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那里脏!”
昆仑天山,女人闺房中。
林茂跪在地上正在擦拭地面,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床榻上,女人那一双洁白修长的玉腿。
女人名叫妖姬,是林茂的师父。
妖姬身段妖娆迷人,一颦一笑尽显妩媚,宛若画中仙子。
林茂故意往床底下去擦灰,脸蛋不自觉的碰到师父的腿。
“给师父干活可香了,我不觉得脏!”
妖姬挑着娟眉看着他:“你该下山了,再让你待下去,你非得吃了老娘不可!”
“啊?不要!我不能下山!”
“和师父的鸳鸯浴还没洗呢,阿黄找小白出去鬼混,也还没下崽呢…”
“没出息!山下美女如云,机遇多多,那才是你该感兴趣的事。”
妖姬一点情分不顾,一脚踹开了林茂。
“师父,我不忍心丢下你孤家寡人一个啊!我只想留下来给你暖床。”
“闭嘴吧,要不是你这个拖油瓶,我早都嫁了!”
妖姬嗔怪的瞪了一眼,取出柜子里的婚书和戒指递给林茂。
“师父,这是…?”
林茂讶异,来回翻看。
“这是你的婚书,未婚妻你也见过,就是七年前寄养在山上的那个小女孩,婚约是她爷爷定下的,你应该记得吧。”
林茂心神晃动,记忆回到七年前。
有一天,山上来了一个小女孩,面纱遮面看不清长相,一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睛灵动可爱,性格却怪异,整日关在屋子里不出来。
林茂溜进屋子给她解闷,好巧不巧碰上他热毒发作,行为不受控制,把女孩亲了。
结果女孩高烧不退,昏迷了七天七夜。
他那个愧疚呀!
正想对女孩负责,她就下山了。
神思回归后,林茂问:“师父,你真要赶我下山?”
妖姬点头:“把你关在金鼎中,水攻,火攻,毒气攻,都没有除尽你体内热毒,十七岁那年发作,要不是冰魄之体未婚妻救了你一命,你坟头草都一米高了。”
“七年一个轮回,如今第六年了,是治愈热毒的最后期限,你必须去找她了。”
妖姬面容逐渐严肃,“你体内热毒只有未婚妻能治愈,在治愈之前不能和别的女子发生关系,不然你会奇经八脉断裂而死!”
林茂心领神会,挑眉一笑:“师父,那你赶师姐们下山,也是为了我?”
“等我热毒治愈,我可以和她们探讨闺中密术吗?”
他见过七个师姐的照片,各个天姿国色。
“这个问题你去问她们吧。”
说完,师傅取出来一个戒指。
“这个幻音戒指里,是你十年修炼所得数百件宝贝,有武盟秘籍,飞天罗盘,金君子银针,手机,银行卡…去下聘的时候拿出来几样,别让人瞧不起。”
最后,妖姬拿出一个日月升恒金印递给林茂。
林茂脸色由晴转阴,陷入悲痛。
除了名字,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会被封了奇经八脉,中了热毒,变成傻子。
残存的记忆里,他是街头小乞丐。
一天,一群胸口纹着红鹰的人抓住他,辱骂他是傻子,打断了他的四肢,要抢走他的金印。
一股信念驱使他护着金印。
要不是师父赶到救了他,他早都死在那群人手里了。
无形的怒火涌上心头。
他是谁?
为什么怀里藏着金印?
那些人是谁?为什么要夺走金印?
拍了拍林茂肩膀,妖姬安慰他:“身世不着急去探究,先去履行婚约,切记!”
林茂点了点头:“等我治愈热毒,解开金印秘密,先回来和师父探讨闺中密术,放心吧,你不会独守空房太久哦。”
用力拍了下妖姬桃臀,林茂撒腿就往山下跑。
看着徒弟逐渐消失的背影,妖姬怅然若失,心里空落落的。
……
昆仑天山脚下,茂密的山林寂静而神秘。
与此同时,一个漆黑的山洞前,一男一女驻足。
女人容貌姣好,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给面孔增添了一抹惊艳。
身边长者四五十岁,身材魁梧,浓眉竖立。
二人带着白手套,握着小刀,屏气凝神的对着一片草丛,像在守护一个珍贵至极的东西。
拨开草丛,一大片色彩斑斓,纹理光泽各异的灵芝探出脑袋。
这不是普通的灵芝,而是昆仑天山灵气滋养而成的千年灵芝,取一末梢便能治百病。
江畔云呼吸停止,眼角眉梢全是兴奋。
刚要采摘时,只闻轰隆一声响,山洞顿时摇晃不止,二人吓了一跳,身旁男子拉着江畔云退后几步。
之后,二人匪夷所思的观察着洞口。
几秒钟后,一个黑影从山洞里滚了出来,如巨石一般落在了一大片灵芝上。
江畔云气的跺脚,俏脸上一片阴郁。
林茂灰头土脸的爬起来,心有余悸的看向身后,本想用绝技走捷径下山,却误把山洞撞塌了。
“哼!野人,你赔我灵芝!”
马上到手的灵芝,就这么没了,江畔云握着粉拳,一腔怒火喷涌而出。
林茂挠了挠头,看到身后烂成泥的植物,恍然大悟。
自己这是坏了别人的好事了?
还被误会是个野人?
“你哑巴啦?为什么不说话?杀千刀的野人!”
林茂一时语塞,江畔云以为他在逃避过错。
那是她要送给爷爷的寿礼,驾车好几百公里,蹲守了三天三夜,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林茂一脸冤屈。
他怎么会知道洞口有人在采摘灵芝!
林茂解释道:“这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坏你们好事的,我也不是野人。”