醒来。
确切地说我是被噩梦惊醒的,我竟然梦到二哥发飙了,那煞气活活从梦里衍生出来,直接祸及到我的大脑海马体。于是乎我一猛子坐了起来,
“二哥……二哥……”
呼啦,门开了,自外面施施然进来一人,折扇一摇,显得云淡风轻,不过说真的,这家伙抛开别的不说,还真算得上帅哥一枚,但前提是二哥和九头虫除外。
但随之出口的话,却生生破坏了那么好的画面。
“哟,醒了?我可真是服了你了,都到了我这儿了,还能睡的着。”
看着那三分戏谑,三分欣赏,三分凌厉,还有一分不知道什么的眼神,我刚刚迷糊的脑袋愈加蒙圈,这一大早的,这货就是来告诉我我是个猪的吗?
“困了自然就睡着了,谁让西门大官人给我安排的床这么舒服呢!谢了啊!”
于是,蒙上被子,接着睡,反正出不去,还不如养精蓄锐。
估计这货根本没想到我会来这出,也是,平常的姑娘被人抢了,哪个不是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这怎么到我这儿就换台了?
一分钟,
两分钟,
……
我在心里计算着时间,这货怎么还不走啊,
特么的是想憋死我啊!
不行了,憋不住了,
嘎吱,
耶,门的声音,
一把掀开被子,
“妈呀,憋死了,这个该死的……”
看着那施施然就站在床边的某大官人,我的话被生生打断,讪讪地说:
“西门大官人,一日不见,您老越发人模狗样了……嘿……”
呸,我这张臭嘴。
暗自骂了自己一顿,哪知道,那货竟然嫣然一笑,向来对美男没什么抵抗力的我,依然傻眼,在我愣神的当儿,他竟然……竟然,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